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失志不免怨叹,

一阵狂热之后,古获重新坐在座位上,看看有谁会像何林一样交钱。可是他们没有动静。

“我是从西疆过来的。”

现在怎么办?搞不好他们还真会将自己软禁在这里,如果是这样,自己的人身安全将受到严重威胁,这可不是玩家家。

“当今社会,有能力者就风光无限,没能力者只能苟延喘喘,弱肉强食就是现代社会的生存法则,我相信凭林小姐的能力,绝不会吃那些连猪都不会吃的烂菜霉饭,我可以断定,你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开着宝马,挎着lv包,风光无限,哈哈哈哈。”接着就狂笑不已,姚柔从这个人的言语中,读出了这个人的狂妄。

姚柔见地址没错,心里更加纳闷,难道在沿海地区,企业注册如此宽松?这也叫集团?

“几位?”列车员接过钱问道。

“有时候,善意的谎言也是一剂良药。”胡青松不满夏雨荷的态度,干脆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自顾自地看电视去了。

是自己不该向百联要一张请柬,使他们偶然相遇,还是不该去他家触动自己要帮助他的想法;是自己不该想到情同姐妹的闺蜜,还是自己不该促成他们的接触;是自己不该在这时候出差,还是自己不该这么晚回来。尚悦梅心乱如麻,可谓是剪不断,理还乱。

夏雨荷的表情越来越难看,呼吸也急促起来了,脸色慢慢变得苍白,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滚下来,接着,一阵昏眩,夏雨荷晕倒在地。

林刚忙制止说:“妈,算了,小蜻蜓又不是什么害虫,就让它吧。”这时的林刚,想起了那个梦,已经对蜻蜓有了一种特别的亲近,扭头看看自己的枕边,的确见一只小蜻蜓面对着自己,小翅膀一上一下地拍打着,就伸出双手,摊开手掌,移到小蜻蜓面前。

在昏迷了近一个多月后,通过世界顶尖专家的治疗,林刚终于悠悠醒来,睁开眼睛,见到是自己的父母坐在身旁,叫了声“爸妈”,就四处张望着。

算命人掐着手指,口中念念有词,大概过了五六分钟,他突然睁开双眼,对柳如嫣说:“姑娘,大灾呀。”

柳如嫣见夏雨荷来了,起身让座。

夏雨荷没有答应,对着她说:“傻妹子,我劝你还是放弃吧,你这样会得不偿失的。”

林刚跪倒在佛像面前,口中念念有词。

“占便宜怎么啦?你不想占便宜就搬到老屋里去住,没有用的东西,自己没本事挣钱,还假装君子。”万杏花见林强竟敢顶撞自己,又开始骂骂咧咧了。林强见状,又蹲在地上一声不吭。

“朱总,能否借一步说话?”尚悦梅一直陪着柳如嫣在医院,因一晚上没有合眼,等林刚到了病房后,就倒在陪护床上睡了一觉,听到了声音醒来,见是朱强,忙爬起来。

想到这,朱强不由打了个寒战,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意味着。

柳如嫣一听,顿觉天旋地转,四肢冰冷,脸上象白纸一样的惨白,任凭怎样努力,怎么也站不起来,口里喃喃自语:“林刚,你怎么啦?你怎么啦?”

“那你给他老家打个电话,问问两个老人身体还好吗。”尚悦梅没有明说这热水瓶爆碎,意味着家里又大事要发生,而且这大事绝不是好事,只是催柳如嫣和家里人联系,尽量取得他们平安的消息,希望这样的事不会发生。

尚悦梅家在当地是个大姓,她所在的村子也是个大村庄,所以他们的高年级小学就设立在尚家庄旁边的一处山坡上,林刚上四年级的时候,就是到尚家庄小学读的书。而且林刚到学校上学,要经过尚悦梅的家门口,但是这时候,由于都是小孩子,尚悦梅对林刚并没有什么印象。

回到酒店,林刚将包往床上一抛,满脸怒气,喃喃自语道:“这个,痒不过就到马路上,让每个人都弄一下咯,不要脸的东西。”司机见他一脸怒气,开口就骂那,知道那个人称千里骚狐的财务部经理又做出了意想不到的荒唐事,就忐忑地上前问道:“单子签了没有?”

