“哦,对了,那边是有监控的,要是不信,你可以去把影像调出来……看看到底谁才是责任方……”

是的,八年前,她就和祁瑛势若水火,现在的情况似乎更胜当日:这人眉目之间透露的尽是浓浓的敌意。

“骆时檀,你这副模样,继大哥没看到,要不然一定把你逐出去的……”陌澜气的没办法再保持气质,捏起了拳头。

那天,祁继和以淳大打出手,以淳不敌,被打得遍体鳞伤,而她,则被男人强行带回了骆家。

“很久没和爸说话,一时忘了时间!”

时檀沉默,爷爷年轻时候风光无限,有儿有女,偌大一个家,体面,待到年老,一片凄凉,父亲死了,其他人都被爷爷赶了……别墅里是一片空荡荡……

在她的生命里,父母、男友,都已亡故,那时,她无朋无友,人生一贫如洗,儿子的出生,成了她唯一的财富,也是唯一一个和她血脉相连的亲人。

那时,曾有狗仔拍到祁继夜宿阮宅,也有他微笑给阮开车门的绅士举动,更有二人在人前耳鬓厮磨的亲密照……再加上阮盈玉的账户上曾出现不明来源的巨额款项,所以,外界猜测,她已被富豪包~养。

当初转系的事,全是朗教授在帮忙,现在听爷爷这语气,怎么好像是这个混蛋在背后给打点的呢?

男人声音微冷的再次打断了她话。

此刻,老人也在审视她:

她到底是回来了,带着满身的刺。

走了没一会儿,时檀的步子猛得一僵,身子一颤:

时檀斜眼,马上露出警告之色,目光清冷:

*

据时檀所知,祁继和他父亲不和,关系闹得很僵……祁家的大权,是祁继从他父亲手上抢来的;祁谏的另一个儿子,是被祁继赶出家门的。

祁梁,祁继的二伯,抱胸审视:“骆时檀,祁家待你不亏,继之待你不薄,你这样就是忘恩负义!”

据时檀调查,祁继和二叔较亲近,两个人在公事上,联成一气,哦,对了,这二伯一直未婚,也未生养。只是,他说继之待她不薄,这话,有点奇怪了。

祁凡,祁继的三伯,叼着烟:“我就说,当初,就不该结这个婚的。白白把我们家阿继的终身大事给毁了。既然过不下去,离就离吧……虽说现在不是时候,但既然骆家都这样了,我们祁家还纠缠着,反倒让人看了笑话……我们家阿继想娶媳妇,那还不是招招手的事……”

据时檀了解,祁继和三叔,一直是明争暗斗。可惜,人家一直斗不过祁继。现在他这话说的好听,其实有兴灾乐祸的味道。

“你这是白废心机……”

当事人祁继,在亲人们愤怒的讨伐声中淡淡静静扔出一句。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全落到了祁继脸上,都不明白啊——

祁挚叫:“为什么呀?这是为什么呀?”

祁瑛恼:“这种女人,没心没肺,要来干嘛?”

陌澜委屈的撇嘴:气结在心。

这时,祁万重重重拍了一下桌面,沉声叫了一句:

“时檀,你跟我过来……”

“爷爷,我跟她的事,我们自己解决!”

祁继一把揪住时檀的手,往外拖了去,却在门口,和一个进来的人撞了一个正着。

“这里这是怎么了?”

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稳稳的响起,隐隐生怒的时檀一转头,看到了一张令她撕心裂肺的脸孔,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被抽尽,她颤叫了一声:

“以……以淳?”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