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接到宿主请求,检测中检测完毕宿主还有一次抽奖机会,是否使用?”

我被吓的满头大汗,“都是同胞,我们还是同学,何必如此暴力呢?和平一点难道不好吗?”

店铺出售的套娃形象十分丰富,从体育明星到国家领导人应有尽有,外层涂以各种色彩鲜艳的颜料或油漆,给人以健康、美丽的印象。萧雅韵买了据说最受欢迎的一款,是一个塑造成圆脸蛋的农村姑娘的形象,身穿粉红色碎花底的花衬衫和一袭丝织的金黄色的长马甲,腰扎洁白的围裙,头系青蓝色花巾,怀里还抱着一只大公鸡。一套一共有八个,色彩和图案各有不同,显示出制作者的独特匠心。

“咳,年轻人火气大我理解。大白天的好歹关下门啊,外面听得一清二楚知道吗。完事了记得把床单扔洗衣机。”

萧雅韵白了我一眼,“你说叶卡捷琳娜现在是不是应该回到家了吧。”

我急忙将视线挪到旁边,生怕这家伙从我眼神里读出我没钱这个悲催的事情。柜台右边的墙上挂着一把四弦小吉他。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无奈的拿出手机开始搜莫斯科的景点,片刻后我抬起头来道:“不如去麻雀山吧,那里是莫斯科的至高点,我正好去拍点照片。”

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疑惑的拿出手机,这个点能有谁给我打电话。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显示——黑朋友。

亨利急忙道:“嘿,嘿,别激动。我们当然相信你,信誉基金我们会给你的,但是要在你说完故事之后。”

我看着金发女子,是个典型的俄罗斯没人。金发碧眼高鼻梁,火红的嘴唇使得女子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诱惑力。

叶卡捷琳娜拿着一瓶刚冲好的奶粉无奈道:“好了好了小捣蛋鬼,那个你还不能吃,你现在只能吃这个。”

二十多分钟后,车子靠边缓缓停下。叶卡捷琳娜拉着我走进街边一家店内,招牌上的名字是俄文的,看不懂。只能通过招牌上的面包图案和面包的英文单词来猜测这应该是家面包房。

走出教堂群,直奔钟王而去。钟王位于伊凡大帝钟楼的右侧,和炮王一样放在一处高出地面的石台上,不过石台比炮王那个要高一些,四周一样是围着一圈铁链,石台前刻着关于钟王的介绍。

曾经有个皇宫卫士壮着胆子他可能把这辈子的胆子都用在了这件事上称赞叶卡捷琳娜二世的首饰漂亮,叶卡捷琳娜二世当场龙颜大悦就把这个皇宫卫士提拔成了侍卫总管。

“那个列车员大叔,就是那个老陈,做菜真的有这么厉害?”

走出警察局后,大使馆的人给了我一个电话便离开了,而女人则是递了一张名片给我,笑着道:“今天的事情多亏小兄弟和你女朋友了,等回国了有机会来哈尔滨做客。”

店员不知道和两个警察说了些什么,我只见到两个警察看我们的眼神渐渐变了,我心中顿时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叶卡捷琳娜把粉红色的冰淇淋递给我,调皮的眨眨眼睛“香草的我要了,现在你只有草莓的。”

一小袋玉米粒很快就喂完了,我拍拍手站起身,身前鸽群因为我这个动作纷纷扑棱着翅膀飞上天空,叶卡捷琳娜还蹲在地上,看着我的目光有些嗔怪。

一路上车况还算不错,比起帝都来简直可以用空旷来形容。但是叶卡捷琳娜似乎还不是很满意,三个路口我看她摁了三次喇叭,看着姑娘一脸凝重的样子我内心突然有些慌张。

进了柳大叔的家才发现这二层小别墅的内部和外表看起来一样简单,客厅地上没有铺地毯,只摆着一张沙发和一张短腿长桌子,沙发后就是餐桌。餐桌旁则是一张婴儿床。

我拿出手机在备忘录写下这么一句话:秋明这座被许多人遗忘的石油之都,这里没有刻板的石油之城的样子,只有一个关于蓝白相间的城堡的故事。

用脚趾头想老子也知道这两个人在高包里做了什么事情!

