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街上,我看着旁边脚步轻快的萧雅韵苦笑道:“大姐,我们这是要去哪你倒是给我个准地方啊,再走下去可就迷路了。”

叶卡捷琳娜笑着转身朝码头外走去,码头不大,看起来像个小公园。人很少,虽然有路灯但是更显得码头的寂静。

我摇摇头,“抱歉亨利,我不信上帝。在讲完这个故事之后,你们要给我一人五百卢布的信誉基金,如果你们违反了和我的约定,我就会把这信誉基金烧成灰,用火焰灼烧我的右手,把灰烬咽下,以惩罚自己信错了人。”

安德烈走到叶卡捷琳娜身前笑着道:“是好久不见,自从你毕业之后就没再见过你。这是你的孩子吗?小家伙真可爱。”

妮亚还在厨房里忙活,探出头来有些惊讶道:“李察?我还以为你和叶卡捷琳娜还要过好久才会回来,你们回来的太早了,炖肉还得两个小时。”

坐在车上,我发现叶卡捷琳娜开的方向不是昨天来时的路,不由问道:“我说咱们这是要去哪啊。”

教堂群距离办公区的距离不远,教堂都是很熟悉的洋葱顶式,不过没有瓦西里升天教堂那样五彩缤纷,大多都是普通的白色。穿梭在教堂区,我不由得有些感慨,原来信仰可以如此神圣。

奥尔洛夫钻石重达18962克拉,目前是世界上第三大的钻石。17世纪初,在印度戈尔康达的钻石砂矿中发现一粒重309克拉的钻石原石,当时的印度国王脑洞一开,就叫一位钻石加工专家把它加工成玫瑰花模样,结果钻石玫瑰花没成型,钻石的重量倒是损失不少。后来这颗美妙绝伦的钻石就做了印度塞林伽神庙中婆罗门神像的眼珠。

叶卡捷琳娜从背后拿出一个盘子和一瓶牛奶笑着道:“晚饭是结束了,不过给你留了三个三明治。”

我接过护照,护照已经被撕成两边,撕裂口很粗糙,显然撕的人在撕护照的时候用了很大的力气。

“叮”

叶卡捷琳娜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我什么意思,大笑道:“古姆什么东西都贵,一楼上厕所也得花几十卢布,但就是吃的不贵。老奶奶冰淇淋,五十卢布一个。”

鸽子看起来并不太怕人,十几只鸽子飞到叶卡捷琳娜身前歪着脑袋看了叶卡捷琳娜,一只灰色的鸽子终于忍不住美食的诱惑走到叶卡捷琳娜身前低头啄了一粒叶卡捷琳娜手心的玉米粒。

叶卡捷琳娜倒是显得很着急,从桌上的篮子里拿了两片面包胡乱涂了点鱼子酱塞到我手里就拉着我出门。

我想叫全名字然后再加个阿姨的,但是很显然我失败了。

令我有些吃惊的是这座被称为石油之都的城市样子和我想象中有些不一样,在我想象里这样的城市必定是石油管道密布,然而入目的却没有多少石油管道,反而是一座座蓝白相间的尖顶城堡。

我扭头看去,克鲁正一手拿着一罐写满俄文的铝罐,莫妮卡搂着克鲁的腰满脸潮红的将脑袋靠在克鲁的肩膀上。

我悄悄一拉奥利亚的衣服让他不要继续说下去,奥利亚却突然站起身来,朝女子大声道:“我会证明给你看有和贝加尔湖一样美丽的湖泊的!”

走廊上传来一阵喧闹声,我探出头看了一眼,是那对情侣。女子正抱着男子又蹦又跳指着窗外一脸兴奋,两人时而走到包厢内看贝加尔湖,时而走到过道上看大片大片的白桦林。

声音越来越近,最终一个留着平头的中年男子将脑袋探进包厢,我清楚的看到,他眼睛在见到我的时候猛地一亮。

我和弗劳尔顺利的出了火车站,蒙古铁路没有安检这一说,也没有检票口没有候车室,要上车的时候只需要拿着票到车门口检查一下就能上车。

窗外已经是一片漆黑,因为刚刚事情那么一闹心中的兴奋也慢慢退去,困意袭来,和列车员大叔确认了没有检查之后我便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我笑着用英语道:“没什么,说你和莫妮卡看起来很般配。”

窗外,火车已经到了大同。

楚程挑挑眉,“证明你文采好?”

我打开旅行网将游记上传,顺便开始搜索关于帝都到莫斯科的火车的信息。

走出机场,发现许盼和许洋还没有走,许盼正坐在一辆保时捷卡宴上,看着楚程,脸色已经恢复了倨傲朝楚程笑着道:“你们没有车吧,机场距离学校还挺远的,不少路呢。这大包小包的挤地铁也不方便,要不我带你们一程?”

陈冲扭头看着我,“这绝对不可能,凌飞明明被定了案判了死缓,怎么可能突然放出来?”

“恭喜宿主抽到改变现实机会一次。”

说着,女子一指远处,满脸的焦急。

等回到永祥居的时候,老板夫妇已经做好了晚饭,老板的手艺很好,再加上中午因为直男癌那档子事没吃饭,晚饭一阵风卷残云连菜汤也没剩下。

楚程点点头,“行。你自己注意点,别从苍山上滚下来。”

我惊骇的看着四周,“谁?”

我刚想拒绝,一旁楚楚突然开口了,“好啊,大理的地产太子家里我还早就想去坐坐。”

“双廊镇位于大理市东北端,洱海东北岸;是云南省的省级历史文化名镇和“苍海风光第一镇”。双廊东靠宾川鸡足山,南接挖色镇,西临洱海,北连上关镇,东北方与鹤庆县黄坪镇接壤。双廊北有萝莳曲,南有莲花曲,前有金梭、玉几二岛环抱于双曲间,因此而得名——双廊。”

等等,那一整条多宝鱼是什么鬼。

楚楚狠狠掐了我一下。

言言朝着我和楚程吐了吐舌头,挽住男子的手臂笑着走出了海畔客栈。

楚楚摇了摇头,“没戏。这船虽然小但是也不窄,和那些独木舟不一样。我们这船一根船桨就算能两边划那速度估计也慢的很,没出去三步就得被水带回原地。”

洱海并不是一片漆黑,而是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点点银色的光芒。风起,水面上的波纹和哗啦啦的水声通过我的眼睛和耳朵直击心脏,让我难以找出一个词来形容我此时的感受。

一道惨叫声突然响起,回过神来看过去,楚楚正抱着脚踝坐在木梯上抽冷气,眼睛鼻子眉毛皱成了一团一副极其痛苦的样子。

末尾是个可爱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