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娘进来了。”

“相公,什么是机关枪?”

这傻丫头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一想起自己刚刚在脸上刮的那个温柔啊,她的脸不禁也腾的红了

“扑通”从乱草深处踢出了一个小小的布包。

谁让咱穿过来是个穷光蛋的土匪呢,石板就石板吧。

她思来想去,最大牌的就只有乔峰了。

“嗯”

听着“她”的喃喃自语,一缕羞红不由得浮上了面颊。

嘴豁半边、鼻孔朝天的这“中国猿人”,正对着她的脸不到一尺的距离

心砰砰地跳着。

那张丑脸正努力地往下扑着,只是怎么也扑不下来。

悄悄把眼缝溜大了点。

一只有力的大手正牢牢抓着那巨丑的“中国猿人”的后脊梁。

说不出的感激从心底“呼”地涌了上来

好想张嘴说一声谢谢。

只是道仍然被封着,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虚起眼来,顺着这只有力的大手慢慢地向上望去。

胳膊的尽头,是一个高大而又挺拔的背影。

宽宽的肩膀是那样的年青,伟岸的躯体透射着无尽的男人魅惑。

有力的大手正牢牢的抓着那鼻孔朝天的“中国猿人”大步流星地朝屋外走去

门外的月光清泠而明亮。

他是不是来得很急?

如银的月光照着他年青伟岸的背影。

宽宽的肩膀上,许是得被锐利的树枝划开了一条三角口,裸露出白皙的肌肤。

那宽大白皙的肩膀上,静静地纹着一只蝴蝶。

一只蓝色的蝴蝶

西门风半张着嘴,心砰砰地使劲乱着。

上帝啊;

阿门啊;

万能的耶和华毛拉观世音玉皇大帝啊,世上怎么能有这么mAn的男人啊?

还给不给我们女生留条活路啊?

那颗小心,怎么能盛得住这瞬间涌起的无尽激动?

太mAn了。

太酷了。

这不正是她这个邪女皇,多少年来夜夜梦寐中的那个情郎哥哥?

是不是已经忘了自己还是一丝不挂的躺着?

一种渴望、一种从心底升腾而起的渴望,牢牢地注满了小小的心房

回回头吧。

求求你回回头吧。

哪怕只是回头看一眼呢

风吹着屋门“嘭”的一声关上了。

一种莫名的失落和着漫漫黑夜一起吞没了她

什么是大侠?什么是君子?

他背对着她站着,给一丝不挂的她鲍了颜面、留足了尊严。

这就是大侠,这就是君子。

真的好感激他。

好想对他说一声:谢谢!

可是他真的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她也真的好失落、好失落

女人是不是永远都是这么纠结?

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小屋里,那颗小心不停地纠结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

门外传来了一阵沙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