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他趴到花丛后面,不由得有些唏嘘,古代人可真会玩,外面办喜宴,这草丛入洞房,看着两条白花花的身影,余少白忽然一愣,这姑娘的大兔子……好像在哪里见过?想起大姐房里的丫鬟,这丫鬟可真会玩,大白天的玩什么野战,不过这男人看上去挺有卖相,只是怎么看着那么像自己的“冷姐夫?”就是面相显老些,话说回来,余少白忽然发现自己是蹲墙根的命,只有看的份。

听到这话,赵清萱细声回道:“半个时辰前便开始准备了。”

“啪!”

从余母房间走出,余少白抬步走进自己的房间。

“瞧娘这张嘴,都把吴小姐说的害臊了,对了,少白,听说吴小姐大兄也在图山村,不如也把他请来,在家里吃顿饭如何?”

见阿发点了点头,余少白叹了口气,自己真是被他耍的团团转。

“那今天就开次荤吧,这只鸡咱们一人一半,全部吃掉。”见余少白已然撕下鸡腿,他有些疑惑:“三郎,你不是说这叫花鸡是给老乞丐的吗?你怎么把它吃了?”

一刻钟的功夫,三人便来到土地庙前,看着眼前的废墟,还真是对得起破这个字,走进庙门,来到土地庙中,便闻到一股酒气掺杂着臭脚丫子的味道。

“我选择命。”

转过身来的吴灵柔听到他的惊呼,好奇的扭头回身,看到的就是一张慌张的俊脸和雪白的屁股,她慌忙捂住眼睛。

二人上了船,余少白拿起船桨,看着已经划出老远的两条乌篷船,他内心有些崩溃,为什么大明的读书人除了泡妞把妹之外,竟然还都会划船赶车,一定是平时太无聊。

听到这话,余少白叹了口气,扭头看了一眼郭子佑,郭叔的表现实在令人怀疑,平时的老好人,今天竟然怒了,恐怕事情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驷马难追!”

“你们……唉~”吴子初叹了口气,被面前的两人整忧郁了。

“怎么了?阿发?”

余少白真诚的摇了摇头。

看他脸上笑意不减,余少白没有再说,他现在需要冷静一下,整个人都已经凌乱了。

听到这话,二人微微,吴母挥手让侍女退去,她扭头看向老爷:“子初可是越来越不像话,怎么能把人领进家里留宿,实在是有违礼数。”

余少白耸了耸肩,“这我哪知道,你让旁人打听打听,她有什么愿望或是有什么难事,你帮她解决,这便是增加好感,接着你要是破了案子。你的形象高大起来,只要你对她用心,她感受你对她的真心,女人都是想找个好归宿,这件事并不难。”

刚开始对于面前的这对男女,余少白还有些成天,习惯了也就基本无视,最后他把整个饭食承包了。

“娘,您真是太通情达理了,不如您赶紧选个良辰吉日,去他家里走一趟,他母亲守寡在家,婚娶之事还要她来拿主意。”

见他一脸尴尬,余少白又怎敢取笑县丞,回道:“令尊也是好意,我怎么可能有别的想法。”

穿过廊道,余少白看到一处堂前挂有幅联:上联:“法行无亲令行无故”,下联:“赏疑唯重罚疑唯轻”。

“老袁,怎么了?”月娘有些不舍的抽回手。

忽然那黑影松开自己的手臂,发出一声闷声,抬头看向四周,正在迟疑的时候,又是一颗石子落在他的胸前,痛的他龇牙咧嘴,也不理会地上少年,撒腿便跑。

吃过晚饭,余少白走出了家门,朝着图山,原本说好单日去图山山洞,可明天他要和阿发去县衙听审,所以今天打算去碰碰运气,若是能见到便宜师父,也能说明情况,免得让他觉得自己失约。

二人点了点头,很快便看到少年郎拿着一个奇怪物件走了进来,待离近才看清,原来是一只奇怪的假鸟。

“闲人免进,竖子休来。”

昨夜熬到很晚,一直不停的试验,最后在计算饮水鸟保持动作的时间过程中,他竟然睡着了,而这饮水鸟保持规律一直到现在还在重复这上下,上下……

听到三哥的夸奖,姐弟二人屁颠屁颠的跑出柴房外,将青蛙一一结果。

听到这话,余少白抬头看去,看这夫人姿色不错,这还坐着马车,应该是村里面有头有脸的人物,也不好出声抱怨,“这个竹子是在李财主家竹园里取得,不是偷的,是他家的表小姐让我进去的。”

看着二哥和娘走进房门,余少白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一旁阿莲从自己房间走出,一脸不悦的看着娘的房门。

看着脸色苍白的余母,余少白叹了口气:“这次您生病是不是花了很多钱?家里的积蓄是不是用光了?”

“粥~”看着锅里面的粥,余少白盛了一碗,扭头看了看便宜师父,应该没发现吧,那就再来最后一碗。

不过余少白现在最担心的不是朱老爷子什么时候能够杀尽残元,而是自己的下场。

脑海中闪过的念头不禁让余少白一惊,可自己肚子已然咕咕直叫,天知道这副身体已经多少天没有吃过东西,害得他见到一只野兔,竟然闪出这个念头。

抢他的马子,这句话余少白实在是冤,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吧。

通完电话,余少白叹了口气,这吧主也是,集体去南京游玩选哪天不好,非选在九月二号,自己哪里脱得了身。

“哼~哼哼~哼……”

忽然不远处的街道传来哼曲的声音,余少白扭头看去,只见一个身影摇摇晃晃的从阴暗小巷走出,走近些,才看清原来是喝醉酒的中年汉子。

“嗯?”那中年汉子从不远处经过时,疑惑的看向对面槐树,喃道:“乖乖~槐树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