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哧”丝丝精气争先恐后,愉悦的从林跃的手三阴脉中穿过,在心肺中环绕了一周,又快速循环回去。也就是这一刻,几乎因为疼痛,而陷入癫狂的林跃,一举冲破了这道凡人与修士的隔阂,半只脚跨入了这练气的门槛。

看来,这潜龙山寨的曾、罗两位当家,对林跃还是比较照顾的。毕竟,人家身份明在这儿了,就算杀,也得有个尊严的死法。至于关琴,曾寿也颇为心疼,但是碍于罗毅的强硬,也就变相的将两人关在了同一间牢房中。

“嘿嘿,还有些泼辣,本寨主好的就是这个,省的像那些呆木头一样,睡着没劲!”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干渴的嘴唇,胖当家此刻就恨不得把这个美娇娘拖入房中,好好淫揉一翻。

也许是看不惯林跃,不把自己这些人放在眼里,旁边一名押送着林跃大汉,遂用剑顶了顶林跃的后背,示意他少说废话。面对这名山匪喽喽的威胁,林跃尽管很有一种把他踩在脚下的冲动。

所以,到后来本地的村民,不是陆陆续续的搬去其他地方,就是被山上的寇匪招入,吸收壮大,成为以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以至于连地图上都要用圈画标明。看了看两旁郁郁葱葱的树林,林跃并没有对图示中的注明太过在意。虽说这一带有山匪出没,不过林跃自问还是有些本事,就没有特意绕远路,而是依旧照着官道走。

“乖乖,也不知道那个徐福练到什么第几篇了!”刚看到玉牌上的图示,林跃就不禁想起白天在树林中,与徐福过招的情形。一想到自己常常引以为傲的身手,在对方手中没走过一回合,被打击之余,林跃遂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他到要看看,这本道家圣典,究竟厉害在何处。

借着玉牌自身所发出的白芒,林跃总觉得这玉牌比上次看的时候要晶莹剔透了许多,如果说上次看起来,那是通体浑白的玉石。这一刻,林跃手上所拿的,更像是一块透明度不高的水晶,隐约间,还有一丝丝流光在其中耀动。如此玄奇的异象,看的林跃口中更是赞叹不已,寻思着,此玉莫非是仙家宝物,不然怎么会这般灵动。

大约又过了一个时辰,林跃驾着马车,堪堪赶在太阳完全落山时,马车驶入了一座县城。由于当时天色渐黑,林跃也并没有来得及细,看那城门牌上的字。比起城外的一到日落就漆黑一片,城中的景象却是好了许多。家家户户所透出的点点灯火,和酒馆客栈的门灯,虽然比不上现在都市夜晚的美丽,在那时却已经不可多的。

见对方微微有些发楞,林跃莞尔道:“君房兄此去有什么打算呢!”

“唔,让我想想!”告了个失陪,似乎是为了多给自己争取些时间,林跃寻思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将自己来自后世的身份告诉他。

本是极为寻常的一句询问,在林跃耳中却如惊雷般炸响。有些不可思议的盯着徐福,林跃脑海中不禁闪过一个念头,这徐福三番四次的对自己询问不休,难道他知道我穿越的事。这个想法刚一生出,便如如洪水决堤一般不可收拾,林跃下意识的一把握住徐福的手腕,惊喜道:“难道你真的会法术,并知道我穿越的事?”

“祁阳县!”徐福一愣,心道:不会这么巧吧,我这也是去祁阳,看来自己真是找对人了。

瞬间,林跃整个身体好像被抽干了所有的气力,心神所视,丹田中朦胧一片,无法勘察。这一刻,林跃几乎是吓得魂飞魄散,对于一个练武之人,丹田被废意味着什么,也就是终身不能习武,那就同废人没什么差别。

看着酣睡中的关琴,那如天使一般清纯的容貌,和嘴角边也许是因为做了什么美梦而露出的,一抹浅浅的微笑。林跃一时间,有一种不忍心吵醒她的想法,遂轻轻扯了扯缰绳,驽马也随之放缓了速度,马车慢慢悠悠的在官道上行进。

原本就对古文就有些研究的林跃,在读了一遍后便明白了其中意思。这是《道德经》中的一句原文,其大致内容就是告诫林跃:什么事,都要适可而止,不能只逐利益、贪得无厌,做人也不要机关算尽,不然很可能会遭到别人报复。

看得林跃一阵郁闷,暗道自己没得罪她吧,随机便摆出了一个,自认为酷酷的表情,对关琴道:“关琴美眉,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啊?说出来,我帮你解决。”

“先生是说,这阳物就是那蛟龙?”秦始皇越听就越觉得有理,暗道,难怪之前数年中,都没有练出长生丹药,原来都是这其中主药没有配齐。历史上,秦始皇一生英明,唯独在这件事上,犯了个大糊涂。毕竟,人无完人,长生不死对他这种统治者的诱惑太大,以至于被徐福钻了空子。

之后的时间里,林跃在刘真等官兵的配合下,将所有难民们都聚集到了一起,对他们说了有蛟龙出没,以至于破坏了堤坝,引发了洪水一事。并很快处理好了难民的安置问题,至于刘庸政,就提前带人押着金大,回了县衙。

那一刻,金大看的呆了,他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有何深仇大恨,还是出于什么目的,非要通过这种方式来报复村里的人。

“哎,死了没?要是死了,那可就直接把你扔到江里喂鱼了?”顾及到刘庸政还不太清楚,这里面的各中环节、关系,林跃只得代替他亲自问讯。轻轻踢了踢,已经昏死过去的巫师,林跃看似无意的一句话,再次将对方唤醒。

不等林跃先到,刘庸政和刘真已经自发带着官兵和村民们跑到林跃身边。七手八脚的抢过林跃手中的宝剑,众官兵都要争着来掺扶林跃。倒是刘真官威最大,板着脸一声咳嗽,所有人都乖乖的闪到了一边。这黑老虎,谁敢触他的霉头啊。

其实这种情况林跃也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先前因为和蛟鳄,硬碰硬的扛了一击。以至于自己整个人连同长剑,被打飞了出去,摔倒在地上。那一刻,胸口传来的疼痛,使林跃呼吸一顿,整个人眼前一黑,便昏迷了过去。

然而,林跃也本能的做了相应提防,见蛟鳄扑来,那粗壮有力的鳄爪根根尖锐异常,带着呼呼风声,这架势,分明就是要一爪子把自己拍烂。

距蛟鳄十步开外的林跃,都只觉的脚下大地猛地颤了下,随后就是一股腥风扑面。连剑都来不及拔出,林跃就突然眼前一花,一张血盆大口几乎挡住了林跃所有的视线,入鼻处净是恶臭。见此险景,外围的村民都一阵惊呼,他们似乎都已经看见,林跃被分尸撕碎的惨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