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片是整个地图的中心,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看得出来,京城是这片地图最恢宏,最具气势的地方,而且易守难攻。

手指巧无声息的按了按自己腕上的伤口,眸色一片暗冷,那里很疼,火烧火撩的疼,但也清楚的提醒卫月舞,差一点点,坐在那里抚琴的就是自己。

“怎么回事?”太子蓦的站了起来,问道,三公主看着卫月舞的神色,多了几分审视。

既然是皇后娘娘安排好了,卫艳和卫月舞跟着一众小姐们去了左边,章氏叮嘱了她们两个几句后,去了右边,华阳侯府的人,兵分两路。

很美,也很夺人双目。

不等他把话说全,那两位美人的头,便送到了案前。

所以,她没有退路,也不能再退。

以她对太夫人的了解,到时候真露馅了,太夫人绝不会站在自己这边,必然会推出去让自己顶罪。

“小姐,您快过来看,这亭子的栏杆,不是撞断的,是被人拿东西锯断的,看看这断痕,居然这么平整。”金铃指着被撞断的亭子栏杆,大声的叫了起来,立时间又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不过,不喜欢卫月舞是肯定的,这时候见她过来,那几位小姐都无声的让开,表示对卫月舞的嫌弃,于是那一个方向,就只剩下卫艳,卫秋菊和卫月舞了。

这里离住的地方远,又在湖中间,就算有些声音,也没有谁注意到,还以为是冬天的风,吹打的枝叶的声音。

她虽然长的没有卫艳好,但胜在娇小可怜,是那种容易激起男人保护欲的女子。

这种有损名节的事情,对深闺女子的杀伤力有多大,来不得一点差错。

“六小姐的病,还是以调理为主,先用两剂药,吃吃再说,如果好了,就再吃几剂,如果没什么效果,就换其他的药。”

卫月舞滞了一下,脸上不由的泛起了一阵红云,一时口快,倒真的好象是自己要马上跟着他回燕地似的。

卫艳果然恶毒无比!

“那这门婚事,祖母就替你做主,给了艳丫头,舞丫头,你觉得怎么样?”太夫人一边问,一边看着卫月舞的神色。

这棵树并不在院子前面,长在冷僻的院子的一角。

卫月舞想磨牙,手在袖中狠狠的捏了两下,告戒自己,眼前的这位是燕国公世子,最为强大的诸侯之地的世子。

婆子正得意没人注意到,转身就要往卫艳的屋子那边过去。

所以这姐妹两个一起往卫月舞身上倒脏水,也是料定了,卫月舞不可能证明自己是无辜的。

“二姐,我没有。”卫月舞在卫艳身后柔声的道,脸带一副茫然之色,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眼眸,再看看自己,似乎有些傻眼。

内院花厅处,卫风瑶正陪着婆婆南安王妃一些待客,时不时的抬头向外面望一望,算算时间,华阳侯府的人,应当来了。

似乎是避着人说的,但她们走的这条路,是往后院的主干道,还真不是那么容易藏得住话的地方,特别是书非提到其他几位小姐,就有几个路过的丫环,脚下顿了顿,缓了起来。

两个人于是一前一后出了包间,这时候外面围着的人群己散去,门口几个如狼似虎的侍卫,成功的阻止了路人的好奇。

不管如何,卫月舞都觉得自己必须小心一些,免得一脚踩进这漩涡里。

可却让娘百感交集,一边落泪一边写下他的名字,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画非和书末是跟着卫月舞一起出了府,锦衣招也是个有名的,只说了一个名字,马车夫就点头表示知道,拉过马车,轻快的驾着马车往前走去。

必竟以往这种信没少往府里送,虽然知道二小姐这几天因为靖远侯的事,正生气,不一定想见到这封信,但如果不送,要是万一二小姐还念着靖远侯呢?所以,没人敢拦下这封信,依然如往日一般,直送入卫艳的屋子。

“二……二小姐没抢。”婆子回答这句话的时候,颇为困难,额头上冒汗,府里的人都知道二小姐的脾气颇为霸道!

听起来,似乎还是以华阳侯为尊,但其实右边和中间的院子数目加起来,也比不上左边的多。

先左边旋转了二圈,再右边旋转三圈,然后用力往下压。

莫华亭果断的打断了她的话,那话落在陈念珊耳中,如受重击,她的脸色,立既变的如同死一般的苍白,整个人颤抖起来,几乎晕过去,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往日对她情义绵绵的表哥,会说出这么一段话来。

屋子里的两群人扯在一起,最当中的是卫艳和陈念珊,这时候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端庄娇弱的样子,一个个凶悍如泼妇,一口一个“小贱人”,“贱丫头”,“下贱”,“……”平日里不能说,不敢说的话,这会也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靖远侯,今天我们舞丫头,要是在你这里出了事,我们华阳侯府,绝对和你势不两立。”莫华亭居然会在自己来退婚的时候,搞出这些事情来,太夫人心中也大怒,目光凌利的扫过莫华亭。

金铃面色一变,惊得急忙一把位住她:“小姐,您别进去,那只昨天才拉进府的狼狗,肯定在里面。”

“太夫人,涂夫人,我和卫六小姐一见如故,现在去外面逛逛可好?”陈念珊笑盈盈的对着太夫人和涂氏道。

金铃一边把打听来的消息告诉卫月舞,一边提醒道。

莫华亭看了她一眼,眼中露出些笑意,抓住她嫩白的小手,握在掌心:“说,有什么好方法?”

卫月舞住在她外祖家,一直没接出来也就罢了,但是现在既然己经进了华阳侯,却又被逼得离开,置整个华阳侯府的脸面于何地。

“好啊,原来是你把我们小姐约到这地方来,是打算把我们小姐也害死。”金铃己是怒声喝道,过来,照着那个钱妈妈,就是狠狠的两脚,她是有武之人,立时把个钱妈妈踢的闭了气。

可是,才走几步,忽然隐隐的听到一声惨叫声,在这一片寂静的雪地里,诡异的让人觉得心寒,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