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琴,吃饭了”轻轻推了下,缩在一边的关琴,林跃柔声道。

给了身边关琴一个鼓励的眼神,示意她不用害怕。林跃才对着大堂上的两位当家,冷笑道:“两位当家,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两位一定是原六国属国中的某一支吧!”

“呀!”见到那喽喽用剑威胁林跃的一幕,关琴不禁吓得叫了出来。平时她虽然在林跃面前逞凶,但那都是小打小闹的玩意儿,如今看着有人拿着明晃晃的剑,逼迫林跃,这让关情很是担心,仿佛此刻被剑指着的不是林跃,而是自己一般。

有些力量较大的,则是在乡间四处寻找代理人,并幕后推动一起起作乱。比如,秦末的陈胜、吴广起义,然而这些所谓的农民义军,其中有绝大部分,都是原六国士兵,但由于各位其中,才致使了起义的失败。

然而,林跃所得,本就是数千年传承的秘典,其中功法怎会差劣,就算不是顶尖,也是数一数二的玄门异法。在将第一幅图仔细记下后,林跃遂照着图中所示,闭上双眼,整个人进入观想状态。因为之前自己有内功作为底子,所以林跃这般做来,也并不费劲,很快便如老僧入定。

似乎是那玉牌感觉到了,这时林跃的手掌上,灌注了比上次更为强大的力量。旋即,整个玉牌由内而外,竟然散发出一阵柔和的白光,并且在淡淡的荧光中,玉牌如同遇到水的海绵一般,一点一点吸食着林跃手掌上的内力。

也有一两个不长眼的醉汉,喝得醉熏,勾肩搭背的在街上晃悠,一不小心撞到了谁家的小娘子,引来一阵谩骂。看着这一切,林跃在赶了一天路后,也不禁有些意兴阑珊,遂问明一位路遇的老伯,牵车走到当地的驿站门口。

似是颇有感慨的叹了口气,林跃意味深长道:“依我看,还是不要见了吧,当然也包括我们今天所说的每一句话,这都仅仅只是历史长河中的一片涟漪,终会被抹去的!”

轻咳两声,怕自己说的太突然,对方一时间无法接受,林跃遂在心里默默编排好整件事的逻辑顺序,然后才反问道:“君房兄精通玄术,那可能演算出今后将会发生的事?”

“敢问先生师从何处,竟然会不知这**阵法?”徐福心里一凉,暗道自己不会是被这小子耍了吧。

“林兄莫要动气,我们此番只是想向你询问个事儿?”见林跃急着离开,徐福也不好出言阻拦,幸好自己带的这队护卫不错,虽然实力烂的一塌糊涂,但关键时刻做做样子,扮会儿恶人将林跃拦下倒也不错。

这一招,几乎只是在十分之一秒的时间完成,片刻间就把林跃的攻势化于无形,足见徐福在这武功上的造诣,绝非林跃一个半路出家的二流货色可比。面对徐福看似轻松的招架,当这一拳真正打出时,林跃只觉得自己所有力量,都打进了空气中一般,无处受力的感觉,让林跃难过至极。

这时候,若是强行赶路,不但人难受,就是马儿也会应为长时间拉车而倒致虚脱的,如果真是这样,那林跃可真就欲哭无泪了。

林跃正端详着手中长剑,等抬头的时候,才发现刘庸政早已走远。心中不舍的同时也不免奇怪,不是说两个礼物吗,这才是第一件,那剩下的呢。可是眼见着刘庸政一行人已经走远,林跃在也只得作罢,闷闷得看了会儿远处,直到对方的身影已经彻底消失在地平线上。

“臭丫头,下次别落我手里……”哼哼了两声,似是挽回自己尴尬的局面。虽说林跃在外头,无论是以前的黑帮,还是现在都县府,都是那叱吒风云,从不吃亏的主儿。可偏偏对上这丫头,林跃就有一种老虎遇刺猬,无从下口的感觉,不但是没讨到半点好处,还被对方噎的半死,而且林跃竟然还生不起丝毫的气。

这种感觉,就像是溺水了半天的人,猛然间抓住了稻草一般,不管这根草是否能救自己,自己都要全力一试。看到徐福还有些犹豫,嬴政不禁也失去了往日那份作为帝王的沉稳,急不可耐的催促道:“嗯,说详细一点,究竟这其中有何关联!”

