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细心熬药,成熟而浑圆的双腿,丰腴的腰臀似是熟透了的蜜桃,肌肤和新出水的嫩豆腐似的,腰肢下浑圆饱满不用摸也可以感到柔腻嫩滑的触感,赵闲心中微荡,反正已经捅破了窗户纸,他也不掩饰自己的心思,目光大胆的在花语浑圆的臀瓣上游移着。

赵闲整理了一下衣袍,看了看后面抬着聘礼的队伍,拍拍胡一刀的肩膀道:“娶老婆是好事情,干嘛搞的和出殡似的,不就是一个死丫头,娶回家多打几次就乖了。”

“不!”凌月胖乎乎的手指一抬,打住阿福的话,用手裹了裹熊皮袍子,看着巷子里感激道:“闲哥是我的恩人,若不是他,我这辈子活着,也就没了意义,其实,我并不怕黄天霸,但我是个男人,我不能跟女人动手,我若想动手,她连小拇指都算不上……”

赵闲苦笑一声,抬头看了看天se,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他便拿着新衣裳回了屋子。

为难的是凌家那边,黄老镖头本来准备把黄天天许给凌家的二少爷,虽然没婚约,两个孩子又对不上眼,但两家老爷子有几分交情,谁都不好意思先开口。现在凌老爷子知道赵闲和黄天天‘两情相悦’,花语又上门来说合,他本就担心自己儿子被欺负死,正好顺水推舟,成全了一对好姻缘,还颇热心的帮忙定下了好ri子。俗话说正不娶、腊不嫁,今ri已是冬月十五,进了腊月可犯了忌讳,于是凌老爷子大手一拍,近几天下聘,明年二月结婚,于是两个少年少女,就这样懵懵懂懂的被绑在了一起。

女刺客长长的睫毛,弯成小月亮似的,轻掩香唇打了个哈欠,娇弱弱的道:“要送早送不是更好,何必等到现在?”

胡一刀也一脸惊恐,挡着胸口道:“找爷什么事,快点说。”

想到这个公牛一样健壮的男人,在自己脆弱不堪的躯体上蹂躏的场景,女刺客惊的魂飞魄散,纤细的胳膊撑着被褥,想要翻身而起,那想一挺身就疼的倒了下去,气的她猛咳几声,心中怒火交加,不甘心的瞪着赵闲,气若游丝的道:“你若敢碰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说完,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刺客刚刚冲进马车,车中突然传出一阵机括响声,利刃划破空气,发出让人牙酸的嘶鸣,还有利器入肉的闷响。刺客那里料到,车中竟有暗器防身,还未来得及躲避,便发出一声痛呼,收剑退了出来,护卫已经赶到车前,刺客已经没了继续下手的机会,无奈脚尖轻点马车,跃上街边充满积雪的房顶,翻身离开了此地,步伐显得有许些凌乱,收伤绝对不轻。

赵闲敢“呸”这一下,自然是有理由的,他不屑的笑道:“沈凌山我自然知道,当年大破齐军凯旋而归,民间还称赞他‘jing忠卫国、誓死三万虎贲,血染沙场、凯旋八百神骑’,可是我想问,这也算胜仗?”赵闲一脸的不可思议。

马上几位护卫,也冲地上吐了口唾沫,刚才还佩服赵闲这彪悍的身板,没想到竟然是个没骨头的软货,在这里停下,都对不起胯下的这匹马。

‘这小丫头,屁股到是不小,不就摸了你一下,至于这么激动吗?’赵闲嘀咕一句,想到臀瓣美妙的触感,他心中又荡漾了一下,连忙又摇了摇头,把思绪抛到一边,专心的制作起锄头。

赵闲把锤子一扔,解下皮围裙,走到黄天天面前,道:“对对子可以,但爷很忙,没点彩头,我是不会开口的。”

赵闲很喜欢她的包子,小梦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无事可做,便在乱糟糟的铁匠铺中收拾起来。

这话很合赵闲的胃口,他拍拍小厮的肩膀,赞道:“说的好,有长进,我看好你!”

