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将剑掷到修尘殇身前,剑身深深扎进了大理石的地板之中,让整块地板都裂开了一条缝隙。修尘殇被吓得身体后仰坐到了地上,大汗淋漓,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这剑刚刚直奔皇上,是要夺他性命的。

修尘殇的长剑名为玄光,剑身成褐色,剑锋锋利,削铁如泥,此剑有一个独特的地方便是染血剑身就会变成红色,此剑犹有魔性,喜饮鲜血。

“皇上。”

“你要告诉我什么?”

冥寒落也不多做解释,用内力劈开门上的锁,走进了牢房。见他这种行为,沙幕绝就已经猜测到他的目的。

当他们两人走近,终于有人注意到了他俩。

说话的大汉,也不管旁边人提醒得对或错,知趣的闭了嘴。

“我很好奇,父皇为什么不肯放过你?”

“其他人可还好?”

凌寒落将沙幕绝从地上扶起来,脸上神色大变。

“是你?”

“好,我接受。”沙幕绝知道这个女人不会为他解毒,不过,这并不会影响他的思维。

这一箭深深扎进了他的心窝,凌寒落没有预料到会有如此变故,破开敌人的阵法扶着沙幕绝三人逃离开去。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杀手吗?”

青花音哭着祈求修尘殇,他们是未婚夫妻的关系,谁也改变不了。

修尘殇呆滞的坐在凳子上,对桌上的美味佳肴提不起任何兴趣,视线停留在自己的碗中,只是碗是空的。

皇三子之母杨飘雪被牵连在其中,她本是官宦世家之女,其父为两朝元老,特封一等仁侯,加封太师太保,其兄任中书省中书令,前途一片光明。且当时的丞相楚居中娶了杨家女儿,杨楚两家朝堂之上实力雄厚,一时之间风光大盛,门庭若市。

萧时臣笑得已经收不回来,一下坐在地上努力的控制自己。

水的极强压力下,再加上在水中闭气太久,对患有心疾的他来说很容易让心肺停止跳动造成剧烈疼痛甚至死亡。先生的汤药虽说只是一时之功效,可缓解了在水中所受水压下的疼痛,减缓了血脉的流动,让他保存了体力游出暗河。

小豆子拍了拍胸膛,稚嫩的声音响在耳边。

小狸趴在悬崖上呜呜叫了几声然后便返回到了修尘殇身边,蹲下身子不再动作。

“公子,你说他们是不是在给我们讲故事啊?这种事情太诡异了。”历史的长河如江河滚滚,只要有过的东西一定会留下痕迹,只是这神裔王朝名字听着很威武,只是在史书上从未见过。

萧时臣心知凌寒落乃是紫竹林弟子,紫竹林阵法独步江湖,他毫不犹豫的听从凌寒落的话朝左边走去,不过他并没有发现他们处在一个阵法之中。

萧时臣常在山中踩药,山上遇到的很多问题他都能及时应对,不知不觉就走在了前面,只有宗兰还跟在他身边。

“寒落,我们要绕道而行,直接去往上杭吗?”修尘殇不确定凌寒落的想法只能出声询问。

“家人、师友……,我的家人想要毒害我,却让我的母亲死于非命,可如今她却死而复活,十年诈死又是为了什么?这一路走来,行踪暴露,全是拜我的师友所赐。你让我相信谁?你这个我一无所知的朋友吗?”

凌寒落映着火光的目光亮晶晶的,他看着修尘殇摇了摇头。

凌寒落抱着小狸坐在床上享受林间的宁静,他听着房上动静并未理会。只是这两人打漏了房顶,从房上跌落了下来。

修尘殇与凌寒落两人很规矩的坐在观景亭的石凳上,两人视线都偏向一边,气氛是诡异的安静。

想到那经历,萧时臣很明智的离狐狸远远的。外表看起来温顺,但更像是一只听话的狼。

心中响起这个名字,凌寒落只能闭上眼睛稍稍掩饰一下眼中的悲哀。

“我早说过姓楚的是一个变数,该将他们统统处死。”凌云怒shubaojie气填胸,他想杀人。特别是这个人长得有些像楚玉。先前没有察觉,如今看来这个人就是楚池。

强盗头摸着下巴想自己真是厉害,轻轻一伸手就将这美人吓晕了。他忍不住仰天大笑,真是白捡的大美人。

“哈哈哈哈……”

“醉得真快。”修尘殇无奈的摇头。短短一炷香的时间萧时臣就已经醉倒在桌上,有的时候不是酒醉人,而是人的酒量太差。

这家客栈还算干净,人不多,非常清静。小二抱怨了一声这忽然变换的天气便面带笑容的来应对这一群豪客。

“你们坐后面那一辆。”

“你……他伤害了你?”

“我很冷静,杀人太不文雅,折磨人的方式我却有千万种。”凌寒落今日对修尘殇话多了,可说出的话让修尘殇觉得还不如不说。真是让人伤脑筋。

修尘殇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也顾不上他是否在生他的气跑到他的身边按住他的双手,控制他疯狂的举动。

修尘殇松了口气,阳光透过树叶照射下来,看起来非常好看。

“傻瓜,他只是不懂爱并不是不爱你。其实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关心你而已”文殊兰忽然想起萧时臣那个愣头青,男人都是一个模样。

醉香楼中散发着浓浓脂粉香,里面的女子个个穿着暴露袒胸露背,调笑声丝丝入耳。厅中坐着各色各样的男人,怀抱着美人,喝着美酒,揉捏着美人的身姿,一双双色眯眯的眼中迸射着强烈的**。两人环视一轮,那里还猜不出这是什么地方。凌寒落挥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修尘殇脸上,又是深刻的五个指印。

“你……去找你的佳人。”

青花音垂下眼帘。

“今日早晨我们打了一架,然后就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