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少白见其他人都没有意见,便没有出声。

余少白闻言笑了笑,凑到他身前,低声喃道:“是吗?那当晚我……为什么会在清水河岸看见你?”

“妹夫,刚才我们的提议如何,我对你有信心,我们不可能输。”

见吴子初一脸幽怨的走进自己房间,余少白有些疑惑,中二病复发了?

“这是吴家公子送的,对了,过会你见过吴小姐,不要提起杀人案的事情,这次你爹能否洗脱罪名,就靠这位吴公子了。”

话音刚落,余少白便看到一道身影来到自己身前,手里还提着裤子,左右张望着:“妹夫,月如呢?她在哪?”

“娘,您这是做什么呢。”爹娘接二连三的失态让吴子初有些尴尬,朝余少白笑了笑,示意他不要介意。

……

“那这么说,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心意?”

听到这话,余少白忙摆了摆手,自己对公交车真的不感兴趣,不过看这小子如此风流,也难怪人家姑娘不愿意,这出没青楼的习惯该改一改了。

啪!

“吴大人,这件事情还请给我一些时间,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经过家母同意,少白实在不敢私自决定,请大人不要见怪。”

穿过大门,一块“天下为公”的牌坊。

余少白看着面前迎面走来的“鬼脸婆”,那是一身的鸡皮疙瘩,这脸上到底是抹了多少粉,太吓人了。

余少白小心翼翼的扭头看去,我去……正好和那蒙面男四目相视,心里不禁咯噔一声,这次算是栽了。

余少白点了点头,安抚道:“您放心吧,小四他们我都已经叮嘱过了,对于精卫鸟的事情不准提起,而且这精卫鸟并没有您想的那么神奇,它不会一直不停的点头喝水。”

“娘,小五他们呢?”

交代了一句,余少白这才走出院门,顺着青石板路朝李财主家走去。

“这……这是个秘密,等我做成了,再告诉您。”余少白还不打算让余母知道,生怕她生气气坏了身子,等到自己赚了钱,或许她就会理解自己了。

看到厨房里娘正在忙活,余少白进去帮忙,这时阿莲和小五走了进来,将手中草网一伸,得意的笑道:“看!这是我抓的田鸡!”

车夫点了点头,起身朝后面跑去。

看着这精瘦男子,长得还算可以,眼神却给人一种不安分的感觉,想来也不是忠厚老实的人。

余母房间外,阿莲和小四蹲在门口台阶上小声嘀咕着,时不时回头看向房门。

看着走进里屋的便宜师父,余少白也没有多问,走进了东面的竹舍中,看到里面简单的摆设,倒也真是过得俭朴,躺在竹床上,思量着明日的去留。

“那个阿中,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河流岸边是浓密的山林,走在阴暗的山林,弥漫着一股潮气,让人浑身有些闷热。

看着那为首的男生,余少白有些疑惑,这家伙怎么看起来这么奇怪,鬼鬼祟祟的跟着武歆轩做什么?他们不是情侣关系吗?想到这,他有些不放心的跟了上去。

“呵呵,那倒不是,你好,余白,你可以叫我一梦。”女孩轻声笑道。

听到他的话,吴子初明白他的意思,便让李景名和霏儿小姐还有小妹先回图山村,自己和余少白有些事情要做。

之后他们便乘车回到了县城,一路直奔县衙羁留所。

靠着吴子初的这张脸,轻轻松松的来到羁留所的一间牢房前,余少白一个人走了进来。

“三郎……你来了。”昏暗的牢房里坐着一人看到余少白的进入,声音有些颤抖。

“郭叔,你错了~”

“我确实错了,希望你不要怪郭叔。”

“想必昨日我对子佑说的话,应该不是凭空猜测,你确实错了,你存在护子心切,让我从怀疑变成了肯定,子佑应该和郭婶的死有关。”

“佑儿什么都不知道!”

……

一刻钟后,余少白一脸无奈的走出牢房,这郭三九还真是倔,就是不肯说出事情原委,一口否定子佑与郭母之间的联系,至于他为什么要加害自己,一样是矢口否认余少白的猜断,把所有罪责都一人承担。

二人坐在茶馆里,商量着对策。

“现在他不愿意说,该怎么办?杀人案与失踪案线索都断了。”

听到这话,余少白笑道:“昨天让你找的和尚来了没有?”

“我已经派人去平度寺请了高僧,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图山村了。”

“既然如此,咱们也该去看看热闹了,开坛做法,我可从来没看过。”说罢余少白起身走出茶馆。

“妹夫,你说这能行吗?”

“原本我还想做场戏让子佑说出真相,不过现在看来,倒是多此一举,你就安心的看开坛做法吧。”

说罢,二人便乘车赶往图山村。

而此时图山村的清水河岸已经围上了不少村民,中间是几个光头和尚,也就是平度寺的高僧,听说图山村清水河岸有些诡异,这几位高僧大老远的从平度寺赶来,免费为图山村开坛做法。

而此时余少白已然走进图山村,自己那位“大舅哥”兴致勃勃的去了清水河岸,而他却朝子佑家走去。

郭家小妹将门打开,余少白笑道:“你二哥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