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腿来到槐树前,上下打量了一番,伸手拍了拍槐树,出嘭嘭的声音,像是里面中空的样子。

吴子初东瞧瞧西看看,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确实少了一样东西。”

看着自家妹妹为了他人火,吴子初有种说不上来的凄凉,扭头看了看余少白,示意他说话。

余少白接过信,仔细一看,别说,这里面还真是有夸赞他的意思,除此之外,便是一句表露初心的话:以后不要再去我家里偷偷摸摸送信,当面对我说。这意思还不明确吗?这是在暗示咱们可以进一步展了。想起那月如姑娘,或许人家真的对吴子初有意思,只是这家伙用的方法不对罢了,也没有往别的地方想。

听到对面陌生姑娘的话,吴子初倒是认出了余少白的声音,惊道:“少白,是你?我还以为你溜走了?”

听到这话,余少白背在身后的手朝花丛比划了一个手势,随后便跟着霏儿小姐进了花苑。

听到这话,余少白恍然,原来这山庄主人还有些来头,主簿职位虽低,但是在兰溪县却是属于领导班子,绝不能小看人家。

就在余少白纳闷的时候,忽然那只狗开始围着自己的尾巴打转,它……真的有这么无聊吗?

听到这话,余少白微微一愣,表情相当的精彩,这个要是真答应了,出事了可怎么办?

“诸位,天色也深了,不如咱们进屋继续喝?”

顺着香味,余少白来到一间房前,“厨房?”他左右打量了一番,似乎并没有人,身体不知为何,会让有种想要大快朵颐的冲动。

“你!血口喷人!”

“清萱娇生惯养,哪里有人这么跟她说话,你呀,怎么嘴变得这么不饶人。”

余少白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有些不舒服,这明明是想还事情一个真相,可倒了最后,真相已经大白,却不能大白于天下,浸猪笼本是死刑,现在流放三千里,希望李忠不要怪他。

“娘,吴家大郎吴子初已经请来了。”

“是吗?平日里你可不是这个样子,倒是让我很是意外。”

随手抓起狗尾草,在手上搓了一把,便抬腿迈进了庙中。

余少白疑惑的看着气愤填膺的吴子初,他怎么这么生气,原来就在刚才,同样有一滴浑浊液体落下,真巧落在他的头上,至少那浑浊液体的源头,真是那张臭嘴里流出来的的哈喇子,这哪能不让吴子初气恼。

他打量着手里的福袋,忽然耸了耸鼻子,脸上露出狐疑之色,这福袋上有股香油味。

“现在也只能这样子。”余少白望着对面已经离得有些近的乌篷船,传来清晰可闻的琴箫合鸣声,想想人家如此,自己却挂彩,看起来这坑还没完。

忽然眼前出现一只小手,递来手帕,他抬头看去,烛光下的少女脸上洋溢着迷人的笑意。

“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这些都是凭空猜测,而且就算当时子佑在场,那也不代表什么,你不是也在那里吗?”

“什么?”听到这话,余少白脸色微变,她怎么会失踪了。

“景名兄,你提起这事,我就来气,你倒是给评评理,余少白可是我亲妹夫,精卫鸟这种稀罕物,他给你,却不给我,甚至都不曾跟我提起过此物,这真是寒了我这颗“大舅哥的心……咳咳,妹夫,精卫鸟还有吗?”

看着两人嘀咕着,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从他们猥琐的笑容里,余少白闻到了一股骚气,不过如此一来,阿发倒也少了拘束,对于吴子初不像刚才那般不敢言语,气氛顿时融洽了许多。

“额……找你娘?”看着他冲自己眨眼睛,秒懂,原来用的是曲线救国。

“哥,你以后还胡说八道吗?”

“咳咳~”吴春刚喝的一口水,被这么一吓,差点喷了出来。

“别啊。”

余少白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凑到他身旁,有些故作神秘,“整个追爱计划的第一阶段,你要出名。”

“今日听小姐讲解,我这才知道自己之前确实没用心,如今天色已晚,不便多留,告辞了。”余少白朝小姐拱了拱手,感谢是真的,人家怎么说也是县丞的女儿,能和自己说这些,算是很给面子了。

“子初兄,这件事真的不能急,我才十五,你不觉得太早了吗?要不咱缓缓?”

余少白看着堂内,倒是与电视剧中所看无太大出处。大堂正中公案桌上放置着文房四宝、红头刑签、绿头捕签。正面屏风上悬挂“明镜高悬”匾额,屏风上还彩绘有“海水朝日”图,倒是跟前放着的两块石板,让余少白有些好奇,怎么以前在电视剧里没有看过。

余少白也想起自己的来意,这么走了不就前功尽弃了吗,他刚想开口,便看到四个穿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从楼上下来。

“清儿,你去哪里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嗯?”

屋里四人都盯着这精卫鸟……

很快家僮便跑了出来,伸手说道:“余公子,我家少爷有请。”

当县衙来到图山村清水河岸时,对面清水村也闻讯赶来,站在河对岸望着图山村的村民,在今日清晨,王大胆的夫人发现他失踪之后,便上县城报官,正巧撞上了图山村的村长,从师爷口中得知,这图山村里发现了一具尸体,正是她的夫君王大胆,得知消息的王曾氏立刻回到村里向村民们哭诉,说图山村的人把他夫君打死了,听到这话,村民们信以为真,拿着家伙便来到河边,果然看到了图山村的人,不过官府的人也在,他们只能暂压怒火。

余少白有些为难,开口说道:“阿莲和小五还都在长身体,您身体又不好,这青蛙肉还是你们吃吧,我吃这个就好。”

姐弟二人对视了一眼,小五忽然看到院子的一物,吃惊的说道:“三哥,你真搞来竹子了?”

余少白趴在门外,身后是姐弟二人,听着里面的动静。

“您不告诉我,是怕我分心吧,可这事情也不能让娘和弟弟妹妹独自承担,我应该知道。”

听到师父的问话,余少白点了点头,表情有些尴尬,“确实饿了,师父,我给你留了一碗。”

余少白实在看不出那笑容是什么意思,只觉得手脚有点麻,却不能动。

嗷~

趴在地上的余少白,忍着剧痛刚站起身来,便看棒球棒再次砸来,连忙护住头部,接着便是一阵阵疼痛袭来,忽然头部一阵嗡鸣声。

女孩看他一副认真的模样,不禁笑出声来,“好吧,我信你便是,既然你是明粉,又有朱元璋的传记,应该很欣赏他吧?”

“妹夫,你去那里做什么?”吴子初注意到他的举动,忙跟上前去,忽然耳边传来绷弦声,他一屁股坐倒在地,一支羽箭直直插在他身后的树干上,扭头看着还在颤的箭尾,吴子初差点吓尿了。

“你就别过来了,太危险了。”

听到妹夫的话,他的心里是崩溃的,自己平时也没那么倒霉,怎么今天……他忽然感觉手里一阵柔软,抬手一看,这是……

啊!

听到他的叫喊,余少白反被吓了一跳,以为又出了什么事,忙扭头看去,只见子初盯着自己的双手,表情有些惊恐。

“你那什么表情,怎么跟吃了屎似的?”

吴子初没有理会他,只是使劲的在土里蹭着自己的手,试着闻了闻,还是一脸恶心。

“不是吧你真摸到屎了?”余少白打趣说道,随后来到他身旁。

吴子初一脸郁闷,不过随后他指了指地上,“你看我从屎里面摸到了什么?”

“这是……”余少白蹲下身子,用树叶包起来,仔细一看,脸色骤变,猛的将手里的东西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