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声音?”初月侧过耳朵,一阵悠扬的笛声飘入耳朵。

两人轻声交流,声音微乎其微,其他人仍旧甜甜睡着。

又仰头露着小脸儿,微笑:“所以世上还是好人多,娘亲待我如亲生女儿,她一生未嫁,为了照顾我。”凤川小心掀开窗子一角,透过丁点缝隙,看了看外面的世界,这里果然不同外面。

每一更天都能听到打更的吆喝着。

她铁了心要报仇,凤川坚持说查不到,毕竟皇宫不是人人都能进的。

翠菊拨弄手指,看着凤川。

凤川没忍住,还是问了问,她这些年过得如何?

他的娘子盼见其人心切,便到这棵树下哭诉,本想发泄一番,念叨完便回去了。

一个深红色玛瑙耳坠。

老七率先开口:“我是冤枉的,虽然我们长相相同,但我有证人,我夫君证明我当晚在屋子里歇息。”

那个花瓶或许能帮上忙。

气氛突然降到冰点。

萧木这个人当真讨厌,他若不是仗着自己是捕头,哪敢如此仗势欺人。

晚些时候,院子一片雪白,借着烛火,格外晃眼。

平日她虽招摇,可家中财力,几斤几两重,他人也知,凤川皱眉,觑眼相望,“丢了什么?”

她一语道破,眼前的静惠师太就是当年的白芷柔。

成亲之日,午时,喜娘慌张,新娘子竟不见了。

对于陈家是做什么,方华也不清楚。

“你怎么了?”凤川愣神,他寸步不移,面向寺门。

占卜师?那不就是算卦的人喽?

不胜酒量的方华这会儿已是晕眩,借着酒劲儿倒是问着,“你喜欢我吗?我想娶你。”

凤川回到屋子里,拿出曾拾到的那个花瓶,尽管它支离破碎,但美丽仍在。

郭夫人与夏夫人平日看起来关系亲密,但私下不睦已久,夏夫人骄横跋扈,很多人都看她不顺眼,郭夫人自然也不喜她,只是她抓住了自己的把柄——与夏老爷的秘密关系。她威胁自己昭告所有人。

凤川坚持留下,直觉告诉她,夏老爷知道真相。

凤川转头看了看夏夫人,她衣冠得体,与正常睡着的人一样,只是没了呼吸。头上的钗饰价格不菲,脖子上的链子,手上的戒指都是名贵品,可只有耳朵上的耳环有些奇怪,刚刚凤川竟然没发现。

凤川仔细的端看,夏夫人的指甲里很干净,没有一丝皮屑,甚至连泥土都没有。

“时间到了,你们快点儿离开。”

衙门门口,百姓围着看热闹,大老爷皱眉坐在堂上,“慕氏,你可承认你杀了夏夫人?”

凤川微笑着点头,拉着琴儿打量起来。

私奔?

“你别说话,回屋子去。”凤川看了看门口的外祖父,扭头进了屋子。

“云溪小姐,实在抱歉,刚刚凤川过于心急,走的快了些,您没事吧?”

凤川心头狐疑起来,难道这个冷酷的“冰人”对自己有意思?不,不会,他……

凤川跟乔老爷交代,花瓶的事或许还有他人从中作梗,是否要继续查下去。乔老爷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我这么多年都被蒙在鼓里,如今杀害梦梦的人已经去了,他人不必追究了。”

“我的骨肉,你说关系如何,你一个小丫头,话可是不得乱说?莫非被什么人收买了?”她一脸的冤枉,乔老爷看在心里。

凶手大概是一个残缺中指之人,小菊发现他要企图谋害,他左手抓住小菊左肩,右手捂住了小菊的口鼻,待其晕厥后又将其掐死。

鬼魅妆,本是不让人看清面目,或许乔家小姐脸上也有不想让人发现的秘密呢!

“不如过一阵子再问他好了。”

凤川谈好了价格,便由两人带路去了乔家。

“月儿,你这些年过的不错,爹爹可就不那么幸运喽,三年前让人打断了腿,如今跛子。”

他只是含糊的问了问二少爷的情况。

“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