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楠一得知有手语时,马上就去书店找专业的书籍,可惜小镇上没有这么多书可查,后来她课余捡了些饮料瓶卖钱,等有钱了就跑去市里一趟,但书店里那些精美而昂贵的书她只能远观,最后还是在收站买了一些手语教学的旧书和学习资料,为此在短短一天内,她几乎跑遍市里大半的收站,后来她又教哑婶认一些字,为的就是让哑婶在家的时候不至于太孤单。

到了岸边的山民都在好奇地打量着这停在河边的轿车,这地方已经很久没外来的客人。

“好、好……”陈玉纯话都说不清,红着脸,眼睛一闭,竟然猛的脱下胸罩。

林铃穿着一条白色裙子,显得飘逸好看,青春活泼的小美女自然是引人目光,陈玉纯的打扮也不错,黑色的蕾丝背心显得胸脯鼓鼓的,配条白色短裤,白嫩的长腿晃得人眼睛都要花了。

“东哥,去陈家沟村的路明天就通了,”林铃轻声说道:“大概明天早上你就能过去了,虽然那边很多地方还没清好,不过车子已经能通行了。”“东哥去那里干嘛?”玉纯笑嘻嘻地问道,就像是个好奇宝宝。

过了一会儿天黑了,忙碌了好半天,张东刚想喘一口气,就见一辆白色轿车停在门口。

这时,大头突然压低声音道:“等等,我老来了。有点发财的路子和你谈,手机千万别关机啊。”说完,大头就挂电话。

随手把钱扔到桌上,张东打开啤酒喝了一口,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声,那水声落地时的韵律让人仿佛都能遐想到水珠是如何流过那性感至极的身躯。

猛的走上前几步,张东阴着脸往那里一站,狠狠的瞪着那几个色迷迷的人,冷笑道:“看来你们都满有兴致的,不然我给你们找些舒服事,保证你们舒服得骨头都会散。”那几人虽然嘴上占了点便宜,但骨子里是欺软怕硬的,看着张东往这里一站,人高马大的,面色又很凶狠,立刻就闭上嘴巴。虽然有倔强的人想嘴几句,但一看张东的穿着明显不是他们这一类的人,也立刻乖乖闭上嘴,再加上张东凶神恶煞的模样确实吓人,所以一个个付了钱、拿了钥匙就一溜烟的跑了。

老饭馆的生意极好,按理说二十五万元盘下绝对不多,但老头瞻前顾后的算得太精明,又得照顾自己的徒,又怕自己吃亏,所以他不太愿意把这里卖给当官的,而且仔细想想,其言一十五万元开低了。

而传出去的看似都是坏话,却有着很截然不同的反应这年头什么样的高级馆子没有,有钱的话什么服务没有,朋友凑一起喝喝酒、吹吹牛,天南地北的大酒楼谁说不出几间,谈什么服务态度很好之类的地方有的是,那都是俗气得上不了台面的话题,偏偏就有这么一家店,对客人爱理不理,甚至恨不得轰走客人,一进来就不给你好脸色看,上菜的时候连招呼的人都没有,进了门还得自己找座位,没座位的话后面空地上蹲着,有时候连张凳都不给,如果心情不好,菜都不让你点,不吃滚蛋,碰上东西卖完了没人理,想在尖峰时段吃点东西,就和别人一样排队等,这里不缺这几个钱,其嚣张的态度,往往让人有想体验的冲动,体验完后又成了一种卖弄的谈资。

倒是知性少妇什么都没说,一看张东走进来,稍微点了点头,就继续玩平电脑,模样很认真,不知道在看什么。

“没有,今天忙,我还得撑一天。”陈大山哈欠连天,无精打采地说:“对了,大哥,肚子饿了吧?你要吃什么,我帮你叫。”“不用了、不用了!”张东心里有些慌乱,见陈大山似乎毫不知情,试探着问道:“铃儿怎么没来帮忙?”“她有点事,出去收钱。”陈大山笑眯眯地说道,明显就是一个什么都不在意的傻好人。

门是虚掩的,张东一推就开了,里面的场景瞬间让张东海绵体充血,但也吓得血液有些发凉。

林燕殷勤地将一瓶可乐递给张东,妩媚笑道:“我看过登记册,你叫张东是吧?我们就小赌几把,你放心,如果不会我教你,绝不会坑你的。”“嗯,好,我动作有点慢,你们别生气。”这真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意思,不过张东是赌场老手,定了定神后,在心里暗笑:正好手也发痒,就看看今晚运气如何。输一点也没关系,要是不小心赢的话,来个赌债肉偿也可以。

大厨是潮汕那边的人,那一带的人是能多生就多生,即使在这计划生育严格的年代,宁可被罚得倾家荡产,也要多生几个,这大厨就是个典型的潮汕男人,有四个女儿、两个儿子,很古传统,没什么娱乐,大男人义很浓烈,老婆在家带小孩,哪里都不去。

“您好,您尾号为xxxx的储蓄帐户转帐收入四十万元!”四十万元?张东有些傻眼,心想:这几年哥哥到底在那边干什么?据说现在卖白粉都没那么高的利润,他该不会是挖人祖坟拿到古董了吧?

