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跟着师父也处理过,见过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我自己这倒霉样,也碰到过几次事情,本事也有了一些,按理说是没必要读书了。

这几人的注意力总算是转回了正途,阿莴窈接过我递过去的符,转身朝着李建国伸出了手。两只手慢慢接近,相握,泪水滑落,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叫maker的男人看着阿莴窈的脸,惊讶的嘴巴都合不上,却还是恭敬道:“好的,boss,我这就去。”转身走出了小楼。

这男子却像是没有感觉到危险,尽然直直地跪了下去,“母亲,您误会了父亲,父亲不是什么负心汉!他这一生,都在思念着您。”

一年又一年,阿莴窈在无尽的等待中沉默下去。时间能摧毁一切,当初的爱恋和信任在绝望的等待中一点点的变质。怨恨、怀疑、恐惧在一点点的啃食着阿莴窈的心,她不确定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为什么不回来?战死沙场?还是喜欢上了别的姑娘,早就忘记了,还有一个自己在等待着他?

金色的虫子出现在空中,盘旋一圈以后,融进了阿莴窈的血肉之中,消失不见。

寨子里的人全都看着李建国这个不速之客,不明白身为巫师的阿莴窈带一个男人回寨子做什么。阿瓦桑站在人群的前面,看着这个男人,脸庞俊朗、身材挺拔、气质硬朗、又带着一股子贵气。不可否认,这是一个优秀的男人,哪怕是这会儿带着伤,整个人灰头土脸的,却一点都不显狼狈。

接着前进,这群人穿着军队的制服,不过不是日本人,应该是中国的军队。

但是日本人有的,不仅仅是火枪,还有好多不认识的大铁家伙,威力惊人。索性聚在一起的,不是普通的苗人,祖辈传下的巫蛊术,本来就是用来保卫寨子的,这会儿不可能放着不用。

看这架势,估计那年轻人就是开发项目的金主了吧。看看四周镇民的表情,偷偷戳戳阿生:“阿生,这不是好事吗?开发以后,你们能赚好多钱,生活能改善好多的。怎么我看你们镇上的人不是很乐意啊?”

顺着小路没走多久,一个古色古香的小镇就出现在我们视线中。并不是传统中国古建筑,而是带着鲜明地苗族特色。一个个精致的吊脚小楼依水而建,中间偶尔穿插着一些现代建筑。人来人往倒也热闹,还有一些穿着苗族服饰的姑娘拿着一些东西进进出出,几个上了年纪的大妈正在河边洗衣服。

试着动了动胳膊,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能够掌控了。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在符咒破碎的瞬间,祭坛开始抖动起来,连带着整个石洞都开始摇晃。细小的裂缝开始出现在九层祭坛之上,晃动越来越大,裂缝渐渐地加粗加大。

先后死去的两个学生和一个老师,真的是倒霉气运不顺。按毕方的说法,是因为三人的灵魂适合它恢复,能让他逃出来的这丝意识壮大一些。结果后面的事就都有了,火灾,死亡,灵魂被吞噬吸收,毕方的意识壮大。

慢慢出现在我视线里的,是一个倾斜着向下的洞口,乍一看,就像是师父说过的盗洞一样。心里暗暗想着,这里该不过是一个古墓吧?蹲下来仔细看看,却又不像是盗洞。洞壁上有经过特殊的处理,用来加固这条通道,看上面积累下来的彩垢,绝对是很久远之前的东西了,不会是近100年内的东西,自然更不可能是早些时候下来的那位高人了。

管理层又一次大换血,这次的新校长是位老先生,退休已经有些年了,这会儿重新出山帮着管学校。地下室彻底被封了,只是用来放一些杂物。可是灾难还是来了,这次不再只是地下室,一层的宿舍莫名其妙的起了火,这次没有人去世,跑出来的男孩子说那会他推门进去,发现窗帘自己烧了起来,提起水桶浇下去,那火不灭反而烧的更旺盛了,没办法只能跑出来通知大家,一起灭火。

我是个跑校生,又因为自己性格的原因,念了快一年了,交好的还是只有三藏一个人。按理说我和班上的住校生是不会有什么来往的,但是期末考试的时候,是要求把所有的书搬回家,清空整个教室的。同学们全都嫌麻烦,都是把书先搬到住宿生的宿舍里凑合一下。三藏早早的和班上的男生打好了招呼,我俩的放书的地方有了着落。

消防兵扑灭火,其实没有救出几个。警察在后面发现了赌场,也展开了调查。但最后报道出来的,是游戏厅因游戏设备老化失火,赌场的事只字未提。

对着师父看我的眼神,我尴尬的眼神四处飘,“咳咳,师父,让您担心了!”师父意味深长地瞟了我一眼,“你小子胆子挺大的嘛!真有本事!”“师父,看您说的,还不都是您指导的好嘛!”舔着脸给师父陪笑脸,看他脸色一沉,吓得我打了个哆嗦,“师父,我错了,这是第一次,我再也不敢逃课了!真的!”眼神真挚的盯着师父,就差发毒誓了。余光瞟瞟三藏,挤眉弄眼的示意帮帮我,那个没出息的

我手上画符的动作一点都没有停歇,三藏已经是恨不得要晕过去算了,也是粗壮的神经却没有体贴自己的主人,无奈只能是屏着呼吸瞪着眼,我都担心他把眼珠子给蹬出来。

路过卫生间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朝里面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也不知道那会儿遇到的奇葩保洁大妈,是人还是鬼。在走廊的尽头,是一扇门。静静地打量着这扇门,很平常,很普通,却让人很压抑。手放在门把手上,迟迟不敢拧下去。

“哦了,再玩这一把!”三藏过来取了钱,想要坐回自己机子面前呢,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默默地退到我身边,戳了戳了我,“术子哥,我怎么觉得不太对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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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个师父,我老头子无儿无女的,老了老了,收个徒弟,也不怕祖师

三藏回家和父母说了这事,说什么我也是在租房子,可以互相照应,什么学着自己独立之类的,什么要做个汉子汉!最重要的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术子哥功夫好,离学校近还能节省时间,好好学习之类!。。。。。

本来伯母是不同意的,杨爸爸觉得倒是可行。最后杨爷爷拍板了,准了,他信的过我!

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多了个舍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