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侯?”

小十七感觉到她的目光,向她看来,眉头微拧,“我们好象进了**森林。”

刚才紫云只说,十一刺杀被擒,并没把平阳侯把十一抱在怀里的那些暧昧说出来。

明明知道了他就是平阳侯,却仍习惯性地叫他先生。

这个人实在太可怕。

辽国前来燕国,带来一颗极难得的明珠,赠与燕国。

“还是这么怕羞。”蛇侯笑睨着她,将沾着浓稠液体的手指风骚地放入口中吮了吮,这可是多少女人求而不得的东西。

但她还是这么做,是习惯么?

珍儿没想到还有死奴敢顶撞她,顿时心头火起,瞪向紫云,正要发作,却见紫云指间戴了一枚蛇形的指环,脸色微微一变。

曹延摇头,“月夫人身体一直不太好,极少走动。生产时又血崩,险些丧命,长年卧床养病,连寝院门都不出,府中储事全不理会,只得几个丫头随身服侍,据说是府中后来新进的家人,都没几个见过月夫人,属下自然也不曾见过。”

丹红这才向他望去,笑笑道:“可惜大巫师不近女色,否则,我们到是可以寻张大些的床榻,三人同乐。”

十一不蠢,当然知道秋桃这么做,不过是想拿她当借口,离小十七近些,跟小十七能有机会亲近亲近。

十一脸色苍白如纸,已然昏迷,但小十七却长透了口气,知道这一关算是过了。

锦娘看着他反而笑了,“你居然在意一个死奴的生死,你还是杀手吗?”这里的死士就是杀手。

女皇接过方子,忙传了越国最高名的几个香料调配师和御医过来。

蛇皇受到惊扰,见人影飞来,下意识地将飞来女子牢牢卷住。

不料,清这时已经被蛊毒迷失心性,正与其他死士训练官一同招了死奴玩乐。

金钗顿时面如死灰,不肯就此作罢,也跪下去道:“陛下,不要听她胡说,她一直与下奴不合,借机报复。”

他虽然恼十一多管闲事,不知爱惜自己,但对她遇到危险的刹那间,第一个想到的是他,心里却泛起微微地异样,这是从来不曾有过的奇妙感觉。

十一翻了个白眼,这个人神经错乱得简直无药可医。

“红门里可有和蛇侯走的近些的姑娘?”越姬脸色冷了些。

逃脱了是本钱,伤了他是利息。

任务是出去与外线接头,接头的人只有紫云一个,其他人的目的在于糊弄对方,让对方无法分辩与接头的人到底是谁,而小十七负责弄清楚对方追踪的人是谁,并将探子杀死。

蛇侯笑了,“你错了,我做这些,只是要他恨我。”

小十七‘哈哈’一笑,在她头上揉了揉,“没想到,和我同心的竟是你这个小丫头。亜璺砚卿”

夜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再次沉声问道:“你怕打雷?”

横竖有人愿做,就有人乐得看免费表演,前提是不影响第二天的配合训练,否则会引起公怒,后果是造事者被愤怒的人群丢下鳄鱼潭。

眼角瞟过身旁腥红的潭水,对姑娘的话,也能理解。

她虽然失去记忆,但礼貌习惯却不会因此丢弃,人家先到门口,她自然得让别人先进。亜璺砚卿

十一嘴角轻轻一抽,原来他在去训练场之前,也是在这里渡过的,甚至也是睡的这个地榻。

体力透支的脱虚,她再也没有办法宰杀一头强壮的恶狼,她知道,口令响起之时,就是她葬身狼口的时候。

青蟒能控制的领域的大小,取决于毒液的多少,以及毒性的大小。亜璺砚卿

好在那头狼只冷看了她一眼,对她并不理会,开始享用身下的美餐。

“哪两条路?”平安绷紧小脸。

巨蛇闻到生人的气味,带着女子浮出水面,平安觉得女子腿间有异,下意识地看去,矍然发现那女子正与跟那蛇做着,隐约本该是男女之间的事。

众神惊看向他,小阎王更是慌了神,苦口劝道:“上头二位大帝,日日盼着世子赎还逆天罪孽,早返天宫继承大业。世子阳寿未尽,私下地府,如果再乱了轮回之道……”

她肌滑若脂,他只是微微一滞,便深吮下去,口中呢喃,“十一……平安……”

箍着她的手臂更加得紧。

十一不到十四岁,虽然男女之事,见得不少,但她本身却是懵懵懂懂,而小**她三两岁,正是初识男女之事的年纪。

只是这些年的所见,让他对男女之事避而远之,然而十一不知不觉得走进他的生活,将他封闭的心一点点打开。

他性子豁达,又能隐忍,平时和十一嘻嘻哈哈,倒也罢了,但这一路行来,吸进大量的媚香。

刚才为了防止邪念入侵,自是心静如止水,但这时放松了,让他头一回心动的姑娘又在怀中,隔着衣裳,仍能感觉到她的肌肤滚烫如炭,哪里还忍得住,手摸索上她的衣襟系带。

十一抓住他的手,见他双眸赤红,暗叫了声糟糕,低头,在他肩膀上狠咬了一口,道:“小十七,这是**森林。”

小十七吃痛,神智微微清醒,但很快意识又渐渐迷糊,他使劲甩了甩头,乘着还有一丝理智,咬牙道:“打晕我。”

十一一时间也寻不到别的办法,揪住他的衣领,用尽力气,翻身而起,拿准位置,一咬牙将他往墙上撞去。

小十七后脑狠狠碰上身后石墙,瞅了她一眼,软滑下去。

十一绷着脸,紧张地探手到小十七鼻息下,又把了把他的脉搏,确认他只是一时昏厥,才松了口气。

小十七昏迷了,她就不能再睡,怕错过只有一刻钟的开门时间。

抱着膝盖,坐在小十七身边,静静地守着。

每过一会儿,便摸摸小十七的面颊,没感觉到他的体温下降,才会心安。

也不知过了多久,正在她觉得眼皮越来越重的时候,一阵凉风吹来。

晕涨的头有一丝缓解。

一丝斜阳映红了小十七双眼紧闭的面庞,华丽的宫殿倾刻消失。

十一环视四周,她和小十七果然身处一片茂密的森林中,而小十七身下是一片厚密的落叶。

她望了一眼天边残阳,不敢耽搁,吃力地背起小十七,蹒跚着向林外奔去。

十一不知道到哪里才算真正离开**森林,出了林子,仍不肯停下,跌跌撞撞地跌倒在一条小溪里。

小十七被冰冷的溪水一浸,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