“谢谢,三块。”跟车小憨厚地笑道。

张东郁闷了一下,还没开口,林铃和陈玉纯挽着手笑嘻嘻地走进来,手上提着麻辣烫,鲜艳的火红一看就知道这口味极重。

不知道为什么,张东想起那位可怜的中年大叔,顿时浑身一个冷颤,失去和陈玉纯再偷情的冲动,那种生不如死的折磨,想想都感觉菊花一紧。

“东哥,还不睡呀?”陈玉纯乖巧地招呼道,原本活泼的她一看到张东,不自觉露出羞涩腼腆的一面。

“东哥,是不是你亲戚住在你房间?”林铃很聪明,马上关切地问道。

林铃还拿着张东买的手机,从这态度来看,明显贿赂政策很成功。

张东正得意的时候,明显感觉到陈玉纯的嫉妒和淡淡的哀怨,心里一突,马上决定明天也给她买一台手机,省得她小小年纪就养成乱吃横醋的坏习惯。

张东将事情的大概说了一下,林铃殷切地跑到柜台忙碌起来。

但一楼的房间早就客满,只剩下二楼一间单人房,除了床之外,连电视都没有,张东顿时郁闷不已,但也无可奈何。

林铃把钥匙给了张东,就拉着陈玉纯上楼。

这时张东灵机一现,拿钱给陈玉纯,让她去帮自己买消夜。

陈玉纯灵机一动,白了张东一眼,没多问就跑出去。

林铃则没有多想,提着消夜就楼上,或许在她看来,张东和陈玉纯怎么看都不像该有交集的两个人。

二楼的每间房间门都是紧锁着的,有的房内很安静,显然早已入睡;有的房内有着打牌、喝酒的谩骂,也充斥着女人职业性的呻吟声。

而就在最尽头的房间内,不足十平方公尺的空间内却别有一番艳景。

面汤被放在一边,张东坐在床上,仰起头闭目享受着,嘴里不时冒出几句淫秽又有爱意的调教,裤子被脱到小腿上,此时坚硬的巨物被包围着,那火热而潮湿的感觉极端的美妙。

张东胯下的陈玉纯早已脱掉上衣,双乳散发着稚嫩的乳香,她挽着一头青丝,面色潮红地看着张东,樱桃小口含着巨大的肉棒,青涩的吞吐间有一种难言的诱惑,小巧的丁香小舌殷勤地舔弄着,为的只是获取张东满足的本能反应。

刚破身的处女还是会有些疼痛,这时欲望再高涨,出于怜惜,张东也不会和陈玉纯做爱。

口舌之技明显不是陈玉纯所擅长的,带有略微的齿感,偶尔也会疼痛,不过张东看着她跪在胯下的感觉很美妙。

良久,嘎吱一声,房门开了。

陈玉纯走出门的时候发丝散乱、面色潮红,有些愧疚也有些羞涩地看着张东依旧高顶的帐篷,羞答答地说道:“东哥,对不起。”“没事,东哥已经很舒服了。”张东抱着陈玉纯劝慰一番,心想:刚才在林燕那里口爆了一次,这时哪有那么容易射?但不是东哥看不起你,虽然感觉很爽,不过你还得多练习练习,否则凭这技术,想口爆是不太可能的事。

“东哥,你早点睡,开了一天车一定很累了。”陈玉纯恋恋不舍地说道,要不是脸皮薄,她恨不得留下来陪张东度过这个漫漫长夜。

“嗯,你也早点睡。”张东给了陈玉纯一个晚安之吻。

陈玉纯走时羞涩的笑着,明显情窦初开的丫头很喜欢这种小小的浪漫。

目送陈玉纯离去后,张东关了房门后,躺在床上郁闷地玩起手机,并传简讯给徐含兰,惊喜的是她现在还没睡,一接到简讯立刻复。

张东和徐含兰聊着一些有的没的,参杂着一些色色的话题,虽然换来的都是呵呵一笑,但看得出她并不排斥。

张东睡意全无,精神集中和徐含兰聊天,直到她说要睡的时候,这才恋恋不舍地道了一声晚安。

放下手机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张东的脑子有些发晕,唯一能骂的就是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就算了,最糟的还惦记着蔚房里、饭馆里的,真他妈的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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