赵闲脸上一喜,这可是他自己设计的,他忙把挂坠送到花语跟前,道:“来,我给你戴上。”

就在凌仙皱眉苦想的时候,凌府的大门突然打开,一个面容和气的中年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此人名为凌亦祥,常州都尊称为‘凌老’,凌老五十余岁,看起来却只有四十岁上下,可见平时经常保养。背后还跟着小心翼翼的小白胖子,以及其他几个家仆。

“一派胡言!”白袍公子被提及不堪回首的往事,脸se瞬间爆红,恼羞成怒之下,竟然抬手一马鞭抽了下去,吓的胡一刀连忙闭嘴,用手挡住了脸。

至于做官,赵闲还没考虑过这件事情,他打量着的黄天天,笑道:“我只能打铁,总还有自己的ziyou,你成了捕头,照样要嫁人、洗衣服做饭带孩子,说不定还要受婆婆的气,你这暴脾气现在就应该改改,莫要那天被凌府赶了出来,说出去可不好听。”

“小闲,你饿了没?我去给你弄点东西吃。”花语把手中的菜篮放下,进屋开始收拾器具准备做饭,收拾了碗筷儿,系上围裙洗刷起来,贤惠如普通的居家女子,刚刚宛若仙女的气质,就好像是昙花一现,此时隐藏的无影无踪。

可赵闲,显然没被她迷住,嘴角轻轻一抽,暗道不就开了两句玩笑,至于说的跟先jian后杀似的吗?这女人也太小气。

“无耻!”红衣女子怒斥一声,杏眼圆睁怒视赵闲,眼中又气又羞,连带着酥胸都轻摇了几下,美人薄怒的模样,到别有一番风味。

“你想干什么?”李雅豪言已出,当然不能退去,他戒备的抬起手,道:“我李雅是读书人,岂能和你这粗人动手。”

赵闲意外回头打量了几眼,却发现那个小丫鬟,正冲他做鬼脸,赵闲一眼便认出是沈凌山家的小丫鬟,那轿中坐的,应该就是沈家小姐了。赵闲没想到在这儿还能遇上她们,不禁摇头笑了笑,回应了个鬼脸。

小白见小姐丫鬟又跑了,不禁失望的叹了口气,重新坐回车上,拍拍赵闲的肩膀,叹道:“赵兄果然大才,只可惜一刀兄不在,不然我常州四才子联手,这‘文会’谁能匹敌?”

“哇!江南四大才子,是江南四大才子!”马车周围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呼,人群立刻朝前方涌去,众人抬眼一看,是松山书院到了。

松山书院建于常州城外北部,占地近百亩,山湖楼宇比比皆是,高处更是能鸟瞰江河奔腾的壮观风景,风景是常州一绝,门口由当今圣上亲手书写的匾额,其中收藏着无数文人名士留下的墨宝,光是来瞻仰的游人,都能让周边的客栈商铺赚的盆满钵满,是常州少有的繁华地带。

此时松山书院外,被一行身着火红公服的官差占据,队伍又长,望着甚是惹眼。外面拥挤的人群摩肩擦踵,无数身着文袍的书生学子卖力往里挤去,想在那群大人物面前露露脸,还不时有娇呼声传来:

“哇!那个就是凌家大大少爷凌仙,听说他被吏部的侯大人赏识,提拔为太子伴读,是不是真的?他长得好俊!”

“你什么眼光,凌仙那有柳知府的公子俊,就连从的杭州来的林公子,也比他好看。”

“好看有什么用?松山书院的宋书怀,可是号称江南四大才子之首,琴棋书画对五绝,四大才子中除了他,其余全是来凑数的…”

“笑话,柳公子的名画‘山河奔腾’,可是卖出了三百两银子的天价,若无真才实学,你当买画的人是傻子?”

“对对对…”

江南四大才子?赵闲也抬头往人堆里望去,只见松山书院的外面,站了一群穿着华贵的大人物,柳知府和沈凌山首当其冲,还有几个胡子花白的长者,后面是四个年纪轻轻气质儒雅的书生,凌仙便在里面,再后面就是一些富户乡绅,甚至还有几个穿着华贵的妇人,带着微笑立在其间,相互闲谈往里走去。

书院门口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人,拿着一面铜锣,大声吆喝着:“文坛盛事,花落常州,书文论艺,誉满大梁,兵部尚书沈大人、常州知府柳大人,以及常州父老,欢迎各方学子大驾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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