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双和袁买听了心里很是高兴,袁买起身说道感谢诸位信得过我袁买,大家举起碗来,共饮一碗。

“某的大砍刀刚才和那贼将对砍的时候崩了个豁口,心里正郁闷不已,公子就送上一口如此绝世宝刀,真是我王双的及时雨!”

毕竟,郝昭从来不是一个以武力冲锋见长的武将,如果他是赵云、许褚这样的猛将,袁买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下令冲锋,但郝昭不是!

不过,一来郝昭的人已经在前面列开阵型,二来被袁买的气势所震慑,汤焕也不敢有所质疑,把手一挥,带领四十名场丁穿过吊桥,在官兵的后面,按照十人一队,列成了四行。

“呵呵……不必多礼,天下不平,盗匪作乱,小心防备没有错,本公子何怪之有!”

半个时辰后,一彪人马回到了军营,一个个笑的合不拢嘴,说有了这马镫,简直是如有神助,在马上不仅减轻了颠簸,而且可以腾出手来作战,简直是划时代的发明。

甄尧站起身来带着袁买走向马车,掀开车帘看去,只见车篷里装了一大堆铁块,在月色下乌黑发亮,闪烁着玄光,一看就是上等好铁。

袁买点了点头,尽量让自己带着点枭雄的高深莫测,回头对郝昭道:“伯道,给韩先生拿十两银子,再另外支付一万钱当做酬劳……”

听完了郝昭的叙述,袁买高兴的有点忘乎所以,先前的郁闷一扫而空,坚持今天就要动身去潞县寻找王双,请他出仕辅佐自己。

郝昭虽然功夫好,但他是将才,总不能让他干保镖的差使吧?许褚、典韦这样的猛人,又去哪里寻找?

袁买看了看地图,大致的估摸了一下,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前世的河南安阳一带,袁熙和孙悍走的路是奔山西长治,再转而奔太原,最后到达雁门,也就是穿越前的大同。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这两天走了狗屎运,凭借剽窃别人的诗词弄了个官职,亲兵也就刚招了五百人,武将只有郝昭一个,凭什么和袁绍叫板?

已经做了二十多个,接下来,每多做一次,袁买都必须要使出吃奶的力气,但是为了拥有强健的体魄,袁买必须努力。

此人家里经营着马场,那天恰好有一帮流寇要来抢他们家的马,被这大汉单刀匹马杀退。他以一个人对付四五十人的流寇,不仅毫发无损,而且只凭一口大刀砍下了三十多颗头颅,我和我的弟兄们从来没见过这么神勇的人物,因此对他记忆犹新。

听了二哥的话,甄宓咬着嘴唇,笑着谦虚道,被哥哥这么一夸,才猛然发觉自己竟然作了那么多值得称赞的好事。

漳河西畔邺城东。

这玉佩通体晶莹碧绿,色泽上等,打眼一瞧就知道是无价之宝。这也是袁买身上最值钱的东西,是袁绍迎娶他母亲颜氏的时候送的定情信物,颜氏在临死的时候又传给了袁买。

“公子,你今天怎么笑的这么yin荡啊?”

“哈哈,成了!”

望着袁熙的背影,袁买的眼光中流露出恨意,慢慢的变成了杀气,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计划在他的脑海里悄然浮现。

大丈夫在世,当横刀立马,坐江山,拥美人。不管现在甄宓是什么身份,但是以后,她是我的了!谁和我抢,我就杀谁!

由田丰担任参军,袁买心里极为高兴。袁绍手下的这帮谋士,论智力,田丰和沮授是最高的,虽然这家伙脾气臭,说话耿直,容易得罪人,但只要好好利用,一定是个一流的智囊。以后一起行军打仗,自己有的是时间把他笼络过来,当做自己的羽翼。

饭菜来后,郝昭又吩咐小七到外面给自己和郝昭各买一身衣服,然后和郝昭埋头大吃一通。

“唉,虽蒙公子搭救,但冀州已无郝昭容身之地。说不得,昭还得南下,去曹丞相军中投靠,以求谋得半寸功名。”

“说,是谁让你们来的?我与你们的上主人有何冤仇,要置我于死地?”

