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今天我们讲江湖之外的故事?”

“猜的,且等明日再看。”

这个地方当真与世隔绝,这里的人根本不知道如今这片土地上拥有五个国家,从他们的口中得知他们是从神裔王朝迁移到这里来避难的难民,鬼使神差的来到这个地方,见这是个居住的好地方便安定了下来。

“不要提他。”

“不,寒落。”你别不理我。

巧的是刚刚才启动了一枚火药炸弹,要不是两人躲避得及时,免不了要被砸伤,可那个时候偏偏是凌寒落行在前方。

“世界上千千万万的人,而我渺小如尘埃。”

“她似乎刻意在回避你?”沙幕绝取下腰中折扇摇了几下缓缓走到凌寒落身侧。凌寒落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还不等他对沙幕绝发出提问,沙幕绝先说出了答案。

凌寒落站在窗后,看着修尘殇的背影。

“对不起,我只是不想你靠近这悬崖。”修尘殇对悬崖充满了恐惧,那深不见底的未知让他害怕。他从小生长在山中,再高的悬崖也攀爬过,可此刻他的内心在呐喊不要靠近,眼前总是闪现出凌寒落落下悬崖,而他无能为力的场景。仿佛是在预知不远的未来。

凌云见萧时臣急了,对他大喊大叫,自己火气也止不住的往上蹭。

楚池知道自己并不受欢迎,一个人呆在一边。直到身前的人影挡住了光线他才抬头,宗兰的表情有些抑郁,楚池从未有错却要承担所有的责任,这对于年少的他并不公平。

“我不信任你,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毫无缘由保护另一个人。”凌云年龄虽小,所说的话修尘殇从前从未想过,他所经历的人生磨砺比修尘殇多很多。

“凌寒落失踪了。”

“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资格质疑我的人就是你。”他想要忘记的过去,他以为他已经死去,那些记忆该随着他的重生而忘记,可是为什么依旧fqxs如此清晰。

他比较看得开,觉得人活着只为活得快乐何必去在意那些是是非非,所以他做的一切事情只是按照自己的心意而定。

“你先吃点,这里荒郊野外的什么都没有,要到下一个小镇才有吃的,大概傍晚才能到。”

到是萧时臣双手抱胸玩笑道。“修尘殇,你被讨厌了。”

“让我保护你,凌寒落,让我保护你吧。”凌寒落抬头看着修尘殇闪烁的双眼,在昏暗的灯光下那双漆黑的眼睛透露着坚韧不屈,凌寒落不敢盯着他的眼睛看只能微微错开。

“修哥哥,先看看情况再说。”

修尘殇见凌寒落的样子变得有些奇怪,收起脸上的傻笑开始担忧起来。

凌寒落已经被修尘殇说得头脑发昏,原本以为他是个江湖侠士却不料竟是个话唠。

“花音。”女孩子的心思文殊兰岂会不知,只是修尘殇那个木头真是不开窍。青花音抬头对她微微一笑,明艳动人,尽态极妍。

修尘殇没心没肺的笑,但发现凌寒落的脸色不怎么好,只能蔫蔫的停下脚步。

“男人要那么好看干什么?”他这样矫揉造作的美男子在修尘殇眼中就是一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再说应天门门主,无人知晓他姓甚名谁,长什么样子,他面对门中弟子时皆带着一张银白面具,只能从声音上听出他是一位年轻男子。应天门的杀手是经过严格的筛选和严酷的训练而来,损失一员对于应天门而言都是极大的损失。这次的任务原本非常简单,应天门还未杀过女人,并且是一个武功并不高强的女人,反而是这样的任务造就了失败。

“花音。”

凌寒落只是顿了顿并没有回答修尘殇的话。

凌寒落怀中的女子早已经在打斗中昏迷过去,他不懂止血,也不在乎她的性命,如果她能活命也是她的造化。

少年出手猛烈,丝毫不留情,带来凌厉的刺风也让修尘殇感觉刺痛皮肤。两人就这样徒手过招,伤的是内脏。

“要是有一间柴房给我睡也好啊。”文殊兰气馁的抖了抖裙摆上的水,这大晚上的可如何是好。

青年推开宗兰手中的剑,泄气的坐在少年对面的板凳上。“本少爷好心提醒你,你竟然不识抬举。”

这小姑娘名唤小满,母亲多年前因病去世,有一位年长三岁的哥哥,至今还未有婚娶,父亲身体还算爽利,还可以为她操劳几年。

正在这个时候,两人从外面回来,儿子手里提着两条大鱼,父亲心情极好,老远就听见他的大笑声。

“小伙子醒了,身体可还舒适?”

凌寒落不太适应这位老伯粗厚的嗓门和不拘小节的拍肩问好,他微微退了退。

“公子,这位是刘叔,这是他的儿子尚岁,读过一些书,被监御史推荐到少府,明天将要去盛阳谋求生路。”

凌寒落打量了一下这位年轻的刘尚岁,皮肤黝黑,眼睛清澈,身体结实,一身脏兮兮的,不像书生。

“多谢,打扰了。”

刘叔又是一通大笑,日子虽过得艰苦,性情却是十分豁达。

他侧身叫住身后的儿子,让他将鱼拿出厨房,熬一些汤,给凌寒落补补身子。

刘尚岁裂开嘴唇,笑得开心。

“是,爹。”应了一声之后,刘尚岁提着鱼去了厨房。

凌寒落不免有些动容,他们本生活艰辛,却能对一个陌生人毫不保留。

“给您添麻烦了。”凌寒落对这位刘叔尊敬起来,这让萧时臣在心中腹诽,要是让刘叔知道给他鞠躬道谢的是当朝皇子,岂不吓得两腿发抖,真所谓不知者天真无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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