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他们做了些什么,可想而知。

这一等就是几个小时,趴在桌上竟然不知不觉间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几个女孩换好自己的衣服,离开店里,这一看时间,晚上10点,她赶紧起身,走到男人身后,伸着小手抓着男人衣服扯了扯。

月柔深深明白了如狼似虎的真正含意,她被几女孩子又是掐脸,又是扯头发,还摸了大腿和胸,她只得四下躲着狼抓子,吓得小脸发白,直往男人背后躲,男人脸色也不好,竖起眉毛忍无可忍的吼叫,“好了!该干嘛干嘛去!想扣工资了!”

如果她有这份自觉,他就不怕她承受不住打击,毕竟这个女子并不像表面那么脆弱,她只是习惯接受着别人的照顾,喜欢安逸,可如今的生活却容不她如此安逸下去,所以她决定改变。

她的包包被偷了,关他屁事!

“明明是在请别人帮忙的,还那么嚣张,我没向你收跑腿费,已经是看在我们的交情上了,你能不能明白下我苦心啊?真是,脾气真是坏透了,还说我收取回扣,坑你钱,你也太侮辱人了,就算你不相信我,也拜托有点常识好不?

可是月柔不会笑的这一点,却让很多咖啡厅拒绝聘用,就在祈自谦用私人手段给月柔找到一份工作,打电话通知的时候,发现她手机关机了。开车赶到衡家时,管家告诉他月柔上午就独自出门。

漆黑的夜,空气中恍惚着有沉沉地无形阻力,压抑的让人难以呼吸。

“月柔觉得自己适合什么工作?”对了,还是问本人比较切实际。

祈自谦单膝跪在她面前,轻轻握着她手,本想和她说点什么,望着这双清澈的眸子,反倒什么都说不出口了,嘴角蠕动着,笑了,“你做的对,坐这里,我很快就找到你了。”他停顿了下,抬起手轻轻触碰了下她冰凉的脸,“我的肩膀随时可以为你服务,想哭的时候,希望你能在我怀里,而不是一个人躲着哭。”

白珊说这些是在警告他吗?怀疑他与月柔悄悄在一起,所以才警告他?

期待,也仅仅是期待,月柔也是明白的。她把视线重新移向了花海,“听自谦说,植物园还在园内的展览温室中开辟了一处蝴蝶放飞区,将从南方引进的一万多只珍稀蝴蝶放飞其中,与温室中的热带植物相得益彰,10采摘日真是个好日子。”

衡逸新努力让自己笑的自然,“嗯,很好看,我们走吧,我肚子饿了。”

从看到白珊回拨电话可看出,儿子只给自己发信息,并没有给那个女人发。

“嗯,想你了,这里的植物不能胡乱采摘,我也没有真生你气,你看看你,鞋子上全是泥土,好了,我们走吧,再费时间你该饿了。”这次,他紧紧抓着她手往亭子另一边走,白珊却从身后紧搂着他腰身。

白珊阴沉沉地盯着百~万\小!说的催凤怡,拳头慢慢握紧,催凤怡感觉到不善的气息,只能压着不适的感受放入下书,她皱眉望着白珊,暗想,若不是为了儿子,她会直接叫这个女人滚出去,嚣张跋扈的臭女人!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我同意!”她蹭地从床上坐起来,清澈的眸子睁得大,十分坚定。

月柔眼神黯淡下来,盯着这双手,跟着他回了酒店。

衡逸新脸上还带着伤,可在昏暗的位置,并不太明显,只那双深潭般的黑眸,在黑夜散发着幽幽危险光,“站在这里不要乱动。”

她今后到底该怎么办?出了衡家,离开了他,还能保持这么纯净吗?

衡逸新猛地从地上坐起来,追上去时,对方已经发动车子走远了,耳边还飘着从车里传出的话,“你知道月柔的,很听话的,要她在那里等,就会一直等下去的,你好自为之哈,希望小白兔别被人欺负了去才好啊。”

“你这混蛋下手这么狠,今天带月柔来玩,可是花了我不少钱呢,一点也不知道感恩。”祈自谦揉着发疼的嘴角,嘀嘀咕咕。

衡逸新搂着她,双臂在慢慢使劲!这一刻明白什么是妒忌。

真正生气的衡逸新就是这么恐怖的人,也不讲话,沉着脸就动手。

被女人亲也不是第一次了,可这种暖心的感受却是第一次。

“什么?”

找到祈自谦与月柔时是在温泉池里。

给读者的话:

祈自谦收到信息,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安安静静坐着的月柔,立马回了又回了一句:谢谢,我就带月柔去那里玩几天。

就是太过清楚,才值得怀疑,记恨她的白珊,什么时候如此好心过?

给读者的话:

现在一章有2千字,是不是看得比较过瘾?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