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那个什么巨子抓到了吗?”朱元璋接着问道。

对于敌人,可以亮起屠刀,毫不犹豫的斩落。而现在,他的对手似乎是变成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们,这是多么戏剧化的一幕,与天斗,与地斗,与敌人斗,最后,让他在垂暮之年还要和自己的儿子来斗,对于不可一世的朱元璋来说,无疑是他的悲哀。他无法像对待敌人那样手起刀落,成千上万的杀人,杀自己的儿子,他心中的无奈可想而知。

自汉代独尊儒术以来,儒家历代掌门在中央朝廷都要挂职,或者国师、或者太师,地位极为尊崇。这是因为天下读书人绝大部分出自儒门,朝廷为了笼络读书人的心,不得不如此,不过历朝历代基本为虚职,很少有实权的,只在少数朝代儒家掌门也参知政事,作为皇帝的智囊。

沈溍点点头:“进城吧!”

“喀嚓”一声,女子所站之树被沈溍轻描淡写的一挥之势击倒。

那郝将军轻蔑地看了恶汉一眼,嘀咕了一句“怂货”,往前一站,威风凛凛,盛气凌人的对唐天启喝道:“本将乃镇江千总,你是何人,竟敢阻碍公务?你可知道,那齐大海是通缉犯,包庇罪犯可是很严重的罪。”

齐大海无奈,只得二闯秦王府,秦王府说没见过他妻儿,他只是不依,又被一顿胖揍,被扔到大街上。旁边有好心人看不过,偷偷的告诉他,十几天前有一妇女带着一男孩和女孩在秦王府门口起了争执,那妇女在争执中被打死,丢到了城外乱坟岗,而那对男孩和女孩好像不知道被什么人强行带走。那讲述之人边讲也不住的掉眼泪,这秦王府的人在西安横行霸道已久,落到他们手上的人太惨了。

那几名恶汉见有人强出头,甚是生气,其中一恶汉气冲冲的走到唐天启跟前,用刀指着唐天启,咬牙切齿的说道:“哪里来的村野匹夫,你少管…”话音未落,“哎哟”一声惨叫,那恶汉栽倒在地,痛苦的痉挛,表情扭曲,原来顷刻间被唐天启卸了兵器,捏碎了手骨,唐天启出手之快,恐怕场中之人除了沈溍和秦晓枫无人看清。

沈溍通过消息网得知朝中近期将有大事发生,他带着昨晚所写奏折,要与酒剑仙琢磨一番,那酒剑仙虽说远在江湖,但天资聪慧,尤其是对时局判断之准,简直令人咂舌,而此次他所奏之事关乎天下,更是马虎不得,多一人参详,总是好的。

沈云殊总不能像唐天启和秦晓枫一样天天喝酒练功,并没有传授她归元诀,只得把逍遥派基本内功心法逍遥游以及逍遥步都一股脑儿的传授给了沈云殊,也算是让他有了一技防身,对付一般的流氓宵小倒是绰绰有余。

秦晓枫此刻心里说不出的幸福,在顾绯烟的怀里已经哭成了个泪人儿。

秦晓枫说完,把蹴鞠抛给沈云殊,说道:“你可拿稳了!”

“什么?”沈溍和顾绯烟一闻皆惊讶不已,年仅十岁的秦晓枫的怎么会跟锦衣卫沾上了关系,要知道,只要和锦衣卫搭上关系,定是没有好事。

秦晓枫看看地上有一个蹴鞠,顿时有了主意,拿起来在手里转了转,还挺顺手,就一手叉腰,一手抱着蹴鞠置于腰间,静静站在沈云殊面前,脸带微笑的看着他,沈溍和唐天启瞬间转到小女孩的身后,他们两要看秦晓枫如何哄笑这位娇滴滴的小公主。