司机头也没回,只顾自己看电视,只甩出了一段话,话里还带有一些揶揄和调侃:“女人的敏感度是特强的,你三更半夜去拿签字单,还不兴嫂夫人联想联想,更何况那骚娘们本身就风情万种,不知有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你也要当心啊,如果她对你卖弄风骚,纵你心似冷铁,她也会把你熔化,希望你能做一个柳下惠,可别辜负了嫂夫人啊。”

“你是我老婆,我才会把手伸过去,别人求我伸,我还不干呢,你知道这里让我捏一下有多舒服吗?好心当成驴肝肺。”林刚说着,在柳如嫣的大腿根部用力掐了一下。

“好,妈,您最近也还好吧?”柳如嫣听到象自己的亲妈一样疼爱自己的婆婆的声音,白天上班的疲惫也一扫而光了。

坐在火盆边的林母忙站起来招呼:“来,崽耶,这里我坐暖和了,你坐这,我给你端热水去,洗把脸。”说完,不等柳如嫣推辞,风也似的到厨房去了,不一会儿,端来一盆热气腾腾的热水,夹带着挤了牙膏的牙刷和漱口的把缸。

来到祖堂,祖堂里已经摆满了贡献农村的习惯用语,也就是祭祀祖先的祭品。相互道贺声,笑声不绝于耳。柳如嫣挎着林刚的手臂,惊喜地看着这一切,事事都觉得新鲜。二十几年来,柳如嫣从懂事开始,每年春节都是伴着母亲和电视机度过的,虽然外面也有喧闹和爆竹、礼花的声音,但自己从来没有出去放过,也不曾到外面去看过一次烟花。同样,虽然外祖母家也是农村,但母亲的要强,使她从懂事起就从来没有去过外婆家里,唯一的一次就是送母亲的骨灰回老家安葬。

“那到不必明天就腾,既然你答应了,那就这样决定了,上面做两套,你们和姐一人一套,下面是我们和爸妈住,谁也别想打歪主意,还有,你们要承担照顾爸妈的责任,我回去就把钱打过来。”柳如嫣虽然觉得万杏花像个小丑,但为了今后能照顾好两位老人,仍然决定建造新房子,但口气硬了很多,不能让象万杏花这样的人既得利益,又不想付出。随后,柳如嫣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交给林父:“爸,这张卡您收着,我把钱打到这张卡上,密码到时我会告诉您,今后您的生活费我也会及时打到这张卡上,您收好啊。”林父伸出两只哆哆嗦嗦的手。“闺女,我可不会用这个东西呀。”林父拿着银行卡翻着,有些难为情地说。

万杏花见状,两眼放光,要知道,一个红包两百元,两个就是四百元啦,这可是笔不小财富呀,赶忙伸出手来,一把接过两个红包,边放进口袋边对两个孩子说:“还不谢谢婶婶。”

林父听出了柳如嫣的意思,猜想刚子媳妇可能是想跟着去祭祖。

叶子墩子听说婶婶要带他们去镇上,哪管自己的娘说什么,一窝风地跑出来,对小孩子来说,去镇上是他们梦迷以求的向往之地。

“爸,烟要抽好点,少抽点,要保重身体,我知道,您这么大年纪,让您戒烟是不现实的,只有劝您尽量少抽,您们两人身体好,我们才会安心地在外工作。”柳如嫣借机笑着劝道,林父也连连答应。

柳如嫣走到女孩子面前蹲下来,拿着手里衣服对女孩子孩说:“你是叶子吧?看,阿姨给你们买了新衣服,喜欢啵?”接着,柳如嫣就把新衣服展开,“你看漂亮吗?来,阿姨给你换上。”

林母拿起竹篮,柳如嫣说:“崽呀,你先坐,我到菜园里去弄点菜回来。”

“妈,这是如嫣。”林刚见母亲怔怔地望着柳如嫣,又提醒了一次。

“还不是和往年一样,哦,我说错了,今年陪你过年。”林刚边说边拿起脱下的旧外套,向厨房走去。

柳如嫣打着出租车来到林刚住的小区,眉头不禁皱了皱。看看周围的环境,虽说是个小区,可里面既没有花草树木,也没有保安守卫。柳如嫣从口袋里掏出杨正刚同事写给她的地址,30栋1单元101室。就顺着地址找去,见是个储藏室,心里更是一阵酸楚。

自从十一遇到林刚,特别是在联欢会上,林刚的故事深深打动了她,也认为他是一个责任心强的好男人,她那蠢蠢欲动的春心又荡漾了。

张百灵看在眼里,心里猜想这位漂亮的女士肯定和师兄有一定的关系,要不然不会见到师兄和自己爱一起时,花容失色,这表情其他人看不出来,自己是能看出来的,加上刚才给林刚鸡肉块的动作,足以看出俩人好像是恋人关系,她也就不敢再笑了,只好一声不哼地埋头吃饭。

“别谢,再谢我就无地自容了。”

“那就回吧,这个林刚,怎么不开窍呢,就是不知道把柔柔的注意力吸引过去,还要我们陪。”尚悦梅有些无奈地摇头说。

林刚首先下车,热情的程厂长迎了上来:“哈哈,小林,欢迎欢迎。”

三位美女围拢过来,柳如嫣环顾四周,上天岭山顶是个环形尖顶,四周是个环形平地,中间又是尖尖的山顶。走尽了名川大山,却见这座不起眼的小山岭上,有这么一块神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