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儿不死心,趴着窗户,叫着凤川。

“这窗子怎么与其他不同?颜色看起来很浅?”

凤川自然明了,可看到了一些不公平的事,不说又不平衡。

“这是一个探案很厉害的姑娘,今儿与我一同探案。”

萧木面无表情,似乎清高,扭头低着凝望,“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所以大小姐身上的伤?”

尹氏不悦起来,下葬之事不由耽搁,时辰错过,妄对死者,说罢让下人不必在意凤川。

凤川来到小菊的身旁,竟与尸体对起话来,“你怎么会做出对不起主子的事情,你告诉我,你的冤屈?”

“你家小姐死前有没有发烧?”

“你……”乔老爷终于开口,“你怎么知道的?”

两人这才相信,心里的疑虑全都摆在了脸上。

凤川对于外祖父没什么印象,看到他一脸凶巴巴更是不喜欢。

高老爷和萧木惊愕。

“胸口刀伤不足以致命。”

凤川停顿了一下,她无意中看到高大的脖子上有一处痕迹。

从前,凤川从没见过这个姑娘,可这一见,却像认识多年一般,她婉婉笑意,如同春日朝阳,看到她的笑容心里舒服的很。

“你凭什么证明,你是玉佩的主人?”

福源茶楼二层阁楼之上。

萧木冲身后摆摆手,几个人上来抓住凤川一起带了去。

翠菊点头,一直以来她不喜热闹,也只是陪着凤川走走,今儿倒想要出去了,凤川开心的扯着翠菊的胳膊,两人开心地去了东街。

“里面请,里面请!”

“凤川,公与不公,无人能完全评判,你只是一个平民百姓,仅此而已。”翠菊的话直白,凤川杞人忧天考虑袁武含冤而死,凶手逍遥法外之事。

见凤川询问,她眼睛四周瞟了一眼,道:“咳……不远,就在东街那头,我这儿无所谓,你该仔细考虑,每日在阴气重的地方久留,恐怕不吉利吧!”说完半遮口鼻。

许多人议论,这人胆大,抢官府的差做,定不会有好结果,可凤川顾不得太多。

一个捕头,到底是衙门口儿的人儿,得罪不得,这家伙小肚鸡肠,明日官老爷耳边吹风,栽赃自己,那可不划算。

凤川想了一个办法,冲着袁寒摆手,她脑子一转,想起了一件事,“令兄就能验证一切。”

其中一个女人停下,指着一户人家,“这就是那个田老伯的家了。”说完冲着另一个女人挑了挑眉毛,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柳氏点点头,说下葬之日一同烧掉,放在外面总归不好看,便先丢到那里埋了。

柳氏瞄了凤川一眼,淡淡的说:“没听提起。”转身回头看了看袁寒:“你哥哥会水吗?”

太阳从东方渐渐升起,一路小跑到了正空中,最后缓缓向西方走去,那男子倒是回来了,他看着凤川歉意的笑了笑,感谢道:“亏是您提醒,否则我倒是冤枉了娘子,郎中说我最近只是气虚,肠胃不合,所以才会困乏,从而腹痛,既无事,在下不劳烦了。”

她并不怕他们收的闹鬼之事,人间哪里那么多鬼魂作祟,唯能安慰她的就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她默念着阿弥陀佛,最终推开了大门。

面对质疑凤川心里一忧,“衙门是什么地方,每日案子无数,大人哪里有时间管小民之事,若无大案,他自不会调查,有多少人无辜枉死,又有多少人永远没有机会翻案。”

红着脸说自己只是想做一套男衣。

妇人看着她问:“胡说,家里怎么会有陌生人?”

“你叹气做什么?这是好事,我老婆子平日里可不是多管闲事的人。”翠菊微笑着看着她。不言语。

前些年她笑着隔断一个女工的舌头。去年又让一个女工断了一根胳膊,她是这里的掌管之人,也是染坊掌柜的亲戚,衙门里又有人撑腰,贫民不敢违抗,故收敛锋芒。

翠菊心里不安,这人并非善类,怕不会善罢甘休。

凤川得空便去逛集,她少有女子的拘束,集市上多是妇人外出买菜。

翠菊在后面猛的拉了凤川一把,嘴里唠叨,这孩子喜欢胡说八道。李婶却认为凤川知道什么。

翠菊上前,她粉嫩嫩的小脸可爱十分,眼神如同清出海水的珍珠。

“你躺着未必是好?没事就起来动动,免得连孩子都生不出。”

掌柜跪在地上苦思冥想,最后终于想了出来。

十三日,那天胭脂铺关门早。

她本回到家歇息,可突然想起铺子的后门没锁,便赶了回去。

回去关好门,她便回了家。

“期间你可曾见过什么人,能证明你所说属实?”

这……

凤川看着慕氏,她似乎很难说出遇到过什么人。

凤川着急,“掌柜,您仔细回想,那日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夜幕,人烟稀少,漆黑一片,慕氏急着回去,路旁根本没什么人。慕氏摇头,这次死定了。

唐大人哼了哼,既然说不出证人,那便是没有证人。

只好先将慕氏送到牢房看押。

之前拼命求饶的慕氏突然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