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回来晚了。”她向厅里唯一的管家道歉。

衡逸新瞪大眼睛,手碰着她肩膀,就想推,想着自己欺骗,态度立马又软了下来,双手往下滑,搂着她腰身,不主动也不拒绝,只纵容的任她胡作非为,可这种纵容,对白珊来说,却十分难堪,让她即刻没了热情。

不可思议的眼神袭来,男人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你?”

“皮肤也很水嫩!”

也或者,像月柔之前所想的那样,逸新会为了止住风波,亲手毁掉孩子。

真是!现在的女人越来越把男人当白痴耍,钱包被偷了?谁信!

电话又挂了,衡逸新捏着笔狠狠砸向门!砰地一声,墨汁飞溅!

有时候忍不住推开衡温谨的棺木盖子,伸手进去触摸他冰冷的脸,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内心深处滋生。

是很漂亮,可是你为什么要去看呢?不是找堵吗?

可是,盯着这张无表情的脸,对于她的内心活动,真心让人无法解读。祈自谦叹气过后,便用法语、英语、多种语言和月柔交谈,结果,她一脸茫然。完全听不懂!事情的真相如此显而易见。

这种时候,她还想着衡亦新。

今晚过后,会发生什么呢?月柔是不是该放弃他了?知道他有多么可恶,是不是该放弃了?而他也该用心的照顾白珊。

此时的白珊正蹲在花园里,开心的闻着花草,直到夕阳彻底消失,她站了起来,心情极好的冲着花海大喊,“逸新,你到底在哪里?”

他猛地回神,发现天已经开始擦黑,而白珊脸上那幸福的笑脸,在这昏黑的夜也掩盖不住,忽然眼前一片亮光,植物园的路灯、草灯纷纷亮了起来,夜晚的花海景物,在灯光下又是另一番美景。

然后第二天中午,白珊的父亲就查到衡逸新在温馨度假村。

月柔昂着头,呆愣着望着亲热的两人,眼泪夺眶而出,呼吸都停止了。

“逸新到底在哪里?你别告诉我,你没派人去查他位置!你这个做母亲的人不关心自己的儿子,这怎么可能!”

逸新真的为了她在用心呢,她反倒还怀疑他和月柔私奔之类的,现在想想真是莫名其妙,真是太不应该了。

果然是亲自去果园摘了果子,许愿的原因吗?所以昨天和今天都实现了愿望?如果是这样就好了。她安静地望着床边的人,对方也安静地望着她,月柔说:“除了骑马,我想去四季果园摘果子,可以吗?”

月柔静静地看着他擦身、穿衣,然后拉着她的手,“好了,回酒店吧,太晚了。”

这么纯净美好的笑容,一直是他最珍爱的东西。

衡逸新盯着绝尘而去的车尾,只能反身去找她,不管今后他们到底如何,他都不能放月柔一个在那里,一个大美人独自坐在那里,不被欺负才怪。

“对不起,月柔不知道自己做了那么多错事,月柔知道错了,逸新别不要月柔,不要离婚,月柔以后会和自谦保持距离,不让他亲,不让他抱,逸新别生气。”虽然,她依旧觉得亲一下,抱一下没什么,她不懂为什么不能。

祈自谦怎能明白他的感受?即使他知道衡家的事情,也无法明白当事人到底是何种感受……等等,似乎忽略了很重要的问题!这个混蛋是想转移他注意力吧?衡逸新忽然抬起头,拉耸着眼皮瞧着某个人。

她轻轻地摇头,衡逸新摸着她绯色的唇,细细地摩擦着,“月柔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让自谦吻你吗?吻是情人之间才能做的事情,为什么自谦吻你,你不反抗?你很喜欢自谦吗?你的行为让我很生气!”

他显然气炸了,谁知祈自谦却在这时喊停,衡逸新懒得理他,直接动手,砰地一声,祈自谦栽倒在地上,手摸上自己的嘴角,那个疼,都流血了,衡逸新还没打够呢,谁管他有没有站起来,直接来再来一拳。

祈自谦脸上又挂上了狐狸笑,手揉了她脑袋,再指向自己的脸,“谢谢人可不是这样谢的,这里,亲一下,当报答怎么样?”

“怕逸新会要我打掉孩子。”

给读者的话:温柔帅气成熟有魅力的自谦,正式登场!吼吼……鼓掌鼓掌!

手臂微微用力将她抱了起来,绕过茶几,上楼,进了房间,将她放床上,拉紧窗帘,开始脱衣服,白珊也主动把衣服脱掉,他单膝爬上床,靠近她,先亲吻她的唇,由浅吻到深吻,然后耳垂、脖颈、到胸口。

机械般的前戏。

随着气息的变化,手也摸到了她的光洁的长腿,轻轻的分开,他调整着姿势将分身抵在入口处,白珊搂着他身子,眼泪在框中打转,声音那么无力,“还是算了吧,这到底算什么,是我逼着你和我做,你跟本就不想。”

他一怔,见她缩着身子,钻出了他的身下,扯着被子将自己盖住。

“我会等你爱上我,心甘情愿的碰我。”白珊将自己最后一丝骄傲保留了,身子在被褥里打着颤,衡逸新在松口气的同时,伸手从被褥外面搂祝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