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欢好,陈玉纯下车的时候啊了一声,小脸顿时一片羞红,走路的姿势蹒跚而有点别扭。

张东摸几下后,那平坦的小腹始终紧张地收缩着,怀中的陈玉纯呼吸已经紊乱,身体一阵僵硬、一阵颤抖,初次的紧张让她此时坐立难安。

张东真恨不得说你们先去买,他还能趁机溜去和林燕来个翻云覆雨的两人世界。

林燕俏脸一红,似乎也感觉冷落了张东,扭捏了一下,刚要站起来时,突然响起少女娇滴滴的声音。

徐含兰穿着一套黑色套装很得体,勾勒出虽不火辣但仍性感动人的身材曲线,一头黑发随意地披散着,那副黑眼镜透着娴静知性的诱惑,让人一看就感觉心里发痒。

郁闷归郁闷,张东还是打着哈欠坐起来,看了看手机上的来电显示,顿时感到恼火,一接起来,没好气地吼道:“王八蛋!你不知道扰人清梦犹如杀人父母啊!操!偏偏挑老子睡觉的时候打来,找骂啊!”一顿无名火宣泄出去,电话那头的人有些错愕,过神来,陪笑道:“东子,最近是不是憋火了?火气那么大。”“滚!有屁快放。”张东点了一根烟,故作恼怒,揉着惺忪的眼睛。

心里发痒,张东忍不住转了一下门把,里面立刻传来林燕低沉又带着威胁的声音:“干嘛!老实点,喝你的酒。”“林燕,一起洗吧。”张东一听更是心痒,这声音柔媚得要命,耳边隐隐响起昨夜她的轻哼浅吟,那声音一听都让人想射了。

“小妹妹,那些女的有你这么漂亮就好了。”不时还有一阵轻浮的浪笑声响起。

林铃那可爱的模样让张东善意的一笑,顿时被她狠狠的白了一眼。

林燕姐妹俩听着,感到有些疑惑。

“你来了。”林燕拿着螺丝起子的手顿时僵住,头看着张东,美眸里有哀怨、有愤怒,但不知道为什么,也有几分隐忍。

张东硬着头皮往外走,来到柜台的时候连头都不敢抬,也不知道会看见谁,不管是碰上林燕或者林铃,都有些尴尬,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昨晚的事。

不过,这时林燕身上的丝绸睡裙彻底湿了,紧紧贴在身上,曲线玲珑有致,隐隐还可见睡群底下那饱满的酥胸和雪白的肌肤,那种湿身的诱惑让人脑子发热,尤其她双腿分开着,湿透的裙子底下透着无尽的诱惑,那小蕾丝内裤丢在一旁,不难想象此时她是全真空的状态。

好赌的人都是有其特性爱炸金花的人比较疯,爱打麻将的人都是比较空虚的人,所以算在消磨时间,碰上三缺一的话,其痛苦程度绝不亚于肚子疼的时候又便秘拉不出来。

虽然这大厨一个字都不认识,但要孩子好好上学,对于教育十分看重。

“嗯,我先单位,有什么事就跟我说。”说完,张勇挂断电话。

“没,你们这些在矿泉水里加自来水的家伙都去死。”张东骂了一声,掏出零钱丢给跟车小。

陈楠母女俩都是一脸好奇,似乎是认为徐含兰是张东的老婆。

徐含兰大方地和陈楠等人打招呼后,对张东轻声说道:“你先和我来,有些事和你谈一下。”“玉纯,你带楠楠和我舅妈去吃饭。”张东虽然困惑,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菜园的小立刻迎出来,将陈楠母女俩和陈玉纯带到荷池上的一间包厢。

徐含兰在前方带着路,张东跟着她来到菜园深处的一棵老树下。

张东走路的时候,少不了看着徐含兰摇曳生姿的身材,看着那圆润的美臀,忍不住调戏道:“兰姐,你身材这么好,总穿这些保守的衣服真是浪费。”“是吗?没你的燕子身材好吧!”徐含兰轻柔的一笑,但也不恼,反而调侃道:“整天嘴里没个正经,我都结婚生孩子了,你就别占嘴上便宜了。这段时间你和燕子可是蜜月期,我早就看不惯她和陈大山在一起,你可要争气点。”“是、是,只要锄头舞得好,哪有墙角挖不倒?”张东淫贱的一笑,挤眉弄眼地看着徐含兰说道:“少妇确实是好,尤其是结了婚更有女人味。小我孓然一身,渴望有个安稳的家,有时候别人都说我到了该娶老婆的年纪,但茫茫人海,我要娶谁当老婆啊?”“唉,别总是说这些。”徐含兰神色复杂,难掩几丝惆怅,但俏脸上有些妩媚的笑意。

