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站直身体小混混,在顾元叹手掌无意间抹过他腰椎时候,身体不自觉打了个寒颤,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

“当年你爷爷冲击先天之境,这件事一直秘而不宣,外界从没有任何风声,直到你爷爷百日之时,外界才收到他死讯,你知道为什么吗?”

过了足有五分钟,年轻人身后陡然伸过来一双玉臂,紧紧箍住这个男子腰肢,嗲声嗲气道:“漠少,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正是靠着这几手治疗内伤手法,刘文德一向深受ks以及吴都市道上同人爱戴。

“你们这帮视人命如草芥混蛋,不问青红皂白就痛下辣手,迟早有你们后悔那一天,到时候让你们跪下来求着小爷。”

看到这里常文赋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神色,而旁边那个小浩依然撇嘴,嘟囔道:“切,他又不是顾一针。”

“咔哒~”

“刘老爷子都说七爷病体已经刻不容缓了,他竟然还来说风凉话,看是存心来捣乱。”

顾元叹走在最后面,那些看起来很像是古代家臣男子、议论声隐隐约约传进了他耳中,令他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

“不急,有件事必须先跟你们说明,看病收费比较贵,都是按小时来算,每小时1oooo!如果需要提供药物话、另外收费,至于多少、那要根据病情来决定。”

“这要看你具体用途了,对症才能下药,不然从何介绍?”

看着金疮药下面价格,顾元叹有点束手无策。本来他是打算做个试验,看看这些能不能拿到现实,现在看来暂时是做不了试验了。

等衣服送完后本来打算回家吃晚饭,结果有个面试药剂师人在药店等着他,只能又匆匆赶往了惠民堂。

“爸,知道了,那现在怎么办啊?”

而在云湖山庄正东面,那座县内唯一山脉“跨马山”山脚下、有一栋占地广大得庄园式别墅。

对面顾元叹没有说话,但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

等进到店里,闾畴看到一地碎玻璃渣子,眉头下意识皱了皱。

……

“吗得,又来了~”

此时店门外正站着一个年轻干练得女人,穿着一身中性服饰,要不是没有喉结,乍一看还以为是男人呢。

座位上马仔强,那股飘飘欲仙感觉已经消散,只剩下了痛苦不堪,突然被那位丽人抽了一巴掌,反应过来后怒shubaojie骂道:“你个臭表子敢打老子,你他么不要命了。”说完抬手就准备打回来。

公交车里乘客很多,眼看他准备打女人,纷纷上前制止。

“你想干什么,凭什么打人?”

“你个大老爷们,怎么着,还想跟女人动手不成?”

“……”

马仔强气急败坏道:“她他么先打,凭什么不能还手?”

一位老妇人出言反驳道:“人家姑娘怎么不打别人打你?你肯定有该打地方。”

“是啊,一看他觉得贼眉鼠眼,不像个好东西,说不定是个扒手呢!”

“要看也是,肯定是他偷人家姑娘东西了,人家才打他。”

这一传十、十传百,没一会整个车厢都传遍fanwai了,说马仔强偷东西被人家姑娘现,现在还准备动手打人。

“……艹……”

黑着张脸马仔强,只感觉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前脚刚被人削了面子,后脚又被个女人打,现在还被诬赖成小偷,真是黄泥巴掉进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就在这个时候公交车到站了,后门人一窝蜂挤了下去,前面也涌上来大批乘客,趁着这个机会,马仔强干脆下了车。

“呸!说老子是小偷,你们全家才是小拓。”冲着公交车屁股吐了口吐沫,马仔强狠狠咒骂到。

“噢~”

也不知道是刚刚用力过猛,还是余韵未消,一句话说完,那股折磨人舒爽感又来了,马仔强身体立刻弓成了虾米……

……

在路上顺便到菜市场买了点新鲜食材,回家塞进冰箱后,又到隔壁王婶家帮她煎了副药,留下一千块钱,拜托王婶这段时间帮他老妈买点菜,之后才回家。

淘米、蒸饭、洗菜、切菜、煲汤,前后三四十分钟,两菜一汤已经端上了餐桌,解下围裙后洗了个手朝主卧室走去。

敲敲门走进去后,果不其然,他母亲范明芳正坐在窗前绣花,对于他到来没有任何反应,依然自顾自做着自己手中事情。

“妈,吃饭了。”说着话眼睛不自觉看向墙上那副字。

【宁静以致远,淡泊以明志】,十个毛笔字铁画银钩,笔锋犀利,透着股大家风范,甚至带有隐隐压迫感,让凡夫俗子看到这副字后有种自惭形秽感觉。

每当看到这副字,顾元叹总觉得他老妈要是愿意去参加什么书法大赛,保证能成为当世大家,字字千金,就他老爸那几百万赔偿金、根本就不是个事。

“回头把这副字扔掉,换一张。”

正在遐想顾元叹,楞了一下才现,他老妈已经站起来了,正盯着他看呢!

“好好干嘛扔掉啊,给保管呗?”

“嗯?”

“好好好,吃过饭就扔。”眼看老妈生气了,顾元叹赶忙举手作投降状。

“嗯!”

点点头,范明芳当先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