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是不打不相识,不知各位怎么称呼?”

目前的情况实在是不怎么好,外面虎fuguodupro视眈眈的杀手,虽说看起来平静,可这些人都是没有感情的,连呼吸都是微不可闻。这样的人,杀人最是果断无情。

凌寒落发现这七人之中拿玉萧的女人内力最弱,然气息最轻,身法最为灵敏,可她却在在**阵的第一位上,她是这**阵中的阵首,破**阵需得从首尾作手,他决定就以这个女人为突破口。

沙幕绝沉默zhaishuyuan的表示了默zhaishuyuan认,忽而他又笑了。“我承认我是应天门门主,不过我从不杀人。”

“花音,我一直将你当着妹妹来看待,哥哥怎么能娶妹妹为妻。”

“师兄既然知道他的身份,那他到底是什么人?”

冥中月大度的轻笑,倒是让旁边的人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绕是青花音及文殊兰这样的女子看着眼前仪容俊美,风姿独秀,纤尘不染的男子,也久久不能呼吸。他虽着粗布麻衣也掩盖不住眉眼中的傲气和散发出的尊贵气质。这才是那个冷清傲慢的凌寒落真实的模样。

“公子。”

这些传说都是凌寒落从王先生的书典中看见的,他不知道真伪,既然先生让他看,也没有故意隐瞒的意思,只是后来所书开始模糊,晦暗不明。大概是他们已经远离故土,寻求安生之地,而没有记录全所有的故事。

“你这娃娃问题真多,耐心的去领悟,既然存在总会有所用途。”

这位王先生是村里年纪最大的长者,在村中地位崇高,他的学识也许算不上渊博,但在这个村子里算是最有见识的老人,不过他也没有出过村。

萧时臣等不到他的回答以为他睡着了,要知道这种情况下如果睡去更加危险。

修尘殇颓丧的看着他的背影,知道自己该去追,可怎么也迈不开脚步。

“这里在开采玉石,官府已经下令封路,两位公子还是绕道而行吧。两位公子没有看到官府的告示吗?”

“大概是因为你身上散发出的青竹的淡淡的舒心的香气,让我非常喜欢。还有就是……你是我见过最美的人。常言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有你如此赏心悦目的人在身边总比让花音一路跟随的好。”修尘殇难为情的说道。凌寒落并没有吝啬他的目光,注视着修尘殇。他心中想着,青花音貌美如花,对他又痴心一片,配他该是足够,可他为何不满足?

凌寒落摸了摸小狸的绒毛,有小狸在断不会在这山中迷路,可天暗下来,山中很快就会漆黑一片,想来今日只能露宿山野。

“小狸。”

“对不起,我不知道。”

这一声吼把萧时臣震得一愣一愣的,这是什么破名字?连在场听见他们两人交谈的文殊兰和青花音都没忍住大笑起来。

凌寒落醒来的时候只有修尘殇守在床前,窗外的光很亮,有些刺眼。修尘殇手中握着湿毛巾背靠在床沿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凌寒落动了动手指,浑身没有力气,只能动口将修尘殇的心神唤回。

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恨也没有绝对的爱,一切因果自有定数。

越高越隐秘的山林最能藏人,忽然冲出一路强盗将凌寒落团团围住,当强盗头看见如此绝色的人物都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强盗头是一个魁梧的男人,露出粗壮的胳膊,上面描绘着奇怪的纹理,像山河。

“哼,你和你大哥一样,自寻灭亡。”说道楚玉,袁昌洪既痛心又愤怒shubaojie。

一个人如果没有弱点,是别人杀不死的。

又行了三个时辰才遇到一个小镇,这个镇名叫图家,镇上的人几乎都姓图,镇上人不多,背着背篓匆匆忙忙的都是图家附近的农乡,镇上只有一两家还勉强过得去的客栈。

“……没事,哈哈哈哈哈……,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不用当真。”

