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有些见识了!”我轻笑,“但你可知道,他并不算真正的男子?”

所以,我听得小女孩子如此形同,便让她带我过,我虽然算不上什么好人,但若是能够救死扶伤,终究也是一件善事。

“哦?”我忙着走了出来,从走廊上取了包袱衣服,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事实上,我也知道这里不同,那只紫金香炉,上面的花纹美古朴,不像是现代之物,想来是个古意儿,更何况,就算是不是古董,紫金本身的价钱,比黄金还要贵一点,那么一个香炉,虽然不够大,但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了,足够让人垂涎。

“难道是我自己没站好,脚下打滑了?”我心中狐疑,想来也是的,我全身都是烂泥,加上也沾满了烂泥,普通地面上就算了,这井台上都铺着光滑的青石,脚下打滑,也有可能,当即摇摇头,我今天是被那个尸鳄等诡异东西给吓怕了,居然草木皆兵?

我皱了一下眉头,鼻子里面闻着那腐烂的臭味,越发严重,似乎就是从前面那人身上传来的,难道说——

算了,我扬起药铲,对着那鬼东西头骨上重重的拍了下去,那鬼东西的头骨啪的一声,顿时粉碎,而随即,这玩意也软趴趴的四散倒在水泽中。

今天,这黄金血兰我是采定了。

这次,我听得分明,那大蟾蜍应该就在棺材后面,我握着药铲,举着手电筒,转过棺木去寻找。网高品质更新

而那何首乌的系,却埋在了骸骨的肋骨下面。

而且,大凡在外面走的人,都不会穿拖鞋,走路就算有脚步声,也不是这样的——这脚步声似乎是女人穿着塑料拖鞋的声音,在这荒山中,实在诡异。

“你既然知道洛河镇的名称,还找到了这里,想来应该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村长问道。

“嗯!”我点头。

“那你还要去?”村长不解的问道,“这些年,有好些人进入鬼邙山探险,寻找那地方,能够准备的到地头的,也不多!但这些到地头的,大都有去无回……”

“我知道!”我用力的抽着烟,轻声道,“大概十年前,我来过一次,没有找到地头。”

“那你还来做什么?”村长皱眉道,“小伙子,你听我一句,回头是岸!”

“我没有回头路!”我吐出烟雾,低声说道。

“罢了!”村长见状,叹了一口气,“像你这样的小伙子,我见得多了,都说是找什么东西,还有一些人,穿着衣衫鲜亮,打着考古的名号,还不是为着自己的私欲?可就算真找到了地头,那地方,别说是现在,就算放在当年,也是绝地。”

“还请村长指一条明路!”我说。

“看到前面那个山头嘛?”村长站了起来,指着正前面说道,“翻过那个山头,左拐进入一道小峡谷,穿过那峡谷,就到地头了,但我提醒你,那小峡谷很是隐秘,不好找,你要是找不到,可就不怨我老头子了!”

“多谢村长!”我忙着道谢,心中欣喜,找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些眉目了。

我两说话的时候,乌老头已经生好了火,过来问我,放在什么地方?我说就放在门口的瓜棚下,如今正值午后,阳光毒辣辣的,瓜棚下正好凉,倒是合适。

很快,吴老头就准备好了一切。我和村长打了一声招呼,走到瓜棚里面,搬了一张小板凳坐了,从背包里面,翻出各种药材,配好比例,这才倒入药炉里面,放入适量的水,用一把破扇子扇旺了火,开始煎药。

乌老头进去照顾他儿子乌山,村长似乎很是不放心我,居然也搬了一把凳子,就坐在我旁边。

我想起那个红莲寺,心中好奇,这里距离红莲寺不过几步远,当即笑问村长:“村长,这村子口的那个红莲寺,怎么就荒芜了?”

“那红莲寺有了年代了!”村长说道,“因为闹鬼,后来就渐渐的荒芜了,前些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了一个道人,无处存身,就在那红莲寺歇脚了!”

“哦?”我心中好奇,问道,“那老人家可知道,那红莲寺佛像下面的棺材,却是属于什么人的?”

“棺材?”村长愣然,半晌才道,“佛像下面那里有棺材了?我竟然不知道?看样子,等下要过。”

“呃……那听得那道人说,是他什么朋友寄托在红莲寺的!”我说。

“如此就算了!”村长点头道,“只是那红莲寺,实在不干不净得紧,原本就晦气,如今居然还存放了一具棺木,更是……”

“这佛门清净之地,怎么就闹鬼了?”我满腹好奇,想起在红莲寺听得过年轻女子的笑声,还有那漂浮的黑袍影子,也不知道是人是鬼。

“天知道罢了!”村长摇头道,“那红莲寺有了年代了,我很小的时候,香火还是比较旺盛的,这附近各村子的人,每逢初一十五,都来庙里上香,后来不知道怎么着,据庙里的小沙弥说,看到半夜有女人出没……再后来,就传出闹鬼了。”

我摇摇头,闹鬼?难道那红莲寺真个有鬼?

“开始还好,后来庙里的老主持圆寂了,接着又接连死了几个小沙弥,众人害怕,寺庙里面的几个小沙弥,都逃走了,于是,那红莲寺就荒芜了!”村长给我娓娓道来。

“难道那时候,就没有人进去瞧瞧?”我问道。

村长摇头,只是一个劲的抽着烟,半晌才道:“小伙子,那地方确实邪气,村子里也有人不怕这些邪祟玩意,但凡晚上敢去红莲寺的,都被吓得大病一场,倒是那道人来了后,红莲寺反而平静了。所以,村子里面的人都说,那道人懂得道术,擅长抓鬼,他可以镇住寺庙里面的女鬼。”

“何以见得就是女鬼了?”我问道。

村长四处看了看,这才心有余悸的说道:“小伙子,说了你别不相信,就在三年前,村子里面的大壮和大牛两个,打赌一桌酒席,看谁敢去红莲寺住上一夜,那大牛是个莽货,没脑子!”

村长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我皱眉,一般那等大咧咧的人,心都直,不怕这些邪祟之物,本身带有一股阳刚之气。

“大牛那莽货,就这么去了红莲寺,第二天直到正午,还没有出来,大壮那糊涂蛋不敢去,就跑来找我——我老头子就知道大事不妙,趁着正午时光,大太阳底下,带了几个壮小伙,还特意下了一支,让众人用血抹在头上,走进去一看,小伙子,你道怎么了?”村长问我道。

“村长,您老别卖关子,我怎么知道呢?”我笑道。

“大牛那莽货,就倒在井台上,口吐白沫,昏迷不醒!”村长摇头叹息,拿起旱烟筒,继续吧嗒吧嗒的使劲的抽着,好长一会子,才吐出烟雾,继续说道,“我老头子没法子,让人把他抬了回来,他就一个劲的说胡话,到了晚上,就更加严重了,吓得众人都不敢近身。”

“那后来呢?”我问道,“这大牛现在怎么样?”

“疯了……好好的一个小伙子,就这么完蛋了!”村长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