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姚柔还有一个更致命的弱点,就是她心中始终放不下林刚,她自己的想法是要在明年夏天或者适当的时候,偷偷回南江去看她心爱的杨正刚,哪怕自己躲在暗处悄悄地看。因而无法在南海长期发展自己的事业,她也不打算在这发展自己的事业,那道士不是说了吗,两年以后,她就可以和自己的爱人团聚了。火车停站了,外面漆黑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肚子饿的咕咕叫的姚柔,不知这是什么地方,不敢贸然下车,只好忍着。见上车的旅客都在抢占座位,怕自己的座位被抢了去,也就赶紧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能讲,我早就讲出来了,还会等到现在吗?”夏雨荷痛苦地说。

尚悦梅手拿着电话,话筒静静地放在耳边,眼泪也静静地流淌着。这时的尚悦梅,心里在一次次地问,自己是不是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情同姐妹的柳如嫣、困苦艰辛的林刚,说实在的,让自己操碎了心,到头来,却是让我欢喜让我悲。

“起身啦,怎么啦?”尚悦梅见夏雨荷既不说话,也不起来,就奇怪地问。

这只小蜻蜓还真倔强,总是在病房里打转。

说来也巧,就在柳如嫣上道观求助的第二天,医院就传来的好消息,国外专家已经联系上了,会尽快安排过来给林刚做手术。当然这则消息是夏雨荷传递给她的,使得柳如嫣越发相信了算命者和道士的言论。

“姑娘,要不要相信我,让我说说你出来什么大事,我说对了,你就相信我,说的哪怕有一丁点的错误,你立马将我这块布撕碎走人,我也不可能在这混下去了。”算命人开始忽悠了。

下班后,夏雨荷给胡青松挂了个电话,说今晚可能很晚回家,也有可能不回家,她要去医院陪陪柳如嫣。胡青松在电话里问是否要他也一同过去?

“不,佛祖,弟子决不放弃,为了我的爱人,我可以拿命去换,受苦受难又算什么?还是请佛祖明示。”柳如嫣一听能让林刚苏醒过来,迫不及待地要求佛祖明示其方法,好让心上人苏醒过来。

爬到半山腰,柳如嫣实在爬不动了,就大喊着叫林刚停下来等她一会儿,那两个还真的停下来了。

“这个死妮子,人还没成气候,就不听话了,墩子,你下去。”万杏花骂了叶子后,就叫墩子下楼。

柳如嫣坐在林刚身旁,两手抚摸着他的脸,看到他头上、胸前、腿上缠满了绷带,又一次失声痛哭。

望着已经全部离去的其他伤者家属的背影,柳如嫣几乎绝望了。

“我是远景传媒的尚悦梅,林刚的同学,现在能告诉我了吗?”尚悦梅语速很快,她也已经是心急火燎了。

“能不能联系到林刚,让他在外面随时和你保持联系,另外,问问林刚家里人,他老家那边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尚悦梅急切地吩咐着柳如嫣。

“好吧,我就给你讲讲吧。”尚悦梅放下杯子,拉着柳如嫣的手,开始回忆孩提时代。

林刚猛然清醒,清醒之后,慌忙挣脱刘琴的手,重新穿上衣服,连连对刘琴道歉:“对不起,刘经理,我既不能背叛我深爱的女朋友,更不能冒犯李经理这高贵的身子,恕我不能从命实在是对不起,请多多包涵”。

林刚放下电话,在对话框里打了几个字:“老婆,对方财务部经理打电话,叫我去拿签字的汇款单,明天办完汇款,就可以回家了。”

“咯咯咯咯,你真可爱,就是可怜的爱人,我当然知道你是老实人,天下所有男人就数我老公好。”柳如嫣明白,林刚说这样的话,也是心里明白自己要调侃他,但不管他是故意还是真心表白,她要的就是这种他窘成那样的状态,所以也就开心地大笑起来。

