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力量恢复,自信也慢慢回来了,握了握拳头,暗想,我不再是任人摆布的弱女子。

这还用想吗?

所谓皮草,就是用秘法把人的皮肤一丝不损的剥下来,加以特别的鞣制,然后以香草填充,能千百年而不朽。

“嗯。你们的任务完成了,回去吧,有她们来替你们呢!”一个嫩妹纸的声音,他自动脑补出一幅画面,一个年纪不大却强充气势的妹纸双手背后、故作正经的训话。

张二少反复思索,最后毅然决然的转身回屋。

这是修炼的静室,是标配的建筑,讲究的是绝对的安静和私密。

张启明不应,三人深拜不起,气氛压抑。

今夜,张启明没有如往常般作息,在漆黑一片的屋里静坐。

“……哦,没事了。”青衣小厮道。

此刻,红烛已经烧了大半,轩辕启明关心道:“婉儿,你明日是休息还是去女院上班呢?”

“这个……会不会有点不好?”

她分明一脸心动的样子,自爹爹从侯府回来她就没安生过一天,也再没去女院……

可皇后大婚第二天就跑出宫去上班,亘古未有啊。

新皇帝大包大揽的说:“有什么不好,我不说了吗,想去就去。”

姚婉儿道:“那我明天就去。”

除了惦记女院,她也想躲一下,情太热也灼人啊。

轩辕启明点点头,对被无视了好久,一脸气鼓鼓的包子脸说:

“秀秀,婉儿就交给你了。”

不管听没听懂,包子秀秀首先就是一声冷哼。

说罢他就转身就向外走去。

“你去哪?”姚婉儿不解问。

新皇帝道:“天色不早,这一天也是够折腾人的,你也早点休息,我去偏殿睡觉了……以后就都这样安排了。”

他心中想着,婉儿啊,有这么懂你爱你还温良正直的小郎君,你赚大了啊。

“啊!”

不经意间姚婉儿又收获了一次心意暴击,简直触不及防啊。

看着他向外走去,她都忍不住想让他留下了,皇帝大婚夜孤零零的睡偏殿……都是他在为我牺牲啊!

这么想着,她脑子晕晕乎乎,心中热热乎乎,一张俏脸傻么乎乎。

如果以往的烟陵居士见了,一定会羞愧的不承认这是自己,这一晚,妥妥的人生黑历史啊!

拿出你当年暴揍小银贼的风范来啊,如此作态,你是绣花长大的啊。

姚婉儿,你给我丢人了,那个疏朗大气的烟陵居士哪去了?

那家伙就是说得天花乱坠,也掩盖不了他的邪恶本性啊,能写出那般丧尽天良故事的家伙就不会是好人。

你这是整晚智商不在线啊!

只能说——

爱情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卷进暴风圈,来不及逃,来不及啊。

“啊,你们几个怎么在这?”

正晕陶陶,醉陶陶的姚婉儿听到皇帝这话,也向门外看去。

她也是一惊,秦相爷,尉迟将军还有父亲都直直的站门口呢。

尉迟将军一脸红光,有种免费看了场精彩好戏的满足感;

秦相爷则是黑着一张脸,父亲是青着一张脸。

三人并排站,简直就像是开了颜料铺,五颜六色凑齐了一大半。

尉迟霸哈哈解疑道:

“我们刚才正在前殿饮酒呢,听下面禀报说丽妃娘娘强闯帝后寝宫,我们几个不放心就赶快来看看。”

其实是秦穆怕得了解药的姚婉儿将皇帝给弄残了,那他的名声就彻底坏了,跳进元江也洗不清啊。

丽妃娘娘见说到自己,悄悄吐了吐舌头,再也没有刚才脚踹帝国皇帝的威武霸气,躲到皇后娘娘身后去了。

皇帝又问:“那……你们什么时候到的?”

尉迟霸嘿嘿笑着很贴心的解释说:

“就在陛下扑过去抱住皇后娘娘小腿,被皇后娘娘摔得飞来荡去的时候。”

说着还指了指门上三个小洞,说:“当时我怕看不真切影响危急时刻的及时救驾,还特意帮他们俩也开了个窗户。”

新皇帝一头黑线,尉迟将军,我谢谢你了,您老练的是膜法师吧,指上功夫这么俊,这么厚的木门一戳一个窟窿。

姚婉儿羞红了脸,呀的一声拉着秀秀躲到众人看不见的地方去了,消失前还听尉迟老不休聒噪:

“陛下,秋夜露重,没人暖被,一人独寝,记得多加床被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