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以上省略一千六百五十七个脏字。

哪怕这东西再名贵难得,她收得也憋屈窝火。

一想起萧敬爱,萧宝信就坐不住了。

‘谁呢?’

谢夫人碰了个个儿大头硬的钉子,噎的半天没说出话来。

“年轻人,难免的。可咱大人不能也跟着犯糊涂不是,结两姓之好,难道是结仇吗?”殷夫人根本就不与萧宝信对话了,只找耳根子软的谢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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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知是不是又如当初一般,一见倾心了呢?

采薇默,有梅那是真傻。

他算看明白了,什么为了谢家前程抱皇帝大腿,他看谢显纯粹是享受为虎作伥的快、感。

这个时间还在等他,原由可想而知。

谢夫人眼泪还在眼圈呢,打儿子打的手疼。

“萧兄弟不必与我客气,我一个大男人,哪里还需要你送,两条腿就走回去了。”杨劭大掌一挥,也不矫情,人家自己先走了。

萧宝树扯大了的嗓门在萧宝信冰冷的眼神下逐渐萎靡。

“是啊,这其中定然有误会,我等要求见皇上!”

“臣和谢侍郎一道去吧!”说完,一溜烟就退了。

大梁太祖出身寒门,历来对世家既自卑又自傲,极为矛盾地想要通过联姻提升血统,一方面又用尽一切打压世族势力,经过一代又一代的努力,出了一个又一个制衡世家势力的政策。

萧宝山不过是在自家后宅作一作,连自己个儿舅兄都不敢惹的主儿,揍都白让人揍。他家小郎在作祸这方面倒是一山更比一山高,作出了新高度,作出了新境界——

心里有了顾忌,就不敢用全力,以致于局势瞬间改变,杨劭反攻为守,身上腿上不知挨了多少拳多少脚——

萧宝信没想到柔弱的堂妹也有这样古灵精怪的一面,顿时忍不住就笑了,轻轻掐了一把她的小脸蛋:

挑开帘子,萧宝信就看到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木瓜——

“我说几句,你可别多心。婶娘嫁进府里这么些年,什么样你也能看出来,不是个心胸窄的,她就是不擅交际,醉心书画,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你也不必事事小心,生怕行差踏错。该说的说,该要的要,你看你那几个庶妹在婶娘面前,哪个不都挺放得开,也没见婶娘就不待见了谁。”

又有哪一道律法规定必须一夫一妻呢?

萧家正在风头浪尖上,整个建康城的人都在追着捶。

给皇帝办差还管你身子弱不弱?

“不过,显有一句话,姑母可自行斟酌。”

“萧侍郎此事掀起轩然大波,蔡家闹到皇上面前,不依不饶,皇上甚为烦心,所以嘱我前来查看。”

事实上萧宝信根本就没看出来谢夫人复杂而脆弱的内心戏,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突然而至的谢显身上。

谢显望望天,拉紧了他的披风:“难得来一趟,怎样也要拜见一下姑母,不好失了礼数。”

只不过世家不待见谢显是不待见,可是真的到了人家登门,却也不得不好好应付招待。

好在萧宝山还知道招眼,怕在皇帝跟前讨人嫌,早早就托病告了假。

“娘子!”最稳重的棠梨看不下去眼了,惊道:“您退婚便退婚,可不能闹出人命来啊!”

“快叫她进来回话。”

“冲冠,他也配戴个冠?”蔡二郎酒气上头,竟是完全不给蔡大郎说话的机会,冲上去逮到萧宝山就是一顿揍,打的萧宝山嗷嗷直叫唤。

娘俩生生就将萧宝山给晾那儿了,院子里进出忙活的下人们对他可没那么客气,一眼一眼往他身上扫,看热闹。

萧宝树顿觉收了两个假的小厮。

蔡氏冷笑:“我都让萧宝山欺负到脖子上拉屎了,还在乎让不让下人看笑话吗?”

等等诸如此类的话萧宝信几乎耳朵听出茧子来了。

“什么?!”

言下之意,你们两姐弟就不要他破坏完,你又来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