“呵呵。”柳如嫣笑着又躺下了,“那就让妈跟我说说话吧。”

柳如嫣兴奋了一夜和半天,也累了一夜和半天,真的松弛下来,疲劳迅速过来了,顿时就上下眼皮直打架,于是就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吃饭,吃晚饭就睡觉。”

柳如嫣把叶子墩子手上的手机都要回来说:“叶子、墩子,不玩了,我们去祭祖,啊!”叶子、墩子也跳起来,高兴地拍着手。

“爸,这是弟妹的一片孝心,您怎么能拒绝呢,您这不是辜负了弟妹的一片孝心吗?弟妹是吧。”万杏花一听急了,心想你这个老不死的,专门跟我过不去,这么好的事情,怎么能就这样白白地溜掉,就赶忙插嘴,说了这句颇有讽刺意味的话。

柳如嫣又拿出两个红包,递给叶子和墩子:“叶子、墩子,婶婶给你们两人一人一个红包,祝你们快快乐乐,乖乖听话,长大了好好读书。”

“当然,你看老爸东西都准备好了,正准备动身呢。”林刚指指其父手中。

不花钱过年,万杏花哪有不答应的,刚才她还在想,可否找个理由到老人那里吃饭,当听到柳如嫣来邀请,把她乐得要死。见林强还迟疑,就把眼一瞪骂道:“死土啊,你没听见弟妹讲吗?还不把肉收起来。”林强如领圣旨,忙冲着柳如嫣笑笑,把腊肉收起来。

林刚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中华烟递给杨父,林父忙将林刚的手推回去,正色地说:“孩子,我们哪里抽得起这么好的烟啦,这一包要当我买一条的,我抽着也是浪费,你还是拿着待客吧,外面做人又艰难,别人往往就从你递给他什么样的烟来判断你的身份,我不需要。”

林强见屋里没有动静了,就招呼两人进屋。

“脱下干嘛,就这样穿呗,大过年的,也该穿衣穿新衣服了。”柳如嫣见林母要脱衣服,就劝道。

柳如嫣含羞地白了林刚一眼,将手伸向他,林刚接过柳如嫣伸出来的手,扶着她钻出车门。

“我本来就很帅气。”林刚打趣说,但他从镜子内面看到自己穿着名牌气势,果真是不一样,可以说和刚才是判若两人,心里也就不得不接受柳如嫣的消费观。

张百灵摇摇头。

柳如嫣从小除了母亲外,第一次被人搂着,而且是被一个男人搂着。

柳如嫣眼睛瞄了一下林刚的饭盒,见他饭盒中只是些素菜,一点荤腥也没有,心里又有一阵难受,这次难受可不是醋意,而是心疼杨正刚。

“??????”

由于土库的导游员不多,他们这伙人是免费参观,所以就没有安排导游,柳如嫣的疑问也就得不到解释。

参观完大塘清明酒文化博物馆,程厂长将他们送到门口,吩咐保卫部,带林刚他们去中国府第文化博物馆——汪山土库去参观那座被誉为江南小朝廷的巨型徽派建筑。杨正刚见程厂长如此热情,忙摆手感谢并推辞道:“程厂长,您太客气了,汪山土库我们知道怎样走,这就不麻烦您了。”

“小林盛情相邀,哪有不去之理,我赞同。”胡青松和夏雨荷理解尚悦梅的意思,异口同声地回应尚悦梅的意见。

望着这无边美景,柳如嫣双手做成喇叭状,大声地喊道:“天神,我也征服上天岭了,啊”

前面四人已经走出了一段路,柳如嫣还在环顾四周,寻找美丽的映山红和那种黄花。

“马上就到清明节了,计划到哪里去春游?”胡青松又提出了春游设想,他考虑柳如嫣母亲去世后,自然在一段时间内,抚平不了丧亲之痛,大家尽量在休息的时候,陪着她放飞心情,使她尽快抚平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