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少白站在门口,看着外面已经大亮,想起昨晚的事情,脸上露出苦笑,要是能管住这张不争气的嘴,也不至于这么郁闷。

“少白,这份一剪梅是不是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听到这话,余少白有些吃惊,这无妖竟然如此厉害,而且还是个地下组织,问题也来了,老乞丐为什么对于无妖的计划如此清楚?

“你就是杀了高贵的真凶?看你这模样,真看不出来你有这么深的心机,把本公子耍的团团转。”

站在包子铺门口,余少白见这邓志威如此热情,怎好意思拒绝,不过……看到从门口走出的容娘,他连忙摆手:“邓大夫,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还有些事情,就不久留了,有机会一定****拜访。”说罢他便扭头离去。

“我打算出诊,少年郎说的有些道理,这一来年是爹着相了。”

余少白笑着拱了拱手,“有劳牢头了。”

坐在树枝上的余少白,已然没有心思回答他的话,看着眼前的景象,要不是前世上过医学解剖课,他恐怕不被吓死,也被摔死。

“嘿嘿,妹妹~你这算是承认了吗?”

余少白点亮火折子,这才看清地上的东西,是几只死掉的幼虫,他猜测这树干上应该是被人抹上杀虫的东西,树已经死了,昆虫的幼虫大多会生长在其中,可一棵已经死了这么多年的老槐树,又何必管它呢?

听到这话,吴子初再听不出余少白的言外之意,就真的有点对不起自己的智商,“你的意思是说,这个房间里只住着高贵?”

吴灵柔本就脸皮薄,听说余少白跟着大哥去了春满楼,心里有些堵的慌,这才跑过来,有种兴师问罪的感觉,现在缓过神来,顿时觉得害臊的很,人家去青楼也不是自己可以过问的事情。

“回少爷,这信是门外兄弟送过来的,说是一个叫娄月如的女子送来,我那弟兄还在她那里买过豆腐。”

听到这话,吴子初忍不住笑道:“茶馆里怎么可能有酒?这茶馆我又不是没去过。”

走进花苑的余少白,听到远处的怪声,脸上有些疑惑,这声音怎么那么像“大舅哥?”

门外的家僮看到余少白二人的出现,并没有多说,便将二人迎了进去。

最后六犬一人就这么僵持着,余少白也再理会它们,躺在树枝上睡了过去。

看见这女娃支支吾吾的样子,姑娘轻声笑了笑,从柜子里掏出了衣服,递给余少白。

“东坡肉?”七人疑惑的看向余少白,不知何意。

虽然脑子里是这么想的,可身子却已然走进了房间,似乎这并不是周家的厨房,倒像是特地设的私人小厨房。

“姐夫,我敬你一杯。”

很快小厮再次出现,已经开席了,少爷请余少白前去。

“哦?”王管家上下打量了一番,这小娃娃长得倒是俊秀,想想少妇人的美貌,说是姐弟倒也可信。

“子初见过余夫人。”

“三郎,谢谢你。”郭子佑轻声笑了笑。

听到他的话,老乞丐上下打量了一番余少白和阿发,似乎在他们身上并没有闻到叫花鸡的味道,疑惑的的走出了庙外,耸动着鼻子,想要寻找叫花鸡的所在。

“你的?这分明是老家伙自己捡的。”

子佑看出了余少白的疑惑,拿过福袋嗅了嗅,疑道:“这福袋一直贴身带着,怎么会有香油的油渍?我都忘记自己上次吃香油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

“余公子以前没划过船吗?”

简单的吃了两口饭,余少白便走出了家门,李景名邀他去家中做客,原本还有些兴致,可现在出了郭婶的这档子事,他有些兴致缺缺。

“村子里都已经传开了,昨日咱们并不在村里,当时郭大嫂便不见了,村里人找了一天一夜都没有找到,郭大叔刚刚已经去报官了。”

“秘密……让人知道便不是秘密了,你手里的精卫鸟在你手里最多是三四天的神奇小玩意,不过要是把它送给月如姑娘,你觉得会是什么效果?”

“少白,原来你还真是会装,偷看姑娘洗澡的事,本公子可一直想做却不想做,你小子竟然先我一步,实在厉害,实在闷骚的厉害。”

怜儿笑了笑,只好收回视线。

“他……”吴灵柔看着那身影,心里不知道想些什么。

看着不远处花园中闪现的身影,余少白好奇的走了过去,临近才看清,原来是小妹吴灵柔。

“嘘~”

“吴公子,这才刚开始怎么就结束了。”

听到这话,余少白微微一愣,看着少女已经捧起那盆花,他也不知道该要还是不该要。

“少白,我带你去了好地方。”

余少白站在人群外头只能看个依稀情况,人群最前头便是阿发和李婶,而堂上跪在石板上的便是李叔李正,一旁是告状者王曾氏。

“救命啊!非礼了!”一声惨叫回荡在春满楼内,接着便是一声声让人心潮澎湃的呻吟声,听到这呻吟,老袁抱着月娘就进了房间,实在是太撩人了。

“娘,我就是在村子里随便走走,没事的,你不用担心。”

他再次将梨枝插进原来的洞里,又是两声传来,只见那巨石再次移开,原本长满荒草的地上已经出现了一个天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