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将视线挪到旁边,生怕这家伙从我眼神里读出我没钱这个悲催的事情。柜台右边的墙上挂着一把四弦小吉他。

柳大叔做的三明治很好吃,可以说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三明治。至于大列巴,不知道是考虑到口感还是本身就是这样,这种没有任何陷就只是面粉做成的面包有一股淡淡的甜味,无论是配牛奶还是配红菜汤都很美味。

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疑惑的拿出手机,这个点能有谁给我打电话。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显示——黑朋友。

我严肃道:“告诉你可以。但是这故事因为太精彩,而且很少人知道。所以你们要保证听完这个故事之后不把这个故事告诉任何人。”

我看着金发女子,是个典型的俄罗斯没人。金发碧眼高鼻梁,火红的嘴唇使得女子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诱惑力。

柳大叔抱着小捣蛋鬼走了出来,笑着道:“鼻子够灵的啊,不过不是土豆炖牛肉,而是俄罗斯炖肉。”

二十多分钟后,车子靠边缓缓停下。叶卡捷琳娜拉着我走进街边一家店内,招牌上的名字是俄文的,看不懂。只能通过招牌上的面包图案和面包的英文单词来猜测这应该是家面包房。

我给炮王拍了几张照片,叶卡捷琳娜在我的邀请下当了一回模特,身后的巨炮配上美丽的俄罗斯姑娘使得照片看起来有一种特别的冲击感。

曾经有个皇宫卫士壮着胆子他可能把这辈子的胆子都用在了这件事上称赞叶卡捷琳娜二世的首饰漂亮,叶卡捷琳娜二世当场龙颜大悦就把这个皇宫卫士提拔成了侍卫总管。

叶卡捷琳娜眨眨眼睛,“碗都洗了。”

走出警察局后,大使馆的人给了我一个电话便离开了,而女人则是递了一张名片给我,笑着道:“今天的事情多亏小兄弟和你女朋友了,等回国了有机会来哈尔滨做客。”

说着,女人一指站起身来的店员。

叶卡捷琳娜把粉红色的冰淇淋递给我,调皮的眨眨眼睛“香草的我要了,现在你只有草莓的。”

我刚放下相机,叶卡捷琳娜就将一小包玉米粒塞到我手里,把我拉到红场中央。

一路上车况还算不错,比起帝都来简直可以用空旷来形容。但是叶卡捷琳娜似乎还不是很满意,三个路口我看她摁了三次喇叭,看着姑娘一脸凝重的样子我内心突然有些慌张。

妮亚笑着和我握了手道:“谢谢你救了叶卡捷琳娜,我是阿加妮亚·阿格涅奇卡·阿格纽莎。”

我拿出手机在备忘录写下这么一句话:秋明这座被许多人遗忘的石油之都,这里没有刻板的石油之城的样子,只有一个关于蓝白相间的城堡的故事。

坐拥资源,俄罗斯的经济发展模式在我看来应该很简单,找个油田、煤田、气田,或者林区,坐下来开采、深加工然后卖出去,这种能源依托型的发展模式在西伯利亚和远东似乎都可以复制。哪里像华夏,不知道有多少城市在为发展模式发愁,谋求产业转型,寄希望于旅游业、服务业等等。华夏所承受的各种压力决定了华夏要在发展模式上“精耕细作”,而几十年内俄罗斯不需要这样,恐怕这既是它的优势,也是它的劣势。

我有些傻眼,我他妈就来吃个饭而已招谁惹谁了,话都是奥利亚说的我刚刚可一句话没说别拿那种眼神看着我啊草!

湖岸边是大片大片的白桦林,林间时不时可以看见一些小木屋,我甚至还从一些木屋里看见了络腮胡的俄罗斯大叔。

中年男子立刻道:“是海关让我来借的!”

乌兰巴托的火车站不大,大概就相当于是华夏中等城市的车站规模,但是有趣的是乌兰巴托火车站内有一个火车头和一截火车,火车头电影里才能见到的是那种老式的车头,乌黑发亮的车身,笔直朝上的烟囱,火车头前方的红五星和探照灯,使得火车头看起来充满年代感。

弗劳尔说这和蒙古铁路有关,蒙古铁路的干线只有南北纵向一条,支线很少,而且大多是在苏联时期修建的。哪怕在今天,俄罗斯也依旧持有蒙古铁路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所以当那些检察人员遇到一个拿着俄罗斯户口本的蒙古面孔的时候,错把他当成了铁路上的某个大官自然不敢惹。

莫妮卡笑着朝弗劳尔打了个招呼直接坐在了克鲁怀里,我惊讶的看着克鲁,忍不住用普通话小声嘀咕道:“我还以为是和我一样的单身狗,结果他妈是阶级敌人。”

那个列车员大叔正在烧菜,转身看见了我笑着朝我道:“准备去餐车吃饭去?别去了跟我随便吃点吧,餐车那饭烧的不好吃。”

楚程没有说话,闷了一口酒之后苦笑道:“我现在宁愿你的梦想还是原来那个。”

不过k3的车票也就意味了另一件事情,我除了要办俄罗斯的签证之外,还得办蒙古的签证!

都灵笑着朝我挥挥手,“免礼平身。”

转身朝着星巴克走去,还没走到星巴克的门口,就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背影站在门外。

系统的声音突然变了,从甜美的女声变成了机械合成音。眼前突然出现一个轮盘,还没等我看清轮盘上究竟有什么东西,轮盘便开始飞速转动。

所幸在永祥居借的自行车不是山地车,就是普通的脚踏车,后面有座的那种。带着女子回到喜洲之后女子打了个电话,不多时几个歪果仁很快来到了永祥居,抱着女子就是一顿痛哭。

依旧是三坊一照壁,四合五天井。照壁飞檐翘角,靠着里头的这一边只是在外围画了一层图案,大部分墙壁依旧是雪白。

走出客栈,拿出手机查了龙下登到喜洲的路线,悲剧的发现没有公交到喜洲。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打算走到公路上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车能带我一程。

在陈冲消失在楼梯拐角那一刻,一道甜美的女声突然在我耳边响起,

楚楚轻描淡写道:“都是爱在酒吧玩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一来二去的也就认识了。”

等我和楚程出了巷子的时候都灵和楚楚已经不见踪影,正当我和楚程在巷子口一筹莫展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一队自行车队正好从身前经过,为首的一个男子腰间别着喇叭,正一边骑车一边介绍双廊。

我苦笑,“哪有那么容易。这玩意儿要烤好了可得费上不少功夫。”

正沉浸在不能吃破酥粑粑的悲痛里的楚楚突然抬起头来,眼睛里满是小星星,“我们是要去双廊吗?那地方我一直都想去可是因为要开店所以一直没工夫去。”

我看了楚程一眼,无奈的一耸肩,“得,一重度直男癌。”

都灵看着楚程的眼神已经好像在看一个怪物,“带人来洱海这么多次,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能划船把船桨弄断的。”

所幸我和楚程在颐和园也曾划过船,虽然说比不上那些水手,但也不至于让船一直在原地打转半天不挪窝。

我盯着楚楚的双腿有些发愣,她蹲的时间好像比我久吧,她难道没感觉的吗?

妖精突然在一家木门紧闭的店铺前停了下来,转身朝我笑道。

都灵大笑,“那就黑啤吧。老板自己酿的,在别的地方可喝不着。李察先生你不觉得有女士在场抽烟是一件很没有礼貌的事情吗?不过你可以趁我去拿啤酒的时候赶紧抽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