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右手紧紧握着,另一只手则是摊开的姿势。

凤川一头雾水,姚老爷的脸色十分奇怪,刚刚他的脸如同二月寒冬,现在倒如七月署夏,突然满脸笑容,对着那个丫鬟道:“云云怎么在这?”

它滚到一个男子面前,随即停下。

“你怎么了?”

带领之人便是萧木,他威风凛冽,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双手掐腰,一只手舞动,“抓住他。”

凤川并没有往日的惋惜和怜意,只是敛腹一笑,“这就是人们所说的报应吧。”说完他突然想到一个人。

凤川一脸平静的记录下她所说的一切,说了一个数字,妇人同意,凤川便随她去了宅子。

想到这,凤川心情低落,若是这样,百姓何处寻理?

趁着这机会,凤川推开门儿,正看一旁的唐夫人,身着大红纱裙,如同初进门的新娘子,满脸喜悦,看到凤川脸突然沉了下去,更加尖酸刻薄,“干活,快!看什么看!”

每次翠菊如此,凤川总是要难过好一阵子。

凤川笑笑,“不急,不急!”

凤川要袁寒跟着走一趟。

“你说的田老伯长什么样?”

她觉得院子的一个角有些奇怪,本是夜晚那里无灯火,却依稀听到什么声音,逐渐靠近,那里许多蝇子在飞,倒是围着地上一块儿松踏踏的土堆堆打转。

“在下不介意,只想再看兄弟一眼。”

说完她急忙询问是什么案子。

她头也不回的走掉,前一刻谈话的地儿离她越来越远,她只当自己从没来过。

一个男子拍着她的肩膀鼓励着,正当她寒暄说着这是应该做的时,对方诧异的看着她。

任永裕一脸的虔诚,说但凡能做到,自己一定会帮。

妇人不耐烦的说着:“我哪里记得住啊,这个混蛋除了喜欢女人,没什么爱好。”说完翻看凤川一眼,叹气:“你一个小丫头,不知道男人的性子,花心的很。”

男子一脸迷茫,刚刚在布庄门口,老婆婆说自己拿不动东西,硬是要他送过来,而她只拿了一个篮子,篮子里并没什么菜,若不是想她上了年岁,自己也不会跟掌柜请假送她回来。

女子不喜说话,问了几句之后宋岂容有些不耐烦:“你们都不用干活了是吗?一个人抽风,所有人都围在这里,这些活儿谁来做?”

周围静谧的可怕,凤川有些害怕。

前几刻趾高气昂的凌安一直低着头,待所有人散去后对着翠菊恶狠狠的斥:“你等着。”

附近一户人家大呼小叫,翠菊拉着凤川说死不让她过去。

“谁让咱们是奴才呢?说多无益。”

羊水破了,孩子和大人都会死亡的,可她偏偏没事。

棺木之中有磷本是奇怪,柳氏的行为更是奇怪,她企图害凤川,为的不也是毁灭证据吗?

凤川思索着,外面人喊了起来。

“萧捕头!”

萧木扭头过去瞧,过了一阵子叫上两个人出去,交代凤川留下。

凤川看着破了洞的鞋子,怎么也找不到线索,白磷是如何沾到鞋子上的。

一个时辰,萧木回来。

禀报了大人,想到了什么,找到凤川。

刚刚高家一个奴才被火烧,险些烧死,百姓将高家门口的巷子堵的水泄不通,人们纷纷议论,还是萧木赶到,百姓才纷纷散去。

“起火?”凤川看着破了得鞋子突然露出微笑。

“我跟你走一趟,看来这个案子有结果了。”

凤川拉着萧木,两人一前一后,一高一矮,如此顾不得性别差异,拼命的向高家的方向走去。

那里狼烟四起,远远便听到高家老爷的叫骂。

“诶呦呦,要死了,烧死你才好!”

单单是他的一句话,并没有人回答。

凤川逐渐靠近,院子里倒是静了下来,老爷这会儿也不说话了。

萧木想了想,还是叩门而入。

门口几个奴才楞了一下,随后禀告老爷,萧捕头到。

高家老爷狐疑一阵,还是迈着四方步走了出来。

假意道:“何事惊扰了我们萧捕头?”

“刚刚听说高老爷家中起火,在下特意进来瞧瞧。”

高老爷自然看向了一旁的凤川,撇撇嘴,回答萧木,“多谢了。”

凤川看着他询问,刚刚是哪个奴才浑身起火,高家老爷指着院子角躺着的那个人道,“喏,就是那个没用的东西。”

那个奴才浑身发抖,惊魂未定,双目紧闭,浑身被火烧得漆黑,另一侧的小丫鬟窃窃私语,刚刚若不是大家救他,他也就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