“一个人的力量终归很小,受别人的保护并不表示你脆弱。”凌寒落从未见过修尘殇认真的模样,就如同现在,双眼如炬,神情严肃。

“你最好是从了我,否则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大多数人受到威胁都会妥协,少数人会选择反抗,西原得意的站起身,口中朗朗说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我保证我会保密,绝对不让第三个人知道。”修尘殇非常严肃的举着手发誓。刚才不小心弄坏凌寒落的琴,不小心将他拉下水,不小心看见他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是无心之过。

凌寒落出手越来越狠,修尘殇只躲不攻,躲得十分狼狈。两人打得如火如荼,可就苦了修尘殇,他自知理亏也不敢还手,只能往水上逃,踩在水中浮木之上。凌寒落紧追而上,一根不粗不长的浮木站着两个人,凌寒落攻击修尘殇下盘,修尘殇躲无可躲被一脚踢中,慌忙中抓住了凌寒落半截衣袖,噗通一声,两人一起跌入了水中。

“花音,你可真好看。”文殊兰看着青花音镜中并不十分清楚的模样赞美道。

凌寒落非常羡慕修尘殇这样的心态,如果自己也能同他一样……只是没有如果。

修尘殇为萧时臣的不着调表示惋惜,他总是与众人不在一条线上,但是从这一点看萧时臣是个实在的人,他不会被别人的美色所吸引,他这一辈子只会喜欢一个姿态算不上绝色也并不温柔的文殊兰。

“幻盗觉得他的武功厉害还是我的武功厉害?”幻盗虽看不见门主面具下的表情,但他还是望了望那张熟悉的面具然后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这个问题让他非常苦恼,他觉得凌寒落非常厉害,想说凌寒落厉害,可又觉得主人管束这若大的应天门也非常厉害。

“花音,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到伤害,你这傻瓜跑来干什么?”修尘殇坐到床上抓住青花音冰凉的手。她没吃过苦,听修尘殇说这些,她就越想越委屈,都是修哥哥的错。

修尘殇丝毫没有心情同萧时臣玩笑,要是花音有个三长两短他如何向青老爹交代。

其余两人有些垂头丧气,他们是被宗兰的惊叫声惊醒,都怪他们太不警觉,连公子失踪都毫无察觉。如今找寻了几个时辰毫无踪迹,要是公子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几人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杀。

“凌寒落?你叫凌寒落。你终于肯说出你的名字,我们应该算是朋友了吧。”修尘殇开怀大笑,凌寒落却显得冷然。他从来没有朋友,朋友又是何物?

站在一旁的小厮立即回答道。“客房已经订满,倒是有一间通铺还有两个床位,只是这位小姐不太方便。”

“我不喜欢杀人。”少年人微微张口吐出一句话,声音轻缓。

“我没有外祖母。”

“我不允许我族的血脉与冥门有任何瓜葛,或生或死。”

“我说了我没有外祖母。”他所选择的道路,是田采苓所给出的死路,田采苓没有给他改变主意的机会,周身的内力如同一道钢刀从凌寒落脸颊刮过,他偏过头躲过,额前的发被削断,无力的落了下来。

这种手段,可不像一个刚刚才认亲的外祖母的风格。

凌寒落的武功已轻快为主,两人在内力上相差甚远,作战经验也远远不及。两人徒手交战,招式上凌寒落还能应对,只是内力的差距让他处处被压制,双手更是隐隐作痛,两人交战了上百招,凌寒落便败下阵来,田采苓一掌击在他的胸膛,凌寒落重重的摔了下来,身体一阵剧痛,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好半天都回不过意识。

“公子。”宗兰手冒冷汗,不由自主的绷住了身体,刚才的一战,他也看得清楚,凌寒落的武功在他们所有人之上,却也败下阵来,如今他们没有任何可能性能够打败她。

“你终究还是太年轻,武功太过仁慈,怎么杀得了人。”她将自己安置在凌寒落长辈的位置教训他太过心慈手软,出手懦弱,步步留有余地。

“你……可还好。”沙幕绝将凌寒落从地上扶起,凌寒落捂住胸口一阵咳嗽,每咳一声,身体都跟着抽痛。沙幕绝只是扶住他,也能感受到他在颤抖。他开始忍不住心痛他,一开始被自己的母亲追杀,如今又出现了一个自称是外祖母的女人,一言不合,又将他打伤。这还真是一群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