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贵州行,收获还真是不少,见过了苗族的巫蛊,还见证了这么一段珍贵的爱情。回程之前,我帮着用聚阴符给银簪开了一个阴光。我们这一脉,专长的本就是和鬼打交道,传下来的符咒自然不会少。

“好好,母亲,可不可以把maker弄起来?我让他去拿。”李念窈指着地上的助理,向着阿莴窈询问道。

“不是的,母亲。我是父亲收养的孩子!我年幼被扔在马路上,正好父亲路过,说与我有缘,就抱了回去抚养长大。那会,父亲已经六十多岁了。他一生未娶,一直是独自一人!”

一个拥抱,一个轻吻,一次离别,谁也没有想到,这竟然成为了最后一次见面。李建国再也没有回来,回到这隐蔽的苗寨中来。

抽回自己的手臂,在李建国的眼前摆了摆:“子谦,回神啦。我没事的。这就是蛊虫啊!我的祖先,给予后代的伟大恩赐。用我的精血饲之,这是我的王虫。它不会伤害我的。”

等到重新获得了自由,那群士兵站起来揉揉手腕,和阿莴窈等人对峙着。最前面的那人也是恢复了理智,“多谢姑娘,这些天,我们连长就打扰了,我们从没想过伤害你们,过几天就会离开,也希望到时候姑娘能够放人!”

但是派出去的人没有动静,那伙中国兵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不能拖延,阿莴窈也不着急。“1,2,3,倒!”嘴角的笑带着狡黠。

正值日军侵华,打到了湖南一带,就连贵州,也有一部分地区沦为沦陷区。这部分地区,就包括了溪镇这一带。日本鬼子实行的,是以战养战的策略,在中华大地上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每天到处抓百姓去修炮楼,挖地道。沦陷区的百姓苦不堪言。

阿生的话说了一半顿住了,手指指了指后山,“他们不会同意的,开发了我们这里,会打扰到他们的。术哥,我们苗人祖上传下的本事可是很大的!”说这话的时候,阿生脸上的表情满是骄傲。我点点头表示认同,确实是厉害的。关于苗族的族源,说法众多。不过其中最可信的,是蚩尤为祖的说法。当年蚩尤和黄帝双争天下,起先不相上下,一度还占据上风。传说中的蚩尤,生有八脚,三头六臂,铜头铁额,刀枪不入,面如牛首,背生双翅,巫力惊人。手下能者众多,特别是他的八十一个兄弟,个个本事惊人。

这些年经济发展的很好,可是环境污染是和经济成正比的。就连我们那里都是一根根大烟囱各种吐黑烟。吸一口清洁空气,带着淡淡的花香,一路伴着鸟鸣,还真是个桃源。看着这里的蓝天白云清水,心情突然变得大好,旅途的疲劳一洗而光。

比下来时候的速度快了不少,逃生的本能激发了我的潜力。抓住垂在土洞的绳子发力爬了上去,来不及确认一下情况,踢开挡路的一些杂物夺门而出。

“别说我坏话,我可听的见,快点放我出去,那该死的、、、额,把我封印在这里,也不知道多少年了。我的力量不停的流失,越来越虚弱,常常陷入沉睡。上一次醒来,是被吵醒的。上面不知道在做什么,甚至把外面控制祭坛的一个角给松动了。我的意识终于能顺着那个缝隙跑出来一丝。”

看到符纸烧到只剩下一点红星,又慢慢的熄灭,我心里安定了不少。就这么坐下来看着洞口,等到歇息的差不多,体力恢复了,这才背上了背包,小心的顺着洞口慢慢的爬了下去。下面不知道会有什么东西,本来我就学术不精,没有什么实战经验,保证自己的体力,小心一点准是没有错的。

后来上任的新校长重新整修了地下室,配上了不少的灭火器材。出事的房间被封了起来,也没有安排学生入住,住进去的,是来学校实习的年轻老师。预防火灾的宣传活动也开展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