至于谣言后面的部分,就并非官方的解释。而基本上都是当时在现场,目击了一切的村民们说的。比如说有个勇士,与蛟龙大战,最后击败了恶龙,保护了一方的安定,这是最贴近事实的版本。但其中也有夸张的,说什么有个勇士乃是天神下凡,只用了三招便击杀了蛟龙,并将其分尸于鄱水中…

金大寻思中,那伙人已经迅速的将鄱水的大堤给掘了一个大口子。没有了堤坝的阻拦,顷刻间,这滔天的洪水就像脱了缰的野马一般,轰隆隆的奔腾着。

“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瞥了眼自己两侧,被这巫师的秽臭,逼退的刘真和刘庸政,还有四面皱起眉头的官兵。林跃心中冷笑,一群废物,连这点臭味都无法忍耐,今后能成何大事!心中虽然充满了对所有人的不屑,但林跃却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模样,转身向着地上的巫师,直接无视对方身上散发的恶臭,笑眯眯的问道。

看到那蛟鳄的离去,林跃在松了口气的时候,也在暗暗警惕。看来,自己的确是对这个看似简单,其实凶险万份的时代了解的太少了。比如说这种远古异兽,绝不仅仅是林跃现在所遇到的一只,肯定还有其他生物,有百年的,也有可能有千年的,自己若是再遇到了,那一定是死路一条。

片刻的昏迷,却如同给林跃打了一剂强心针一般,使得林跃瞬间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痛,还有自己所面临的一片险境,之前那种模糊的感觉,再次回到了林跃身上。

水声阵阵,滔滔浪花拍打着河岸。经过半刻的调息,林跃四肢百骸已经不再似刚才那般无力,这也让他重新拾起搏杀这头恶兽的想法,猛地一挥手中宝剑,锋利的剑刃呼啸着划破空气。一时间,因为运功的原因,杀气四放,林跃部分内力灌注于双手,一步步向前逼近。

只在那蛟鳄发动攻击的那一刻,林跃就早已在,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进入了先前,一直梦寐以求的那片意识中。这种意识说来就来,距离上次,还是在林跃对阵群匪之时。

随后,便是更多的人,看到了那巨浪中的怪物,都呼喊着求救,有些胆大的村民,更是自发的捡起地上的石块、木棍等物件,纷纷朝那巨浪中的怪物招呼过去,可是,这一切,无异于以卵击石。

和上次不一样,这次林跃是用丹田发力,劲气混着声音,字字清晰洪亮,传入每个人的耳中,使人心神巨震,本来还在犹豫的百姓哪还敢多想,都小鸡啄米似的朝刘庸政磕着头,哭诉求饶声响起一片。

“大人,您先听我一言,再做判断!”见刘庸政点头,林跃随即压低声音道:“正如大人现在看见的,刚刚那出河段所出现的异景,此事的确是我们有目共睹、真实发生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您想过没有,这水中异象并非只有那种虚无缥缈的神灵才可能引发。若是有像大鳌一类的水中巨兽,那依旧会形成此声势,况且巨兽嗜血这点也是众所周知。所以说,现在此景,很可能就是那个巫师知晓这点,故意为之的。”

听完接下来刘庸政和李老的对话,林跃才知道,原来面前这个走路都不怎么稳当的老头,就是这个乡的啬夫,也就是所谓乡长。而他屁股后面跟的一大群保镖,也并不是真的保镖,而是这乡里的游徼、亭长一类地方官员。

刘真心中心中打定主意,以后一定要找个机会,和这林跃过过手。虽然怀疑,但公事还是要公办的,叫过林跃,又命两名官兵捧来一个长条形的木盒。在林跃以后的注视下,刘真有些得意的将盒盖打开,从木盒中拿出一柄长剑。

听完刘庸政的话,林跃心下也一片黯然,这天灾果然是人力难以左右的,如今洪水泛滥,又有多少人家要家破人亡。遂也不禁有些触动,道:“是啊,这天威难测,大人千万不要泄气,现在我们还需做好打算,及时的做好救援和灾后安置工作!”

“回大人的话,萧功曹已经带着跃将县署各部门看过了,跃都已记下!”林跃上前一步,双手向前伸平,掌心向内,拇指朝上,最后左手掌心贴于右手手背,按着萧齐交给自己的礼仪方式,向刘庸政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