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爷爷闭关七七四十九天,苦参北堂心经,练得肉身无缺,于薛定湖畔冲关先天。虽然最后身死道消,但却留下一本珍贵至极冲关笔记。”

此时在这个文化根基“枫桥”岸边,一栋傍水而建四层木质小楼,显得那样和谐,再配合上附近小桥流水,真是相得益彰。

眼瞧周围人都等着自己定性,无奈之下刘文德深深叹息了一口气,“哎,那位小顾医生真乃是当世奇人啊,小五你…你不该……”

那股郁结在心头浊气顶着咽喉上涌,随后又是“噗”一口,鲜红血液从顾元叹嘴里喷了出来,他脸色瞬间苍白一片,但是神志却恢复了过来。

不同于别行业,出了事故还有挽救机会,医生这行要是出现医疗事故、根本没有转圜余地,代价都是人命。

之前顾元叹那席话他似懂非懂,但最后一句话他却听非常清楚,正所谓用人不疑,既然决定让他治疗了,现在若是再去质疑、那跟那些反复无常小人有什么区别?

这边围着顾元叹几人纷纷出言指责,那边“刘老爷子”面色也相当不愉。

“五爷不是出去找医生了嘛,他该不会就是医生吧?”

顾元叹眼皮都没抬回道:“收费贵自然有收费贵道理,如果治不好就算是分文不取又有何用?”

正是因为这样,他家药店一般是不会主动推荐客人购买什么药物,一旦出事算谁?

青铜头盔,防御o-1,魔御o-1。

……

“啊……爸,不…不用了吧,也没什么大碍,估计过两天就好了。”听到父亲为了自己要去求本家三少爷,北堂雪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意气用事、即将给家族带来多大后患。

这边没有低于15万一平方得别墅,你要是低于15万人家土豪都不好意思住这边,太跌份。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顾元叹想到了某种可能。

魔法药:内力药物。

“小顾,怎么回事啊?”闾畴没有看北堂雪,而是冲墙边顾元叹问到。

在她故意瞒着没说得情况下,北堂雪三姨结合多方面体征表象,最后初步得出结论:说她很可能月经不调。

在经过柜台时候,眼角余光看到侧面没有损坏得玻璃上贴着一张便签,走过去顺手揭了下来,上面写着几个娟秀字迹:胡说八道~

透过窗户玻璃看出去,此时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昏黄得灯光从离地一尺高得卷帘门下面照射进来。

现在说再多也没用,自己现在在人家眼里只是一个蝼蚁,踩死也就踩死了,顶多低头看上一眼,不会有丝毫内疚。

怔怔站在床边想了一会,直到肚子里“咕咕”叫时才想起,自己早上就吃了几个包子,早就饿了。

把那沓零钱装进口袋,转身出了屋子,外面那个女孩还站在大堂里,见到他出来后腼腆一笑,“你好,看到你家门口贴着招聘药剂师广告,不知道有没有找到呢?”

“怎么,你想应聘?”听到他话,顾元叹楞了一下。

倒不是小瞧人,省级中药药剂师证书只需要高中毕业就可以考取,但需要从事药品相关行业七年才行。

正常高中毕业都在十八九岁左右,再加上从事七年相关行业,这个女孩怎么看都没有25岁,也难怪他会疑惑。

“嗯!”可能知道他接下来要问什么,这个女孩低头打开挎包,没一会就找出了本证书递了过来。

“给你~”

“哦~”顾元叹感兴趣接了过来,翻开看了看,顿时满脸错愕表情。

这个麻花辫女孩叫杨乐蓉,正如他所猜,今年才2o岁,只比他大了一岁,老家是皖省“徽州市”人。

不过这不是他关心,真正让他奇怪地方是证书证日期,根据上面时间计算,她早在15岁时候就取得了中药药剂师资格证书。

仔细看了看证书,顾元叹确信无疑这是真品,不是街头五十块钱一本假证。

又仔细看了一遍fanwai证书上照片,虽然比真人略微稚嫩了一点,但是差别不大,他也确信不是“李鬼”。

“这就奇了怪了。”嘴里呢喃了一句,掏出手机开始验证了起来。

这种事大意不得,他自己回头还要上学,这家店要交给对方管理,他必须确认无疑才能让她看店。

手机里有他下载药剂师查询app,找到皖省页面,输入证书上编号,点击确认之后,网页自动跳转了过去。

“啊~”看到网页上,杨乐蓉身份证明,顾元叹一脸汗然。

“呵呵~”见到顾元叹一脸懵逼样子,杨乐蓉开心笑了起来。

跟着解释道:“家世代制药,很小时候就帮着爸爸妈妈做事了,对于药品、药性这方面了解稍微多点。前几年们那里不是举办了个药剂师大赛嘛,顶替嫂子出赛,得了分组赛第三名,后来露陷了。”

“那之后呢?”

“之后组委会那边经过商量,没有取消得荣誉,并且破例为颁了药剂师证书。”

“你厉害!”顾元叹竖起大拇指赞到。

被他一夸奖,这个编着麻花辫,一身朴素装扮女孩子,脸上露出了羞涩笑容,“哪有啊,就是赶巧了。”

也没问这个女孩为什么不在家里帮忙,反倒来他这个小店工作,在检查过身份证没有问题之后,顾元叹当即表示愿意聘用她。

把店里一些需要注意事项,还有价格方面都跟女孩仔细讲了一遍fanwai,转眼间时间就到了12点。

带着杨乐蓉在饭店里吃了午餐,下午又带她到药材库房去看了看,并且给了她一把钥匙。

之后干脆又跑了趟电脑店,买了台液晶显示屏回来,因为药店进账出账需要用到电脑。

等一切办妥都下午三点钟了,正好杨乐蓉去旅店取行李,顾元叹也赶着回了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