袁买叹一口气,猜测多半是因为郑虞今天出头邀请自己在她身边坐下,惹怒了袁尚母子,才会迁怒于郝昭,当下也来不及多想,追上郝昭才是当务之急,也不和这些军卒废话,拨转马头,冲下了山坡。

虽然自己和她是母子关系,但毕竟不是亲生,而且年龄只差了岁,举动如此亲昵,倘若传了出去,被别有用心的人添油加醋一番,只怕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袁买连声应诺,有了袁绍的这句话,就等同有了尚方宝剑,麴义这家伙老老实实的跟着自己混,不会亏待他,一旦想要喧宾夺主,骑在自己头上撒尿,就要毫不客气的干掉他!

这孩子真是命苦,同样做仆人,跟着袁尚混的人一个个衣衫光鲜,吃的浑身是膘,而你只能一件衣裳缝缝又补补,穿了一年又一年,五冬六夏的也捞不到什么好吃的,等待他日我发达了,一定让你享受荣华富贵。

“父亲大人,休要和他废话。他知道整天闷在屋子里写字,知道什么军机大事,知道什么叫做命出如山吗?请父亲大人速速下命,砍了麴义!”

“以后每月给显雍五千钱的月俸,他现在成人了,想必有很多需要用钱的地方!”

不过,袁绍心里却颇为不痛快,依赖不爽麴义姗姗来迟,二来恼怒别人都是献上的奇珍异宝,你麴义拿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来给老子贺寿,这算什么?

文丑下面的座席便是空着的那一张,再向下坐着的是张郃,大约三十岁左右的样子,皮肤白净,而且没有留胡须,乍一看,有点文官谋士的感觉,让人丝毫想不到这也是和颜良、文丑两大悍将齐名的“河北四庭柱”之一。

“父亲大人,诸位将军,诸位大人,大家来评评理……今日是父亲大人的寿辰,身为儿子,来给父亲祝寿,有何不可?可逢祭酒却阻挠我进入,究竟是我蓄意闹事,还是逢祭酒无事生非?”

“先生适才所言,正是学生心中所想。若是先生看得起学生,还望驻足浅谈片刻!”

他本来只是想替这可怜的老仆解围,不曾想被麴义当众羞辱了一顿,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现在自己所做的,就当是对这个武夫嘲笑自己的回报吧!

某个角落里,一个身材颀长,衣衫精致,面带病色的少年,望着这一幕忿忿不平的嘀咕道。他刚刚停下晨练的脚步,嘴里大口的喘着粗气,显然高强度的锻炼让他有些吃不消。

袁买的脸色忽然变冷,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怒视着麴义道:“昨天我手下最高职位的人是校尉,并不代表明天我的部曲就不会有将军。再说了,率兵打仗,靠的是本事吧?难道是职位?”

麴义反正不干,他又不是傻子,站了起来道:“不行,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买公子只是个监军,我才是主将,人员安排必须由我决定。罢了,你的马我不要了,你自己留着吧……”

麴义头摇的像拨浪鼓,说着话准备离开……

“蓬”的一声……

袁买重重的拍了下桌案,觉得应该是给麴义一个下马威的时候了,再让着他,只怕这家伙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的毛病又要犯了。况且自己这边现在有王双、郝昭等三人,真动起手来,还怕了他不成……

“站住!”

袁买拍案而起,威严的喝了一声。

麴义假装没有听见,低着头想要离开,心说早知道这样,何必来招惹他,弄不好这一千人的骑兵队伍就被他抢走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看到麴义对自己的话充耳不闻,袁买向王双、郝昭等人使了个眼色,示意把他们拦了下来。

王双点点头,快步冲出中军大帐,提了自己的“虎啸“大刀,招呼了樊虎、樊豹兄弟,把帅帐大门堵死,大刀一横,沉声道:“袁将军的话难道没有听见么?谁要敢走,把脑袋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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