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路线上停着暗红色的货运列车,有集装箱、汽油灌、起重机等等,又看见了绿色的客运列车,里面空荡荡的。地面上开始出现两三层的楼房,还横七竖八地停着很多轿车,我猜伊尔库兹克大概是个中转站之类的地方。

一道轻快的笑声自身后传来,我下意识的扭头看去,发现是奥利亚,那个神奇的奥地利浪子。

莫妮卡没有让克鲁的惆怅持续太久,不久后,莫妮卡重重一拍克鲁的背指着窗外大叫道:“lake!”

列车员大叔斜了我一眼,脸色好看了不好,冷哼一声将锅中的炸鸡块装盘将盘子递给我,“我还没那么老,我姓陈,叫我老陈就行。把菜端走。”

看着一望无际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景象,我在脑海里试图去描绘秋天蒙古的景象,是否和诗歌中所描绘的那般长风万里送秋雁。

那个穿白大褂的蒙古人见我迟迟没有动作,脸色一下子变了凑到同伴身前小声用蒙语嘀咕了几句,他的同伴站起身来走到我身前,用英语道:“先生,请出示你的卫生证和国际健康证。”

拿了一个康沃尔馅饼在手里,康沃尔馅饼大概有半个手掌宽一个手掌长,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大号的煎饺。咬了一口

列车员哈哈大笑,眼角的皱纹清晰可见,“在这火车上碰到一两个同胞也不容易,再不抓紧时间听会儿华夏话,回家招呼都不会打了。”

我冷笑着用英语道:“愚昧的人只会做井中的青蛙,想象不到天上的飞鸟有多广阔的天空。”

老大点点头。

许盼顿时脸色一变,看向楚程脸色阴沉,“楚程这就是你女朋友?怎么这么没有教养,满口胡说八道。”

扭头刚要问楚楚星巴克去不去,发现楚楚正拿着手机皱着眉头。我好奇问道:“怎么了?手机没用了?”

“那他叫什么?”

“哦,我的天,终于有人了,我有救了。”

从车上把睡袋搬上来的时候站在二层的走廊上向远处看去才发现走廊的视野很好,站在阳台上可以看见远处的山。现在正是临近傍晚的时候,远处群山被柔和的阳光笼罩,山顶亮堂堂一片,山腰却已经陷入了阴暗。

吴言红着眼眶将银行卡放在都灵脚下,转身离开。

我缓缓问道:“冲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好奇的扭过头看去,顿时一愣,“洱海仙?”

我讪讪一笑,倒是忘了眼前这姑娘和都灵不一样,都灵虽然也会去酒吧但骨子里还是个乖乖女小公主,但是眼前这位,完全是一个道行高深的妖精。

走进客栈的时候,发现都灵和楚楚已经回到了客栈,坐在院子角落里满脸笑意的看着院子中央正对着烧烤炉忙活的满头大汗的楚程。

我和楚程同时赞叹一声,“我靠,这东西可以啊,味道挺好。”

我忍不住好奇问道:“什么叫陈冲和我是一样的人?”

我看着楚程手中那剩下的半截船桨,再看看楚程大写懵逼的脸,咬牙切齿道:“我靠你他妈拿牙咬的船桨划得船吧。”

古城可能到了晚上才会展现出它古的韵味,两边的店铺有不少门前灯都已经关了,街道上很黑,走到靠近东门的地带的时候,脚步声清晰可闻。

我掏出手机,是个陌生号码,我接了起来,就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声

妖精似乎对于我女生的称呼有些不满,皱着眉头道:“叫女士,女士。女生是那些十七八的小孩专用的,过了那个年纪就是女士。”

这一刻我突然觉得我那曾经拿来吹牛逼的混迹过工体每一个酒吧的经历,实在是low到了尘埃里。

一旁都灵估计是觉得我俩样子太滑稽,扑哧一笑走到我俩身旁和那阿姨攀谈起来。片刻后,她扭头看着我们,“阿姨说这是仙人果,大的三块一个,小的两块。”

都灵白了一眼楚程,“白天的洱海有什么好看的,晚上的洱海才美。没听对联里夸的是洱海月吗?现在只是洱海,还少个月呢。”

说着,我打开通讯录把刚存进手机的号码亮给楚程,“都灵的电话。我刚看了,姑娘手机绑定微信了。要不要你自己看着办。”

第二天早上六点四十六分,我和楚程坐上了晚点六分钟的飞机。

我笑着打招呼,还没等叶卡捷琳娜和我说上一句话,一旁柳宗元就冷哼一声看着我的目光有些不善

“小子,你认识我的女儿怎么没有跟我说。”

看着柳大叔的表情,我心中一咯噔,我靠柳大叔不会是传说中的女儿控吧。眼睛转了三圈我立马找了个借口

“那什么,我有脸盲症。所有的韩国人和欧洲人在我眼里长得都是差不多的,看到大叔你的照片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女儿是克里米亚那个女法官呢。”

柳大叔傲娇的冷哼一声,小胡子再次一翘一翘的,“叶卡捷琳娜可不是韩国那些人造美女,她的美是天然的。”

我偷偷翻了个白眼,得,十足女儿控。

叶卡捷琳娜则是笑着朝我道:“既然到莫斯科了就来我家做客吧,明天开始我带你游览莫斯科。”

我毫不犹豫的欣然应允,旅程多个美女这种事情傻子才会拒绝,更何况这美女看起来还是一个免费的导游。

脑海里旅行家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

“叮任务二莫斯科之行进度发生变化,阶段一任务从帝都坐火车至莫斯科完成,任务奖励发放,摄影精通已发放”

“阶段二任务游览莫斯科,任务完成条件不详,任务奖励抽奖机会一次,随机单反一台。检测到宿主需求,单反奖励提前发放。”

下一刻,我觉得我的背包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