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柔见地址没错,心里更加纳闷,难道在沿海地区,企业注册如此宽松?这也叫集团?

南江夏秋两季,是小蜻蜓最适宜生活的地方,因此这里不管是乡村,还是城市,到处都有小蜻蜓的身影,南江人也将小蜻蜓视作大自然的朋友,没有人去伤害它,小蜻蜓也视南江人为朋友,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也衍生出了人与小蜻蜓的许多传说。

“有时候,善意的谎言也是一剂良药。”胡青松不满夏雨荷的态度,干脆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自顾自地看电视去了。

尚悦梅又被他感染,还是不知说什么好。只是静静地听电话那头的哽咽声。

夏雨荷的表情越来越难看,呼吸也急促起来了,脸色慢慢变得苍白,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滚下来,接着,一阵昏眩,夏雨荷晕倒在地。

林母收拾完卫生,起身端着一杯温开水,拿着药给林刚吃时,又发现小蜻蜓落在枕边,皱了皱眉,将药和水递给林刚,又拿起杂志,去拍打她。

在昏迷了近一个多月后,通过世界顶尖专家的治疗,林刚终于悠悠醒来,睁开眼睛,见到是自己的父母坐在身旁,叫了声“爸妈”,就四处张望着。

连日的劳累,本来柳如嫣就精神有些恍惚,那里听得这样的蛊惑,眼前这位老先生竟然算出了自己的梦境,就猜他一定是位世外高人,正好就让他指点迷津,为什么医院迟迟联系不到专家呢?

柳如嫣见夏雨荷来了,起身让座。

柳如嫣一听,连忙作揖道:“佛祖,只要能让我的爱人能苏醒过来,遭再大的磨难,弟子度愿意,请佛祖明示。”

林刚跪倒在佛像面前,口中念念有词。

叶子和墩子正在床上玩耍,一听婶婶回来了,飞快地跳下床,跑到楼下,没有见着叔叔婶婶,就回到楼上,对万杏花说:“妈,没见着叔叔婶婶,是叔叔的同学。”

“朱总,能否借一步说话?”尚悦梅一直陪着柳如嫣在医院,因一晚上没有合眼,等林刚到了病房后,就倒在陪护床上睡了一觉,听到了声音醒来,见是朱强,忙爬起来。

医生再次进来,又一拨伤者家属又出去了。

柳如嫣一听,顿觉天旋地转,四肢冰冷,脸上象白纸一样的惨白,任凭怎样努力,怎么也站不起来,口里喃喃自语:“林刚,你怎么啦?你怎么啦?”

“你确定林刚今晚会到家吗?”尚悦梅望着柳如嫣手中爆炸的热水瓶,眼神里出现了恐惧,没头没脑地问一句。

尚悦梅家在当地是个大姓,她所在的村子也是个大村庄,所以他们的高年级小学就设立在尚家庄旁边的一处山坡上,林刚上四年级的时候,就是到尚家庄小学读的书。而且林刚到学校上学,要经过尚悦梅的家门口,但是这时候,由于都是小孩子,尚悦梅对林刚并没有什么印象。

林刚闻着刘琴身上散发的迷人的体香,从上到下,望着她那丰满的ru房、纤细的蛮腰、修长的美腿、甚至女人神秘的森林深处,一种莫名的臊动催使着他。刘琴已经如醉如痴,急忙帮林刚脱去上衣,林刚既没有主动脱衣,也没有拒绝对方的行为,只是直勾勾地望着她。

司机头也没回,只顾自己看电视,只甩出了一段话,话里还带有一些揶揄和调侃:“女人的敏感度是特强的,你三更半夜去拿签字单,还不兴嫂夫人联想联想,更何况那骚娘们本身就风情万种,不知有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你也要当心啊,如果她对你卖弄风骚,纵你心似冷铁,她也会把你熔化,希望你能做一个柳下惠,可别辜负了嫂夫人啊。”

“鬼才信呢,男人都是贪腥的馋猫,你会例外吗?现在那个男人不是见了漂亮的女孩子都迈不开不呀?”柳如嫣一边享受着林刚的推拿爱抚,一边继续调侃林刚,她最喜欢看林刚的窘态。

“好,妈,您最近也还好吧?”柳如嫣听到象自己的亲妈一样疼爱自己的婆婆的声音,白天上班的疲惫也一扫而光了。

转了一个上午,回到家里,二老马上就把饭菜端上桌,林母拉着柳如嫣的手,关切地说:“崽呀,昨晚一夜没睡,吃晚饭赶快休息啊!别累坏了身子。”柳如嫣顺从地点了点头:“妈,我从出生到现在,今年的春节是我过得最开心的一年,谢谢妈给我生了个好老公。”

来到祖堂,祖堂里已经摆满了贡献农村的习惯用语,也就是祭祀祖先的祭品。相互道贺声,笑声不绝于耳。柳如嫣挎着林刚的手臂,惊喜地看着这一切,事事都觉得新鲜。二十几年来,柳如嫣从懂事开始,每年春节都是伴着母亲和电视机度过的,虽然外面也有喧闹和爆竹、礼花的声音,但自己从来没有出去放过,也不曾到外面去看过一次烟花。同样,虽然外祖母家也是农村,但母亲的要强,使她从懂事起就从来没有去过外婆家里,唯一的一次就是送母亲的骨灰回老家安葬。

“嫂子,我可不管男女,你们三姐弟都是父母生的,我没有区别,任何事情都必须要把姐算进去。”这时柳如嫣真有点愤怒,把脸一沉,冷冰冰地说着。

万杏花见状,两眼放光,要知道,一个红包两百元,两个就是四百元啦,这可是笔不小财富呀,赶忙伸出手来,一把接过两个红包,边放进口袋边对两个孩子说:“还不谢谢婶婶。”

“这是我们这一带的传统,每年大年三十下午,家家户户都要到祖坟山上,去上坟,主要是焚香、敬贡、打爆竹,然后回家吃年夜饭。”柳如嫣向林父询问时,林父解释说。

叶子墩子听说婶婶要带他们去镇上,哪管自己的娘说什么,一窝风地跑出来,对小孩子来说,去镇上是他们梦迷以求的向往之地。

柳如嫣将林父手中的劣质烟抢了过来,说:“爸,你怎么能抽这种烟啊?这多伤害身体呀,林刚,把我们带来的烟给爸抽吧。”

柳如嫣走到女孩子面前蹲下来,拿着手里衣服对女孩子孩说:“你是叶子吧?看,阿姨给你们买了新衣服,喜欢啵?”接着,柳如嫣就把新衣服展开,“你看漂亮吗?来,阿姨给你换上。”

“好了好了,不要再买了,有这套就足够了。”二老笑的合不拢嘴,不是因为柳如嫣给他们买了新衣服,而是他们都放心了,这个儿媳不会嫌弃自己的这个贫穷的破家。

“妈,这是如嫣。”林刚见母亲怔怔地望着柳如嫣,又提醒了一次。

“你管那么多干嘛?叫你试试就试试。”柳如嫣瞪了他一眼,她并不认为林刚和她意见相左是观念的差异,而是勤俭惯了形成的习惯,说完,强行脱下林刚的旧外套,帮他试穿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