我有些傻眼,我他妈就来吃个饭而已招谁惹谁了,话都是奥利亚说的我刚刚可一句话没说别拿那种眼神看着我啊草!

女子安分了没多久突然又兴奋起来,指着窗外的前方大声道:“雪山!王元快看,是雪山!”

中年男子立刻道:“是海关让我来借的!”

走了一圈发现火车站附近能逛的地方不多,65分钟时间不足以支撑我跑太远的地方,我便拍了几张照片在一家店里买了一点蒙古烧饼和几听可乐之后朝着火车站走去。

弗劳尔说这和蒙古铁路有关,蒙古铁路的干线只有南北纵向一条,支线很少,而且大多是在苏联时期修建的。哪怕在今天,俄罗斯也依旧持有蒙古铁路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所以当那些检察人员遇到一个拿着俄罗斯户口本的蒙古面孔的时候,错把他当成了铁路上的某个大官自然不敢惹。

我靠!这比我还标准的普通话是什么鬼!你这口语音对得起你这个肤色吗!还有,你为什么会知道单身狗是什么意思!

那个列车员大叔正在烧菜,转身看见了我笑着朝我道:“准备去餐车吃饭去?别去了跟我随便吃点吧,餐车那饭烧的不好吃。”

我笑着朝都灵举起了手中的啤酒。

不过k3的车票也就意味了另一件事情,我除了要办俄罗斯的签证之外,还得办蒙古的签证!

脑海里旅行家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我挑了挑眉忍不住勾起一丝笑意,这系统还挺善解人意啊。

转身朝着星巴克走去,还没走到星巴克的门口,就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背影站在门外。

我狠狠挥了挥拳头,正在开车的楚楚笑着道:“咋了?在车里捡到钱了这么开心?”

所幸在永祥居借的自行车不是山地车,就是普通的脚踏车,后面有座的那种。带着女子回到喜洲之后女子打了个电话,不多时几个歪果仁很快来到了永祥居,抱着女子就是一顿痛哭。

我:“大理不是没什么雾霾吗,怎么会看不见星星?”

走出客栈,拿出手机查了龙下登到喜洲的路线,悲剧的发现没有公交到喜洲。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打算走到公路上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车能带我一程。

“提示,抽奖有小概率抽到改变现实的机会。”

楚楚轻描淡写道:“都是爱在酒吧玩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一来二去的也就认识了。”

男子的声音还在不断传来,车队的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我听过一种说法,说这世上的旅行分为两种,一种是为了目的地,一种为了在路上。而双廊,就属于后者。双廊没有什么大的出名的景点,但是走在双廊的路上,就是一种享受。双廊除了客栈多之外,还有就是景多情侣多。”

我苦笑,“哪有那么容易。这玩意儿要烤好了可得费上不少功夫。”

都灵笑着道:“能有什么事情?客栈里头又没什么东西好偷的,他们总不能把我的客栈一把火烧了。”

我看了楚程一眼,无奈的一耸肩,“得,一重度直男癌。”

楚程突然站起身开始脱衣服。

所幸我和楚程在颐和园也曾划过船,虽然说比不上那些水手,但也不至于让船一直在原地打转半天不挪窝。

我只觉得一股来自宇宙的神秘力量充斥了我的心脏,我的经脉我的血液,督促着我站起身来朝她走去。

妖精突然在一家木门紧闭的店铺前停了下来,转身朝我笑道。

一阵高跟鞋踩地板的声音渐渐接近,下一刻我感觉一阵香风自身边飘过。还没等看清来人,来人便已经坐在了对面。

等逛到大理南门时候,已经是下午快接近四点的时候。我和楚程身上各自多了一件短袖,我的短袖上是一个切格瓦拉的黑白头照。至于楚程身上那件短袖,前边什么都没有后面倒是印着一句话。

我投去一个小伙子有前途的眼神,笑着打了个哈哈让都灵带我们去吃饭。

看着楚程脸上荡漾的笑容,我无奈的拍了拍楚程的肩膀朝前走去。两年室友我很清楚楚程这家伙,这个二十一年的处男也就这点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