一路上调戏几句,不过张东不敢太过分,毕竟简讯聊天的时候调戏是一事,但真要面对面的说话,语气配上表情,一些话就太过分了,眼下有求于徐含兰,而且她是自己的财神,张东可不想色性大发地去试探她的底线。

“来了!”树下,蔡雄悠闲地泡着功夫茶,看到张东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但马上哈哈笑道:“臭小子,我早说你是阴魂不散了。怎么?今天我们买卖谈得要拍了,你也来凑这个热闹啊?”“老爷子,您的茶还是这么好喝。”张东笑道,然后坐下点了根烟,不客气地品起那芳香浓郁的功夫茶。

“得了,喝你的。”蔡雄哈哈大笑起来,脸色红润地看着徐含兰款款而坐,轻声说道:“徐校长,我和你爸他们都谈得差不多了,接下来该是谈细节和办手续的时候了。今晚把这事说定了,我也没多少时间待在这里了。”“老爷子,您倒是够算计的。”徐含兰温和地笑着,即使话里带着讽刺,也不会让人感觉到不舒服:“您兜了几个圈子,整天开着云里雾里的条件放着烟雾弹,但算计就算计得那么准。我爸也是念着你们的交情才答应的,你开价的时候可不要太狠了。”随后,徐含兰和蔡雄开始谈着条件。

张东在旁边喝着茶,也难掩好奇的听着,一听顿时哭笑不得,但也不得不佩服蔡雄的精明。

这次蔡雄要出国,一开始确实狠下心要变卖产业,原因是女儿和大儿子在那边都有所发展,极需资金支持扩充事业。女儿和大儿子都很优秀,蔡雄也相信他们的眼光决定投资,即使那些都是他不懂的新形产业,而对外说出那些什么急需钱之类的话,无非是要多吸引些人过来洽谈,以达到哄抬价格的目的,起码他没骗人的是老饭馆、菜园之类的产业,包括一些竹林、菜地,甚至是居住的房子都要变卖。

但出人意料的是,蔡雄不想卖鱼塭,想留着继续打理,而且不只是留着已经有些规模的鱼塭,他还想收购周边的鱼塭,这些产业看似简陋,但需要投入的资金也是巨大的。

为此,蔡雄算是费尽心机,几乎可说是四处下套。而目的只有一个……除了尽快变卖其他产业换现金外,希望徐家能放弃盈利颇丰的鱼塭养殖,即使拿其他产业换也无所谓。因为他不只想要独占这个产业,甚至想吞下周围的养殖户,进一步的扩大规模。

老饭馆和菜园子之类日进斗金的买卖,蔡雄可以全给徐家,甚至可以做出更大的让步,为的是让徐家放弃鱼塭“蔡叔,你说的我们有兴趣。”徐含兰秀眉微微皱起,道:“但一下子要拿出那么多现金,我们也有难处,所以在价格上,我爸的意思是希望你能松口。”“丫头,我的价格不算公道吗?”蔡雄轻笑道,明显是很有把握。

张东听着徐含兰和蔡雄交换股份的条件,听出个大概后,也明白为什么蔡雄要把事情弄得这么复杂,一是因为他的产业多且杂,想高价出售不是容易的事,起码套现的周期长,他有些等不及,二是因为他看中的就是鱼塭的买卖,即使别的产业变卖了,也想留着现金扩大规模,所以交易的方案是想以物换物。

估价了之后,蔡雄开出的方案是小镇上的一栋三层别墅、老饭馆,还有菜园和市场旁的两间店面,交换徐家鱼塭的股份,而就价格而论,这个方案很不错,这些产业也该值这个价格,但徐家也一直打着算盘,让买卖谈得不太爽快。

蔡雄想发展鱼塭的买卖,他有两个年轻徒学了养殖在打理,而且收购其他鱼塭需要大量的现金。

让蔡雄这么做的原因,是他大儿子在国外有销售的门路,这些养殖的鱼只要一成熟,马上就有收购约,让他坐着也可以收些外汇。

蔡雄自然得给自己留一分保障,所以在临走之前,鱼塭这边的收购相当重要。

这老狐狸!张东眼珠子一转,看蔡雄说话时轻描淡写的态度,想想还真是可恨,为了这目的,他一直丢烟雾弹出来迷惑人,他对鱼塭如此重视,带来的利润比经营老饭馆更可观。

老饭馆、菜园的买卖始终有些难以解决的问题,最大的问题自然是他的徒会不会继续做,没了蔡雄坐镇,一但他的徒一哄而散,老饭馆和菜园根本值不了几个钱。

蔡雄的意思是签个协议,让阿肥和哑仔各顶一成的身股。

身股这个词在广东沿海一带很流行,意思很明确……在这里做的话,无论赚多少钱都能分一成,不在这里做的话,股份自然也没了。这种没有保障的抽成,被讲究信誉的广东人几乎奉为信条,很多地方都有这样的例俗存在。

听完了一切,张东还在盘算的时候,徐含兰饶有深意地看了张东一眼,说道:“大老,这件事能不能成就看你了。”“我?”张东困惑不已,郁闷地心想:关老子屁事!

