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他就是赵闲公子?长的真的好漂亮啊!”

“你别他nainai卖关子啊。”光头心中好奇,不停的追问,麻子却摇头不说,弄的几个汉子大骂不已,却无可奈何,吃完馄饨后便离开分头跟上了赵闲黄天天等人。

赵闲觉得李玉一个火头军的小头头,应该没胆子惹金陵的地头蛇,便随意笑了笑,嘱咐道:“那就好,不过你也不要大意,出门的时候注意后面有没有人跟着,晚上尽量不要乱跑,发现鬼鬼祟祟的人就往死的打,打不过就来找我。”

此时的天se已经泛白,大街上多出来许些行人迎着寒风紧紧裹着袍子,街边搭理铺子的商户正在开门,几件酒楼的小二睡眼朦胧的往门外的大街泼水,热水一接触地面便腾起一股热气,惊的路过的赵闲岳季恒二人忙闪开几分。

为了我好?都快断子绝孙了也叫为我好?赵闲实在忍不住抬手抓住怡君的手腕,咬牙切齿的道:“怡君姑娘,你为何突发奇想教赵某武艺?我那儿得罪你了?”

“怎么可能。”胡一刀立刻摇头,摆摆手道:“我怎么可能是雏儿,我玩过的女人多了去了,我和闲哥都是出了名的风流种子,以前在常州那家窑姐儿不知道我俩的名号,是吧闲哥?”胡一刀怕刘铁锤不信,还转头问了赵闲一句。

“没看出来啊。”刘铁男对胡一刀的话大为意外,赵闲的‘风流韵事’他倒是听过,没想到胡一刀屁大点小孩,也是个风月老手。

“啊?”怡君手上的微微一动,茶水都差点洒了出来,差点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不过还好她反应快,立刻改口迷茫的道:“开玩笑,怎么可能是我家,你为何会有这种想法?”

见怡君觉得她食言有些愧疚,赵闲忙摇头道:“怡君姑娘说笑了,我其实那种没心没肺之人,这份恩情赵闲都难以偿还,岂会怪罪与你。”

我靠,这家伙逼急了要跳墙啊!赵闲一阵错愕,没想到岳季恒气急之下,竟然准备撕破脸皮和他同归于尽,岳季恒在玄武湖裸跑一圈脸虽然丢尽了,可至少赚了个言出必行的名声,总比出尔反尔没脸见人的好,把他抬去光溜溜游一圈,还不得被人笑话死。

“算你识相!”马上小将露出一丝欣赏的笑容,把手上弓箭重新挂好,夹了夹马肚往前行去,轻声道:“一会儿只要乖乖听话,我家将军不会为难你。”

赵闲打量着李玉,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得罪过此人,暗中寻思:难道是嫉妒我长得太帅的缘故?

突然,隔壁响起一阵喝骂声,还有一阵放肆大笑,紧接着隔壁的帘子被掀开,走出一个长的很壮实的男人,大光头油光光的,在这以长发飘飘为美的时代颇为少见。

黄天天少有的矜持模样让赵闲心中一乐,摇摇头也不再逗她。囚车被打开,赵闲跳出来伸了个懒腰,舒服的吸了口冰冷的空气。

那青衣读书人显然是想巴结岳季恒,那能看到岳季恒下不了台,他见状转了转眼珠,突然眼前一亮,忙上前道:“不算,这首诗算!”

胡一刀小三角眼里尽是疑惑,打量赵闲片刻,不确定的道:“闲哥,这说的是你吗?”

大梁和北齐以长江为界划分天下,金陵地理位置特殊,加上江南等地富饶肥沃,自然就成了北齐进攻的第一个目标。这里虽然一直是战火连天,但战火没有让这座城失去应有的光彩,反而名声越来越大,以阻挡北齐数年未破被称为天下第一雄城。

花语忙阻止住赵闲,‘噗’的一笑,刮刮赵闲的脸,嗔道:“若无缘,你就来京都辅国堂找我,我绝对在哪里等你。”花语笑容看似灿烂,隐隐却带着一些无奈,双眼低垂并没有让赵闲发现。

花语被紧紧抱着,感觉他身上传来的阵阵热气似乎是钻进了自己心里,突然听到赵闲向她求婚,花语脸颊一片绯红。

小梦手抖了一下,眼中神se一黯,头慢慢低下去,晶莹的泪珠滴在她的手背上,小声哽咽起来。

这丫头,穿着捕头装束,也算是制服诱惑吧。赵闲闲着无聊,就上下打量着黄天天的暗红se的衣裳,明显是一套男装,不过胸前鼓鼓的,看起来很有几分味道。腰上的官刀被赵闲弄断后,又把以前那把四尺余长的大刀取了回来,身高的缘故,没挂在腰上而是搁在旁边的板凳上面。

柳飞月穿着白se的家居袍子,半依在椅上把玩着手上的棋子,见柳知府看的认真,他好奇道:“爹,谁送来的信?”

怡君“哧”地一笑,扭过头上妩媚地瞪了他一眼,娇哼道:“让我出手救你,可是有条件的。”

真会配合!赵闲咬牙闷哼一声,没有丝毫松手的意思,下体杵硬似铁挤入花语松软的臀肉中,随着花语不安的扭动,强烈刺激爽的赵闲yu罢不能。

柳知府又气又怒,前几天兵部尚书被人当街刺杀,已经把他吓的够呛,现在又闹出命案,还让不让他消停过年了。

一声让人牙酸刀剑入肉的闷响,劣质的官刀受不了赵闲的大力崩成两截,血沫和碎肉溅出喷在门槛和雪白的墙壁上,恶心的内脏碎块顺着刀口流了一地。

妇人心里可明白的很,只要是个二手货,凭李雅的小心眼,肯定不会太过心疼,也不会印象她大妇的地位,就当家里多了个苦力便是。

赵闲无奈的看着凌仙,相当没话说,凌家俩兄弟简直都是一对活宝,专门出来惹人烦的,爷练字练了十几年,还会怕写几个字?

这娘娘腔,找打是吧!连谦虚的话都听不懂,赵闲心中一怒,骂道:“怕你妹夫啊,走上去遛遛。”

沈雨未曾开口,先笑三分,望着赵闲脆生生道:“上次与公子一别,小女子挂记好久,今ri有缘再次想见,若不把您请来,ri后回京怕再没机会了。”沈雨轻咬朱唇,眼中有些青涩,羞怯怯的模样颇为撩人。

黄衣男子也有几分意外,随即不屑道:“你的意思,莫不是说你也是读过书的文人?那小生就在众位文人墨客面前献丑,出个上联,你若能对上来,便算我看走了眼,当场向你赔不是,如何?”

两个轿夫意外的看了马车上面一眼,脸se都憋的通红,只是碍于身后的小姐,不敢笑出声。

地上凉的很?赵闲笑容微微一僵,跟在花语后面问道:“那个…我们睡地上?”这多不好,大冬天的,万一动作过大滚到冰凉凉的地面上,还不得冻出病来。

赵闲本想去铁匠铺干活,可一看身上的衣裳,想到打铁的时候火星四溅,若把衣裳烫的破破烂烂,花语又得熬夜给他缝制衣服。赵闲去铁匠铺转了一圈后,把那双小梦给他做的新布鞋拿上,便转身往家里走去,路过胡一刀的门前时,赵闲突然察觉到不对劲,暗道:‘今天一刀明明跟着我一起出来,怎么到最后都没看到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