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话！”
小楼哆嗦着要往外爬，紫艳一个激灵，连忙拉住她。
小楼刚爬上去，站都没站稳。他突然驾马，一个冲力，她直直朝车帘冲过去。
她咽了口唾沫，满口都是那样香甜的气味。
“死了？”她挑起尾音，拇指、食指夹住小楼的袖子，将她的手提起来，甩到一边。见她闭着眼，似乎没有了意识。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肌肤比纸还要白，唇色尽失。
王妃亦是不悦：“一定要处理好，给琉璃一个交代。”说着捏着绣帕拭了拭额头的冷汗，随宸王而去。
视线一凝，落在他脸上，下巴边沿赫然触目的牙印。是那条蛇咬得么？看他还有这么大力气，应当无毒吧。
“昱……哥、哥……”她松开手，话都有点说不清楚。眼睛错也不错地盯着那条青蛇，手竟然在发抖。
小楼又默默退到碧瑶身边，想起放在枕边的东西，心里躁动得厉害，想抬头看司马昱，却又不敢。
相国府……那又怎么样呢？她傅南楼虽家世比不过她，但却也不底着多少。
“好了好了，别花时间说这些，”司马昱笑道，身子一动，仿似无意地挡在南宫琉璃与司马承之间，对王妃道：“母亲，夜风凉，咱们先进屋子里吧。”
“我成功了！”她叫着，“王妃好开心呀！”
坐席处一阵阵笑谈声传来，热闹非常。小楼等得无聊，不由回身去看，一眼便瞧见司马昱坐在王妃下首，指着下巴，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司马承说着话。
司马昱起身一笑，落拓大方地走上前。王妃端详一阵，点点头：“倒是黑了些，不过也更壮实了。”
小楼一笑，低声道：“小姐好福气。”
搁在桌子上，将包布解开，碧绿的衣裙叠得整整齐齐的。她心一动，将衣裳提起来，对着镜子比了比，傻笑一阵，才开始换衣。
碧瑶很是欢喜，先是带着她到处逛了一遍，然后威严地叮嘱其他下人，绝对不能欺负她。
三个月后，起坛，一起尝这梨花香。
他垂眼看她接到了，展颜一笑，又继续去摘。
他含着笑，倚在树上，眼中风流。看她呆傻，眼角一挑，更加气韵流转。
碧瑶不以为意，看着她的脚：“你的伤怎么样了？我已经跟管事嬷嬷说了，等你好了，便到我那里去。咱们两个又说得来话，也好作伴。”
回到下人院，遇见青莺，杏尧自然被骂了一顿。她下意识觉得小楼肯定不希望今晚的事被别人知道，所以宁愿被责怪，也没有说出。
脚下一软，生生跌倒地上。
小楼以为是自己惹她不高兴，有些尴尬。半晌，才听杏尧道：“咱们是宸王府的下人，签了卖身契，哪里比得小宋他们自由。所谓姻缘，全仗着将来主子高兴罢了。”垂着眼，神色落寞。
小楼开始不好意思，后来也习惯了，渐渐伏在他背上。侧脸贴着他，看着走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