徐含兰悄悄一说,张东顿时哭笑不得。

原来徐立新准备的现金是想吃下蔡雄的其他产业,他也想把这日近斗金的买卖给吞了,但眼下出了这两件事,导致金钱很窘迫,所以想和张东商量,那些人情钱能不能拿这些东西来抵还。

见徐含兰和张东在商量,蔡雄识趣地走开,借口是张东带了客人来,不能怠慢,他要亲自去厨房看有什么好东西,多加几道菜,让张东的朋友好好品尝一下。一时之间,树下只剩张东两人面面相觑。

虽然张东心念一动,但还是装作郁闷地苦笑道:“不是吧?现金不够?我要跑人情的话,总不能拿这偏僻地方的房契和营业执照去抵押吧,你爹这是在坑我啊!”“我们也有难处。”徐含兰幽幽叹息一声,带着些许诱惑地说道:“我爸的意思很清楚,这时我家有些困难,希望你帮我们一下。如果这两件事都能摆平,这小镇上的产业包你稳赚不赔,甚至会赚很多,毕竟我们和蔡老爷子都没那么多时间和空闲来经营这些买卖。”“什么条件?”张东面色凝重,忍不住又点了一根烟。

见张东松口,徐含兰说道:“老饭馆、菜园、老爷子一栋新建的别墅、镇上的两间店面。”说到这里,徐含兰微微一顿,诱惑道:“还有我手上的借据,林燕欠我的那笔钱。”“关于别墅,我得先看看再说。”张东站起身,语气僵硬地道:“我要先看值不值得!要处理这件事的难度你也知道,如果你们开出的条件我不动心,我宁可拿了现金就拍屁股走人。这些事我没什么兴趣,我也不想因为你们之间的纠葛而欠下太多人情。”“我和老爷子说了,只要你答应,明天打扫完就可以入住。”徐含兰松了一口气,殷切地说道:“你放心,那别墅去年刚盖好,装潢很讲究。老爷子本来想留给小儿子娶老婆用的,不过你也知道那儿子不争气,现在那一栋别墅他可是低价贱卖,不但装潢很好,家具也是一应具全,保证你挑不出毛病。”“徐姐,”张东点了点头,突然说道:“我真讨厌和你谈生意。”“为什么?”徐含兰有些错愕,不明就里地看着张东。

“想宰你又不忍心。”张东苦笑道:“每次和你谈,都感觉自己很吃亏,也只有你开口,我才这么好说话,换你爹还是你老公来试试,我自认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那种把柄在手里,我不让他们伤筋动骨,最少也砍下几斤肉了。”“谢谢你。”徐含兰听着这暖昧的话,脸色有几分红晕,低下头去,不敢直视张东眼底隐隐的火热。

暖昧的气息悄悄蔓延中,徐含兰俏脸上的红晕越发浓郁。

张东一边抽着烟,一边盘算着里面的门道,按理说徐家开出的条件很丰厚,但张东一向精明,时刻都在盘算着还有没有油水可捞。

徐立新和蔡雄这两只老狐狸的博弈满有意思的,兜兜转转了大半天,算计来算计去,但最后他们的目的却又那么相似,让人哭笑不得的是,最后他们甚至选择的办法都差不多。

蔡雄一心要的是鱼塭的股份,开出的条件很优厚,如果不是这些产业套现的时间问题和他徒的生计,根本不必做出这么大让步,而蔡雄住在这里那么久,地皮、房产和包下的山不少,还有其他不少让人眼红的产业。

徐立新不傻,自然知道鱼塭肯定是利润可观,否则蔡雄不会如此重视,无奈蔡雄宁可开高价交换也要独力经营,最后徐立新无可奈何,毕竟销售的门路在人家手里。

徐立新转而盯向蔡雄其他产业,毕竟低价收购会让他大出血,而蔡雄为了急于变现,一切好谈,两人之间的交易是徐立新以鱼塭的股份为基础大占便宜,而蔡雄得到了鱼塭和大量现金,其他的也只能忍痛割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