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尽量地封闭自己的六识,不受毕方的影响,可惜我什么都做不到,我的反抗在毕方的面前很是无力。身体被控制着,很快就已经爬上了祭坛,摸到了毕方石像。

我一直都相信,神话传说记载的,是当时那个年代的真实的事情。凭空捏造虚拟的形象太难,虽然在一代代流传说,神话形象被夸大,增添了很多后人的主观想象。但是在最初的时候,在最原始的那个版本,是可以被当作史料来看待的。

眼看着这坑已经有半个我深了,急急忙忙的跳出来,翻了下我的背包,算我有远见,容许我自恋一下先。拿了一捆粗麻绳出来,四处看看,也不知道牢不牢靠,只能做着双重保险,先拴在了露在外面的铁管上面,又连着拴了几个床,用力拉拉,感觉很牢靠了,这才把绳子另一头甩在坑里,连着我的背包一起扔了下去,这才重新开挖。

放假学生陆陆续续的全都回家了,宿舍楼也会关门。隐在角落,看着舍管给铁门落了锁。麻遛地翻过了铁门,拿出一根铁丝拨弄着一楼的窗户。三两下弄开了铁栓,打开窗户翻了进去。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既然做过学生,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关于学校的一些传闻,灵异方面的传闻。学校是很多灵异事件发生的高频区,有一部分原因是当初学校的选址。很多学校会建在乱葬岗,坟场之类的开发区,一方面这些地方面积都会很大,另一方面是,学校里学生很多,阳气很旺,能压的住这些地方。但是等到学生回家以后,校园里阳气减少,阴气开始蔓延的时候,往往会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

在整个灰暗人生上又加了一笔的,是老婆寄过来的离婚协议。自己离家出走,李凯不但没有来找,干脆住在了赌场里,高利贷那些人,甚至找到了自己父母的家里耍横。李凯媳妇这次是铁了心要离婚了,她得为自己年迈的父母着想。连着离婚协议一起寄来的,还有这些年自己存下的一笔钱,不多,却也是心意。

喷那口血再反击,终究还是慢了那么一点,等到击退女鬼的时候,她的长指甲,已经戳进了我的胸口。在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候,做出这样的选择,后果我清楚的很,不是说我这个人是那种舍己为人的大好人。那是因为在这个位置的,是三藏这混小子。如果是别人,我才不会这么闲着蛋疼拿自己开玩笑。其实还是存了侥幸心理,万一我比较快呢,赌赢了两条命,赌输了,我也认了!

没有一点犹豫地关上了门,又一次回到了那阴森的走廊里。“呼、呼、呼”我和三藏两个人弯下腰狠狠地喘着粗气。互相对视一眼,都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满满的惊恐。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表,时间定格在了8点45分,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了。“三藏,别怕,我们只要撑住一段时间,会得救的。这么晚了,我还没有回家,师父应该会发现什么,出来找我的!只要师父来了,我们一定能出了这个鬼地方。”

这种现象其实很常见,有的“场”只会保留几天,里面的怨鬼会被地府的鬼差带走,有的自己能量消散,成为鬼火飘走,鬼魂消失,怨气消散,“场”也消失。可是,有的“场”因为种种原因,在没有消散之前,又有新魂补充进来,增添怨气,这样的“场”,往往会存在很多年。

“哇,术哥,这太帅了,这是武功吗?我爬不上去啊!”这墙头其实不算高,只是和成人身高差不多。我从小跟着师父练拳,身体素质很好,这种墙头还真的是没有放在眼里。可是三藏从小娇生惯养的小白脸一个,胳膊上没什么力气,这种墙对他来说,确实有点难度。

讲真,长这么大,我就没见过这么能叨的人,简直可以和《大话西游》里面的唐僧相提并论啊!从开学那天起,我就被这么缠上了,一个学校还一个班,更要命的是,他还和我坐了同桌。这次师父放心了,连连说杨家的小子是个好性子的孩子,竟然能受的了我这闷性子,说让我多和他玩玩,有个小孩子的样子,看着也可爱!

感受到钱英的气息越来越弱,不再有任何的犹豫,划破了自己和钱英的手腕,贴合在一起。“萨卡洛瓦克。。。。天咯塞洛卡瓦林卡。。。。露斯苏埃卡文哇瓦。。。”一段听不懂的咒语快速的念了出来,手腕相贴处,慢慢地泛起了一阵灰白的光芒!

下礼定日子,这婚事操办的是如此的迅速,婚礼的前一天晚上,钱英看着送来自己房里的嫁衣,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卡瓦前来找钱英的时候,也看见了这红红的嫁衣。这是嫁衣它认的,“小英,这是怎么回事啊?你在哭什么呐,和我说,我能帮你的。”听了卡瓦的话,钱英扑上去抱着卡瓦哭道:“卡瓦,我要嫁人了,县里的官老爷,是父亲定下的婚事,我不喜欢那葛老爷,卡瓦我要离开你了,呜呜~”

钱英是清末那会儿的人了,大户人家的小姐,家里生意做的挺大,算是当地挺有名的晋商了。发家仅仅是几年功夫,之所以这么快的发展起来,其实是因为家里供奉了一只毛鬼神。这只毛鬼神帮着钱家搬财回来,钱家也是诚心的供奉着,看起来一切都很美好。直到有个叫钱英的姑娘来到这世上,一些东西开始变化了。有缘之人,身上自有一股气质吸引着一些命定之物。

奶奶和爸妈一看,也是知道了,都开口求着这鬼老头帮帮我。鬼老

“巴!。。鬼术。。杨振泽。。”阿生说的是苗语,我和三藏自然是听不懂阿生说的是什么。不过大概听到了我们的名字,想来是在给老妇人介绍我们二人。看到老妇人朝着我们笑着点头,拉着三藏乖乖地对着老妇人鞠躬问候一声,毕竟是一位长者。

暂时辞别阿生奶奶,顺着一个狭窄又陡峭的楼梯爬了上去。“术哥,杨哥,刚刚那是我奶奶。她没有学过汉语,只懂我们的苗语,刚刚奶奶说欢迎你们。我妈在河边洗家里的衣服,这会儿也要回来了。你们先坐,回来让我妈帮你们收拾收拾房间。”

阿生话还没说完呢,就听到门口有女声在问:“阿生,听你奶奶说,今天家里来客人了?”带着特色地方口音,声音响脆。三十多岁的一位苗家妇女走进门里。手里抱着一盆衣服。

看见我们之后,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笑容爽朗着道:“应该是你们了,我是阿生的妈妈,不嫌弃的话,可以叫我兰姨。我家还有一个房间是可以收拾出来住人的,不知道你们是要?”

“哦哦,兰姨,没关系的,我和他睡一个房间没问题。”“那就好,我先去帮你们收拾一下,一个晚上住宿费给三块钱就可以了。你们想住多久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