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令师没有说起过这个?”

我呐呐低语,是的,没错的,昨晚偷袭我的那玩意,爪子上有剧毒,这是碰到我这样的人,本身对于毒素有着一定的抗体,没什么觉察,若是旁人,恐怕这个时候,已经倒在地上,等着收尸了。

周虫这才领着我,走向西面的房间——西面的房间还有些像是正常人的房间,两张长长的木凳,支起一块大木板子,上面铺着竹席,倒还干净。

周虫举着灯,向着棺材走去,微弱的灯光照在他苍白得有些发青的脸上,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

书生当时心就咯噔一下子,闹贼了?

“我本来还有兴趣尝尝,被你一说,我感觉有些发毛了。”

我乐呵呵的笑道。

但是,菩萨似乎也不管用,七天一个,再次有人莫名其妙的死了。

“眼睛怎么了?”

不远处,传来姥爷有些焦急的声音,“你不要乱跑。”

扔到了拖拉机上。

我喘了一口粗气,差异的问道:“你就是周虫?”

不但能够腐蚀毒蛇,连着我的药铲――那可是精钢打造的,也被腐蚀了。

昏――日冥也,这个时辰,可是大凶之兆。

很快,血色藤萝已经所剩不多,只剩下那木质宫床上躺着的尸体身边,还密密麻麻的密布着,但也成不了气候了,很快,它们就会全部消亡。

但我没空追究这些。

总能够出人意外,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想――我要对付的,绝对不是活人。

而且,我刚才那句话一出口,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看到袁疯子的眼神亮了一下子,似乎是一下子看到了好玩的东西,事实上,我只是不想乱杀无辜――死则死矣,人总免不了一死,让我无辜用毒害人,我还真做不到。

“人面蛇身?”

“是的!”

我心中有些奇怪。

我恍惚的意识中。

做出了攻击的样子。

晚上不睡觉,在山中闲逛的。

刚才随着大牛一路快奔,到底走过那些路,我也记不清楚,更糟糕的就是,天色黑暗,更加不利于我寻找归途。

说完这么一句话。

我摇摇头,表示不相信,我就算了,毕竟和邪月没直接的仇怨,但他和石雁栖之间的关系,早就势同水火。

石雁栖是自幼落下的病根,先天不足。

说时迟那时快。

宫床的地势有些高,像是一个高台,四周都有白石栏杆护着,又有石阶可通行,上面放在一具金丝楠木棺材,棺材上面的彩绘漆色,依然鲜艳夺目,想来是保存完好。

我感觉到了危险的来临。

药铲舞起一团花,同时,我手中捏着一根碧绿色的针,趁着那大手挥过来的时候,我大吼一声,手中的碧绿色银针出手,对着鳄王的眼睛刺了过去。

“先生,我们村子民风淳朴,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

“先生,还是我先下去啊!”

我一边想着,一边考虑。

“没想到,原本看着好好的孩子。生下来两天,第三天晚上居然就莫名其妙的死了,小丫媳妇哭的什么似的,哎……”

现在外面大城市的医院,都有正规的洗肠设施。

“是是是……”

“也好!”

我差点没有呻吟出声,这该死的小蛇,它就不能够找个洞穴窝着去,它做什么就和山月过不去啊?

村长曾经说过,大牛是在红莲寺被吓晕的,如此说来,只有一个可能,他们煞费苦心的做了这么多的手脚,并非单独的针对我,而是――王继仁需要一个兽化的人。

一时间,众人都没事,村长的女人送了一些饭菜过来,我和村长吃过,天色越发的黑了下来,晚上九点左右,山月却还没有回来,我有些着急,问道:“村长,为什么山月还没有回来?”

我从随身的背包里面,取出一枚金针,迟疑了一下子,终于对着乌山腹部刺了下去。

呆子?

“一种怪异的植物,花如鲜血,艳丽无方,而且——”我不知道该如何像老村长解释,毕竟,这种东西也太过少了,我当年也就收集了这么一点点,研制成了粉末,带在了身边。

“我……”仇十九被我一骂,张口想要说话,随即又闭上嘴巴。

牛大娘只是一个劲的抖,嘴唇哆嗦,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一直怀疑,那棺材中有着活人,甚至,我有着一种怪异都感觉,这棺材中的人,似乎和我有某种特殊的联系,而这个时候,一个不明生物,就这么蹲在棺材上。

只是让仇十九这么一耽搁,我顿时也失去了打开棺材看看的兴趣,棺材可以等下打开,但仇十九现在的情况,实在是不乐观。

据说,古人墓葬的规模,大都是模仿生前的住所,所以,我判定,这些楼台水榭,应该都是墓室主人生前住宅的样子,只是规模缩小很多,也从一个侧面判定,这个古墓的主人,并非的九五帝王至尊,否则,这古墓绝对不是这样的规模。

嗯……不对啊?我突然愣住,玻璃在现代不算什么稀罕物,可是在古代,这玩意可是绝对是稀罕物,我记得封神榜里面写的“阳镜”,应该就是这玩意,虽然中国的玻璃起步很早,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并没有得到推广,直到近代,反而又国外传入国内,开始大肆使用在日常生活中。

他可是我亲眼所见,从坟墓中爬出来的人……或者,他本就不是人?

“好吧,咱不说这个!”仇十九道,“你说,这石像不像是明代的,那是什么年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