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大姐的话,余少白想起人家正在办喜宴,自己还是别给余家大姐添堵了,有些郁闷的松开了表小姐的手。

余少白笑了笑,提上裤子说道:“您能明白我也就放心了,天色不早了,娘您就早些歇息吧。”

对面吴灵柔听到余夫人的话,羞涩的看了一眼余少白,心里小鹿乱撞,有些不知所措。

“是他吗?”

“过年的时候吃过一次。”阿发看着叫花鸡,不禁咽了口水。

……

“唉~这件事按照规矩,你娘本就难逃一死,救你也不难,大明律提到,凡妻妾与人奸通,而于奸所亲获奸夫奸妇,登时杀死者勿论,即便你是她的儿子,只要有人为你佐证,你娘偷情是真,你和你爹都不会有事,就看名声和命之间你如何选择了。”

如此丑陋的东西猛的出现在你面前,谁都吓一跳,更别提余少白天生怕蛙类。

余少白看着自己手里的竹签,又扭头看向那少女,最后还是道了声:请。

余少白扭头看去,竟是郭叔站在门口,瞪着他们,脸上有些怒气,“三郎,子佑身体不好,需要好好休息,你们还是先回去吧。”

“咳咳……那个……我忽然觉得男扮女装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既然少白你都玩,我怎么可能认怂,咱们互相为证,君子一言~”

“打住!”余少白和李景名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话罢二人相视一眼,看样子都是天涯沦落人。

阿发有些犹豫,这面前可是县丞的公子,哪敢跟他坐在一辆马车上。

很快一脸郁闷的吴子初走出茅房,一把搂住余少白,“妹夫,你竟敢耍大舅哥,还想不想娶我妹妹了。”

“少白妹夫,你也别介意,我娘只是一时看错,等有机会我跟她解释。”

“刚刚不久,少爷与那余公子一同回来,还将他安置在后院客房里……”

“那到底她缺什么?”

“这是我妹……额不是,是我好友,他脸皮薄,他吃他的,我吃我的。”说罢便埋进眼前两坨肉中。

吴母看着自己儿子一脸的笑容,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要做的事情,娘什么时候没有答应过你,你想她进咱们家门,那便进,也算了了娘的一件心事,”

“少白,我爹平时不这样,今天也不知怎么了?你别多想。”

宅门前的这道隔扇门,是对二堂的屏障,称屏门。门北面横匾上书:“天理、国法、人情”六个大字,不过此门平常也是不开的,须从两侧的廊道走过,新官到任的第一天或迎接高官到来时,屏门方可打开。

那男子看着老鸨如此,无奈的叹了口气,朝她使了个眼色。

“嘭!”

不过余少白倒也没骗她,他做的精卫鸟最多两三天应该就会出问题,因为竹节里面的果酒会蒸发一些,无法使精卫鸟继续点头喝水,对于这个情况,余少白觉得李景名应该有思想准备,试问若是真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可以一直不停点头喝水的话,他敢要吗?这不是宝贝,而是个大麻烦。

余少白急急忙忙赶回正屋,对李景名笑道:“二位请稍候,我这就去取东西。”

余少白还不曾反应过来,那家僮将门上的白纸一揭,一副对联映入眼前。

忽然他的动作一止,两眼死死的盯着桌子上仍然在不停低头喝水的饮水鸟,脸上露出欣喜之色,终于成了,这才是真正的永动机。

听到阿莲这话,余少白忙恢复笑容,“是啊,你们俩……可真有能耐。”

那美妇人见眼前小娃娃长得俊俏,坐在地上那可怜模样,她心中怒火倒是消了几分,出声问道:“少年郎,你这竹子是从哪里拿的?”

余峰看了看老三,笑道:“这外面热,咱们还是屋里面去说吧。”

“清儿,想来也瞒不住你了,前些日子娘生了一场大病,所以身子骨才会这么弱,不过你不用担心娘,娘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第二日清晨,余少白悠悠醒来,看着外面射进来的阳光,从床上爬起,走出了竹舍,见便宜师父在庭院里打坐,也没有出声打扰,起步来到厨房,想找点东西吃。

“洪武……”听到洪武二字,余少白顿时石更了,果然……当余少白记起浙江行中书省一词,便猜到了。也只有洪武九年之前才用到的,也就是说自己不光是穿越到了洪武年间,还是朱老爷子刚建国的时候,他宁愿穿越崇祯皇帝时期,也不想在朱老爷子手底下讨生活,不过现在他终于可以理解这些人为什么这么无视法律了,洪武五年……大明朝这个新朝初立,四方被战火毁坏后,百废待兴,对于这个新王朝来说,一切还都是雏形,现在朱老爷子并没有心思抓地方民生问题,他现在只想将明朝的南北两块心病挖掉,北面残元仍盘踞漠北,王室居于和林,还有河南王王保保这名将保驾,至于南面便是盘踞云南的残元梁王,残元势力的存在,对于新王朝来说是个隐患,让朱元璋如坐针毡。

要不,吃了它?

听到他的质问,为首的那光头笑道:“你便是余少白吧,林子峰知道吗。他是老子兄弟,你敢抢他马子,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去南京明古城墙?我这今天开学第一天,哪里能脱身,吧主,这次我就不去了,记得多拍点照片发给我。嗯,就这么说吧。”

“行了,不就是扮女妆吗?我可不像子初那般耍赖,这个赌也不能说完全是输给子初,准确的说是少白赢了我,我在这里,先敬少白三杯。”

咔咔咔~三杯酒已然下肚,余少白不知这李景名为何要敬他,却听他说道:“我想再和少白赌一局,不知少白可否赏脸?”

听到这话,余少白恍然,这李景名还真是死不服输,他本来能够拒绝,可人家都敬了三杯,又用的赏脸二字,把余少白逼到了死路。

“景名兄,你都这么说了,我哪里敢拒绝,你说吧,咱们这次赌什么?”

“我赌你酒量不如子初。”

哦?

他这一句话让诸人有些好笑,这景名性子确实没变,不愿吃亏的主,平时闷葫芦,坑起人来不要不要的。

吴子初一听说喝酒倒是没有多想,因为他之前便要和余少白拼酒量,所以自然也没有异议,倒是更关心赌注:“景名兄,你这次押宝是对的,我的酒量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不过你的彩头是什么?”

“我若是赢了,就把你输给我的王安石的题字纸扇送给你,不过少白要和我一同扮女人。若是我输了,我那杏花酒,少白可以随便喝。”

“哦?”听到杏花酒,诸人皆是大赞,余少白听到他们的话,似乎才明白这杏花酒应该挺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