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最喜欢李清照的词,所以才有了这个菜品,你小子算是有口福。”随后他附耳在余少白身旁说了几句话,便走出了厨房,只剩下余少白一脸莫名,这……菜原本不是一道菜那么简单,自己这个吃货确实不太懂文艺青年的世界,表达情意还可以这么文艺范,他也醉了。

“无妖?”听到这话,余少白有点懵了,大明朝还有这个民间组织?话说回来,这名字挺文艺。

“你应该还有同伴吧。”余少白淡淡的一句话,让大汉的表情有了一丝变化,扭头看向少年郎,在他眼里,这不过是个孩童罢了,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

“啊~”

来到县衙门口,吴子初那家伙不愿意再插手这件案子,余少白也没有强迫,便独自走向牢狱。

“少白,上面什么情况?你知道大舅哥被你搞得很焦灼。”

“哥~我哪里主动了,你可不要乱说。”

看到这,吴子初连忙出声说道:“少白,现在可不是玩的时候,你捅了马蜂窝,咱们可就有的受了。”

余少白来到床头,确实只有一个枕头,心里的疑惑更深,“子初兄,你这话有些说到点子上,这房间和你妹妹房间有一个最大的区别,那便是妆台,高贵夫妻居住的房间竟然没有妆台,这不是很奇怪吗?他手里有二十两银子,怎么可能连一面铜镜都不愿给夫人买,再加上床上的枕头只有一个,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说罢余少白将一旁的衣柜打开,顿时了然。

“妹夫,我这妹妹还有救吗?”

听到这话,吴子初顿时恍然,扭头喊道:“毛蛋!给少爷滚进来!”

“大舅哥体谅你,你遇到我是必输,不能让你失了面子,这赌就算了,咱们去茶馆便是。”吴子初凑到他身前小声嘀咕了一句,扭头拍了拍李景名,“走吧,你当我真生气啊。”

“下雨了?”躲在花丛里的李景名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湿润,听到外面的嘘嘘声,顿时面如黑炭,一脸愤怒的从花丛里钻出来。

余少白被这姑娘搞的如此狼狈,心里怎能不气,顾及场合特殊,他并没有主动上前,而是跟着吴灵柔朝走廊走去。

余少白觉被这几只狗包围,表情有些微变,靠在柳树上,“冲动是魔鬼,可千万别动嘴,我哪里招惹到你们了?”

似乎注意到余少白“幽怨”的眼神,姑娘有些恍然,将裹胸布拿走,笑道:“姐姐把这个给忘了,你现在年纪还小,别伤心,等长大了,就跟自己一样大了。”

“视儿,今天你们兰溪七子怎么多了一人。”傅央轻声问道,目光投在了走在最后的俊俏少年身上。

不过有些事情,嘴是不可信的。

“姐夫,我不是有意的,清萱小姐是不是被我气走了?”余少白一脸无辜状,加上他十五岁的年纪,这完全是在卖萌,搞得他是可悲可叹的受害者。

“小舅老爷,您的位子在这里。”

不时有客人拿着贺礼前来祝贺,余少白站在一旁,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一贯钞,幸好自己早有准备,要不然恐怕就凭这一贯钞,还真难进去。

一番熟识后,临近饭点,余母说去准备饭食,吴灵柔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表现的机会,也进了厨房,屋子里顿时只剩下余少白和吴子初还有……正在地上摆弄精卫鸟的小五。

“你杀他们,律法确实不能治你,但你这么做真的值得吗?明明可以交给官府,为什么偏要自己动手?”

“我怎么敢骗您呢,它确实就在土地庙里。约定好的一刻钟已经到了,您还是没找到叫花鸡,总该认输兑现诺言吧。”

“你刚才流的哈喇子都落在本公子头上,你说你该不该罚?”

“这是?”

“哥!你胡说什么呢!”

“对于划船,我确实不行,不过我喜欢垂钓。”说话间,余少白已经把鱼竿架起。

听到这话,阿发挠了挠头,望着西面,“这明明就是残阳嘛。”

就在他苦恼的时候,脑海中浮现的画面让他脸色一沉,他刚刚想起自己之前在水潭边看到的那妇人,她哭泣的地方正是王大胆身死的水潭,然后被活活烧死,接着郭大嫂就失踪了,如此看来,那妇人很有可能就是郭大嫂。

“当然要!”

“这个……三郎,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人不风流枉少年,咱们都是少年,风流没错啊?”

只见两道身影站在花园外,怜儿看到小姐停步不前,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不禁泛起了花痴:“小姐,这是谁家的少年郎,长得可真好看。”

小妹回过神来,心里慌的不行,低头看去,不禁羞嗔道:“哥,你又骗我。”

听到老爷这么说,吴母的脸色这才好了些,老爷说的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希望子初不要再胡闹。

就在这时,从外面木门走进来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嘴里还哼着小曲,即便是躲在草堆后面仍是闻到了一股铺天盖地的酒气。

余少白嘴角不由得有些抽动,这种脸皮厚到如此程度,确实难洗。

余少白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自己怎么在这个时候走神,忙接过那盆君子兰,“多谢小姐。”

“大舅哥?”余少白一时没反应过来,我什么时候有大舅哥?

听到这话,余少白忙点头应道:“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