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悟啥?”屋中陷入安静,女郎想着,却越想越迷糊,“还有啥玄机呢?”

作为一个旁观者能指责后者说‘喂,你这样不对,艺术就是应该用命来爱的’吗?

“废什么话?”妹纸直接撵人,接着又安排道:“你们现在就守在门外,无论是谁,只要接近统统赶走!”

此刻人去府空,也没人给张二少做科普,他依然懵懂。转身看向身后的侯府,破败,萧疏。

左侧,一个盒盖随意扔在一旁的精致木盒,里面是三沓可通行天下的金票,分别是票额一千两,五百两和一百两,而总数额有近十万两,换算成白银就是将近两百万两。如果魏三宝见了,再也不会觉得侯府穷了。

秦穆站起,深深一拜,道:“秦某自问,这些年来不曾愧对天地良心,我相信真假自有分明的一天!侯爷智识不凡,定不会被外界流言蜚语所惑。”

那沿着神都多条主道向四周传播的打更声,遥远,缥缈,仿佛在天际。

小厮指着地上满头污血的青年道:“贵府公子在我翠云苑喝酒使气,与镇国将军府的曾三郎,威远伯府的薛四少打了起来。李妈妈让我们把人送回来。”

她心中正乱,没个主意,第一次被小跟屁虫牵着就走。

经过还躺在地上的新皇帝身边,也是记忆中那小银贼的时候,她思绪莫名,刚才听妹妹说出这秘密的时候,她的情绪就瞬间复杂了千百倍,连她自己也理不清。

此时不禁低头向他看去,比记忆中的那张幼稚的脸成熟了许多呢,可依然看得出少年时的影子……她心想着。

正躺在地上的轩辕启明感觉一片轻云从身旁飞过。

呀,与那日思夜想的脸第二次打了个正面,依然是躺相见。

什么,要跑?

煮熟的鸭子扑棱棱要飞,怎么可能!

“不准跑!”

他大喊一声,直接飞扑而上,双手牢牢抱住姚婉儿的小腿。

尤嫌不足,把一张脸也紧紧贴在上面,可不是因为几年不见这腿怪是想念,而是因为他脸大,可以增大摩擦。

虽被布料隔了一层,可是啊……暗香依旧。

“呀!”

姚婉儿被吓了一跳,伸腿使劲的甩,可即便皇帝像纸片般飞起,依然甩不掉,她反而因重心不稳差点摔倒。

他的脸紧贴自己小腿,隔着布料也依然能感觉到那灼热,就像被一块烧红的烙铁贴着,连心都变得滚烫,浑身无力的感觉再度袭来。

解药不给力啊!

她这么给自己解释着,一边颇为心慌意乱的问:“你要干什么?放手,快放手!”

皇帝说:“你是我的皇后我的妻,我不准你跑!”

解药不给力啊!

她感觉浑身虚软,连心都被毒傻了,姚婉儿心中再叹。

一句“你是我的皇后我的妻”简直像是绝世剑术,又似泰山压顶,把她压得差点倒地。

包子脸小妹纸赶来助阵,一脸恨恨的上前脚踢皇帝:

“放手,放手,不放手踢死你哦,什么皇后什么妻,花言巧语,你胁迫我姐姐,你欺负人……”

新皇帝一边嗷嗷叫,一边为避脚踢把脑袋往前面的腿间藏,脸紧贴着小腿肚,死皮赖脸的喊:

“小丽,你也是我的妃子啊!”

包子脸小妹被躺地上打滚的新皇帝的无耻给暴击了,连退两步躲避:

“呸呸,谁是你妃子?我不叫小丽,我叫端木秀秀,我也不是你妃子,我是来保护姐姐的!”

仿佛做他妃子是多大的耻辱事,她一个劲的撇清。

“你,你不要这样,快放手!快起来!”

姚婉儿从不知自己有如此虚弱的一面,抬腿一脚就能将其踢飞的武功没了,被如此侵犯,却只能如蚊蝇般喃喃抗议。

皇帝依然大脸贴腿肚的趴在地上,说道:“好,不过你要听我把话说完!”

“好,你说!”

皇帝翻了个身,就这么看着她,双手依然紧抱不放,看着她那盈盈似要溢水的双眸。

还想着,我现在要是直接吟出“人生若只如初见”不知道能不能直接把小姐姐ko,不过感觉画风不对,还是直接放大招吧。

他躺地仰视,一脸正直的道:“我不是因为要当皇帝才这么做,所以我并不是以身份欺负你!”

姚婉儿眸光烁烁,只俯看着他,没人看得穿她的心思。

皇帝继续说:

“当年在你毫不留情的对我拳打脚踢的时候,当你将脚踩在我身上的时候,当你娇声喝骂教我做人的时候;

我的心就仿佛被惊雷劈中,整个人都觉醒了,从此对你一见倾心,一见钟情。

当时我就在心中起誓,今生今生我定要娶你为妻,爱你疼你呵护你!

我要和你白头偕老,长相厮守,永为眷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