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叔阴恻恻的声音从楼梯拐角处传来,“不吃番茄?这挑食可不是个好习惯。挑食的人容易生病,进医院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坐在桌子前拿着单反看了好一会儿照片,把这几天在莫斯科的照片都翻了一遍后我才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我好像还有一次抽奖机会没有使用!

萧雅韵右脚落地,我忍不住小声嘀咕,要不是你丫的跆拳道黑段,老子会怂你跟你姓。

另一说:则是说套娃代表着母亲,因为母亲在怀孕的时候就和套娃一样——胖嘟嘟的木娃娃肚子里又藏着这么多小娃娃。

我捂着脚故意做出一副吃痛的样子,萧雅韵突然扑哧一笑没好气道:“别给我装!严肃点!用了多大力我清楚,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走出去店门后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老板拿着尤克里里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中的尤克里里发呆。

我笑着道:“对,我们俩没钱付账。所以想临时挣一点餐费,如果你肯把这把尤克里里借给我的话我想我们会更快的凑够餐费。当然,如果凑不够的话我只能打工还钱。”

萧雅韵扭头看着我,“我对莫斯科不熟,听你的。”

电话另一边的楚程压低了声音道:“小声点,都灵睡着了。我现在躲在厕所里给你打的电话。”

亨利和坎蒂斯相互看了一眼,坎蒂斯有些警惕道:“你不会是骗子吧,专门骗钱的那种?“

直到走到莫斯科河河畔,叶卡捷琳娜才停下来,看着我叹了口气道:“安德烈是我大学时候的老师,他人很好,我很尊敬他。至于那个女的,她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现在安德烈老师的夫人。因为一些原因我不太喜欢她,所以拉着你离开。”

两个小时后大概是五点,联想到前几天七八点钟的晚饭,我不由在心里暗暗感叹,俄罗斯人吃饭,果真没什么准点啊。

“来吃东西啊。顺便替我爸爸来看一下你这个徒弟有没有丢他的脸,把面包房搞得一团糟。”

五座教堂里值得一提的是天使长大教堂,这里是历代莫斯科大公与俄罗斯沙皇的陵寑。教堂里放着四十八口铜棺,里面安卧着52位大公和沙皇。

不过倒霉的不止我们华夏一家,皇冠上十几颗最重要的钻石分别还是从当时欧洲国王的头冠上拆下来的。

我感激的看了叶卡捷琳娜一眼,顿时有一种这姑娘哪里是俄罗斯人,分明就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的感觉。

说着,女人便拦了一辆出租车上了去。等到出租车走远后,我才低头看着手中的名片,

门被推开,安在门上头的铃铛发出一声脆响。两个一胖一瘦穿着警服的警察走了进来。

走到二楼一个天桥附近,叶卡捷琳娜突然叫住了我,“你可以买一个那个,说不定你会喜欢。我爸爸在华夏当外交官的时候买了不少那个送给他华夏的朋友,爸爸说他的那些朋友都很喜欢这个。”

身旁十几只观望的鸽子见状纷纷扑棱着翅膀上前,叶卡捷琳娜一边不断从小袋子里拿玉米一边抬头看着我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

一路风驰电掣赶到了教堂,还没来得及看一眼红场,我就被叶卡捷琳娜拉到了圣瓦西里教堂前方。

妮亚看出了我的窘迫,笑着道:“叫我妮亚就好了,对了我的中文名字是李清照。”

克鲁从包里掏出一包药片递给我,笑着道:“这东西你旅行时候应该用得着,如果你在野外没有水了,找一处干净的水源放两片这药片进去那水就能喝。”

我咬着牙道:“当然要,谢谢。”

这话可不是假话,我也没出过国,见过的湖泊就国内那几个,除了鄱阳湖西湖就是洱海。在我看来无论是西湖还是洱海都比不上贝加尔湖。

男子注意到了我,拍了拍女子的背在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女子扭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吐了吐舌头松开了抱着男朋友的手站在一旁。

我突然意识到这中年男子可能是长期寄居在火车上的商人,负责货物运输之类的活。因为他和老陈看起来有些熟。

走出火车站,街道上车辆不少,我甚至看到了小时候才见到过的那种蓝色的翻斗车。乌兰巴托给我的感觉很奇怪,这个城市很大,但是高层建筑不多。我猜是地广人稀的缘故,所以哪怕在首都大部分人也可以选择住平房。而城市也可以朝四周不断扩展。

毫不夸张的说,跟华夏那充满卢瑟气息的餐车一比,这蒙古的餐车简直就是高富帅啊!

一盘弗劳尔突然哈哈大笑,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笑意,我心中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卧槽这老头不会听得懂华夏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