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被戳穿了面目,袁买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大笑一声道:“哈哈……不愧是子龙将军的兄长,果然有些见识。既然如此,我便实话实说,我乃是冀州牧袁本初的四子袁买!”

一支见了贼寇都要逃跑的部队,长此以往,士兵还有什么斗志?更别谈和各路诸侯的正规军作战了。所以,袁买明知道要死人,仍然鼓舞着部下和数倍于己的黑山贼作战,为的就是磨炼部曲的战斗力,积累沙场经验。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要想成就霸业,那有不少人的?

“呵呵……子龙将军真是有眼光,交的朋友真是仗义,这贯铜钱能买一个月的黍米了!”

马腾在雍凉一带势力强盛,而且羌人对他十分畏惧,马腾不死,想要招揽马超和庞德这两员悍将,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等为何如此狼狈?张将军哪?”袁熙召唤几名逃卒进了帅帐,问道。

袁熙驻马眺望北方,再向前二百里地,便会进入雁门郡境内,而麴义的那支闻名天下的精锐部队,就驻扎在雁门郡的治所阴馆附近。

胯下的小伙伴,逐渐的怒发冲冠,凶神恶煞一般死死的顶着甄宓的大腿根部,迫切的想要破城冲锋!

“袁中郎,马倒是挑好了,可士兵还差接近二百人的样子,这可如何是好?”

王双的身高达到九尺,折合到穿越前在一米九五左右,而袁买的身高不太到八尺,折合到现在大约一米七五左右的样子,比王双矮了一头,拍他的肩膀的时候竟然有些费力,心中不禁感叹王双的雄壮!

当然,袁买也没想动手揍这家伙,估计揍也揍不过,按照游戏里面的数据,这家伙的武力数值能够达到75左右,还能射杀史涣这样的偏将,也算是小小的牛逼了一把。

甄尧一边向外告辞,一面用谎言掩饰着自己的真实目的,做谍报这行,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元皓先生请讲。”袁买微微起身,恭敬的说道。

看着郝昭服软了,袁买急忙好言安慰,打个巴掌给个枣吃,才是最高明的御人之道。

袁买听了心里喜不自禁,现在这个年头,马匹可是稀缺物资,大大小小的诸侯,手下的骑兵都是珍贵兵种,就算是袁绍这样的巨无霸,接近二十五万的总兵力,骑兵才只有不到三万人的规模,王双一下子献上三百多匹战马,这样的出手,实在称得上大手笔。

“子全此话怎讲?”

下完命令,袁买提着冲霄剑下了木楼,寻找到自己的马匹,翻身上马。然后便出了马场,前来和郝昭会合。

凭借前世的射箭经验,袁买百分之百的可以肯定,自己现在所站的位置,如果不是从后方偷袭,正面的敌人从任何角度都射不到自己!

头目抱歉的一笑:“公子勿怪,你来的可真是时候。我家二爷,前日才刚刚从狄道押运了二百匹马过来……”

端着大刀耍了两圈,郝昭对韩铁匠的锻造技术赞不绝口。只是他自幼练习的枪术,对于用刀只能说是班门弄斧。

笑着道:“好你个甄县尉,竟然假公济私,中饱私囊,看我不在郡守大人面前告你一状。”

袁买又提笔画了一幅马蹄铁,但是这个比不得马镫那么好画,袁买只能一边画,一边向韩铁匠解释是用来保护马掌的,韩铁匠做了大半辈子铁匠,当然一听就明白了。

郝昭却是一脸的犹豫:“显雍,不是我打击你的劲头。只是要请这王双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听说以前韩遂、李傕等人都延揽过他,都被他婉言谢绝了,咱们要去找他,是不是得准备点厚礼?”

他挑选的这五个屯长,算是五百亲兵里面的翘楚了,但也只是比一般的士卒强一点而已。就算是功夫最好的樊氏兄弟,也仅仅是力气较大而已,武艺只能算是粗糙。

袁买对田丰拱拱手,谦虚的说道。这俩人一个行军打仗的老手,一个足智多谋的智囊,他们联手规划的路线,应该是最科学,最安全的。

古人云,攻城者至少是守城士卒的六倍以上,否则只能依靠奇谋,或者城里内乱。如果兵力弱于守方,妄想破城,何异于痴人说梦?

“我随军远征,对家里的事情便再也不知。倘若有人在父亲面前诬陷我,我岂不是会蒙受不白之冤?所以,公子让你留在家里,明里是让你给我打扫庭院,暗地里却要你帮我传递消息。你平时多多走动,只要府里一有重要的事情发生,你便通知我。”

“显雍,怎么样?这些信鸽都是我养了多年的优良品种,就算在两千里之外,也可以归巢回来,如果不出意外,最多也就是两天的时间。在传送情报这方面,我甄尧要是自称天下第二的话,就没有人敢说自己是天下第一!”

袁买笑了笑,端起酒杯回敬甄尧,一边附和着夸赞了甄宓一句。为了拉近自己和甄氏兄妹的距离,袁买对甄尧的称呼也跟着甄宓喊起了“三兄”。

甄宓才华横溢,天赋聪颖,这首诗看了一遍就明白了大致意思,知道这是袁买对自己表达的爱慕之情,心里对袁买的敬佩和爱慕又深了几分,对袁买的才华更加钦佩不已。

甄宓一袭淡蓝的长裙,在月光下显得仙韵飘飘,楚楚动人,此刻正用喜悦的目光看着袁买。

郝昭今天去给自己招募亲兵,自己不能不闻不问,要去泡美女可以,但是至少应该过来和士兵们认识一下,发表个欢迎词什么的才显得尊重。

走在后面的甄宓眼睛红红的,夺人的光彩一下子变得黯然无光。陪在旁边的是他的三兄长甄尧,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他不想看到妹妹伤心,但又爱莫能助。只能徒惹烦恼。

袁买盯着麴义,一字一顿的逼问。

不过,担心这样会被甄宓认为自己肤浅,袁买终究还是忍住了,客气一句:“应该的,举手之劳,何足挂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