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闭眼睛的体力都要耗没了,他还不做任何动作。

小竹屋里没有人回答

这个傻丫头居然没有摔死:

那那那应该,那其实,是自己的血珀珠链啊、啊、啊

“为什么不用纸呢?”

对着刚才躺过的草堆,猛地一脚踢了过去。

这一吹风,那味还不灌得满山洞都“喷香”。

她把记忆中古代响亮的名字想了遍。嗨,都怪在学校没有好好学历史,实在想不起多少大豪杰的名字。

她本来还有很多急着想了解的问题,比如现在是什么朝代?她自己是什么身份?等等。现在这些问题都不重要了,她现在最急迫的只是想知道,她现在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我真的穿了”

隔着草垛的缝隙,看着柳三娘轻轻巧巧地走了进来,仿佛对着屋子的每个角落都看了看,转身就要朝屋外走去。

“柳三娘!柳三娘”

她声嘶力竭地喊着,可是一丁点的声音也出不来。

悲催啊,真悲催。

要是流泪能有声音,她的眼泪一定能把这间屋子都冲垮

柳三娘好像又想起了什么,走回到草垛的边上,一坐了下来。

“啊”

如果没被封住道,这声惨叫一定很响很响。

柳三娘隔着草垛正好坐在了她的肚子上。

现在除了瞪着眼、张着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一定要弄出点声音来。

刚才躺在草垛之上两个肩膀还能晃晃。

现在躺在冰冷冷的地上,两个肩膀想晃都晃不起来。

怎么才能弄出一点声音呢?

努力地开动起脑筋,飞快的思索着

柳三娘又站起身来朝屋门走去。

不能等了。

面颊已经憋得通红。

这是每一个人都会发出的声音,但这不是每一个人想发就一定能发出的声音。

真的不能再等了

柳三娘已经走到了门口,正准备拉开屋门。

她身后的草垛里传来了一个声音。

她确定,这一定是从身后的草垛里传出来的声音。

这是细密而悠长的一声:

“卟”

柳三娘的眉梢扬起了一抹甜甜的笑意。

她转过身来搬开了草垛。

西门风正满脸通红的躺在下面。

柳三娘甜甜的笑着:

“相公,你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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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一点点的朝西斜去,小竹屋的影子也越来越长。

柳三娘烤的两个山芋早已顶不住她们一夜的奔波。

当个土匪真不容易。

尤其当个没有一兵一卒的穷光蛋土匪更不容易。

现在要是有钱呢?

西门风愣愣的趴在窗前,望着起伏的群山无限的遐想着。

要是现在有了钱,一定杀到城镇去,好好的大吃一顿。

突然她的眼睛亮了起来。

回头看了看柳三娘。

趴在身边的柳三娘的双眼也闪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