“哦,你教的?”沈溍就奇怪了:“你不是不收徒弟么?”因为多年前的一桩往事,唐天启发誓今生不在收徒,只是可惜他那一身傲视天下的武功,怕是要被他死后带入棺材了。

虽然边患形势严峻,但沈溍认为,目前大明最大的隐患还在内部朝堂之上,也就是诸君之争。其实诸君之争发展到今日,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洪武皇帝年岁已老,眼看时日无多,太子朱标当了近二十年储君,虽然宅心仁厚,但魄力不足,朱元璋十分不喜,曾多次动念要废除太子,另立他人,而太子朱标更是体弱多病。这一情况,朱元璋的多个儿子了如指掌,见有机可乘,均动了夺储之念,其中以秦王朱樉、燕王朱棣最为突出,虽然他们就藩北疆,但他们都手握重兵,早在朝中广植党羽,与太子一党一较高下,而沈溍也正是在这场朝臣之间的倾轧中丢官罢爵,加之他在儒门中剑走偏锋,得不到朱元璋的赏识,以此致仕赋闲。

“沈兄,你可知何为沧浪之水!”酒剑仙并不接沈溍话头,而是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待得完稿,中年人吹了吹刚写下的文字,放下笔,满意的点了点头,拿过执壶又准备给酒杯满上,发现壶中又空空如也,中年人不禁“咦”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怪哉怪哉!怎么壶中酒又空了!”

酒剑仙嘿嘿一笑,好像挺难为情的说道:“我看一会儿天就黑了,我们晚上再进去。”

“苏万林是谁?”

秦晓枫其实非常聪明,只是因为之前对于武学一窍不通,而此时经过酒剑仙的解释就一通百通,他照着酒剑仙讲解依次而练,慢慢地感觉下丹田之中似乎有股热气聚集,随后经会阴,过****,沿脊椎督脉通尾闾、夹脊和玉枕三关,到头顶泥丸,再由两耳颊分道而下,会至舌尖,直至任脉,沿胸腹正中下还丹田。秦晓枫体内气息如此运转一周,顿觉身体不适那么难受,而且一股温热的气流在身体里流动,十分受用,觉得甚是好玩,忍不住又运行了两次,至此神清气爽,因适才猛地饮酒引起的不适之感荡然无存。

“不就是酒嘛,有什么敢不敢的!”

那面摊老板忙不迭地陪笑道:“大爷您先坐,面马上来。”

想到这,秦晓枫再一次泪流满面。最后,秦晓枫还是下定了决心,迈着沉重的脚步,身一脚浅一脚的离开了家,离开了这个村子。

人群中一个发颤的声音道:“好…好像那…个小孩下学…没回家,跟…着今天…来他…家的那个男…人…出…去了。”

秦晓枫凑到小二耳边:“对面那个人你看到了吗,就是带武器的那个?”

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秦晓枫在床上一直没睡,待得自己的母亲渐入梦乡。秦晓枫蹑手蹑脚的从房间出来,轻轻的带上了门,趁着月色,沿着白天勘察的路线来到阿斌的家门口。

这是太湖边上一户极为普通的贫穷人家,房屋以茅草和木材胡乱搭建起来,家徒四壁,墙上挂着些打渔的工具。

“周长老,我对不起你!”秦晓枫看着周英博痛苦的模样心如刀割,但此刻情势紧迫,由不得他半点儿犹豫。就在唐维扬攻击周英博这一瞬间,秦晓枫迅速的从缺口撤离。

或许,他以铁臂挡住双眼还能躲过这致命的一击。

覃大善对玄寂的变化不管不顾,手上的巨阙并未停止,在离玄寂大师还有一丈远时,众身一跃,腾空约有两丈,一招力劈华山,巨阙携带的风雷之声划破长空,奔着玄寂当头劈下。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既然敢来,就已经做好了准备”,那将军顿了顿又说:“谅你们今天插翅也难飞,为了让你们死得心服口服,给你们次机会。你们选出三人与我们这三人公平对决,三局两胜,你们赢了,我们撤兵,输了,你们束手就擒。如何?”

望着胡月和余琳离去的背影,那公子“哎”的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