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知此人不过是激将之法,她仍是气得不轻,吁了一口气,拔剑刺出,一招“玄机九式”如电闪般击向那人喉间。

小皇帝令狐义端坐在她身旁,目光落在令狐薄身上。

摄政王令狐薄:“……”眼角抽了抽,头转向一侧,其实他很想笑。

旁边一位温润如玉的男子温笑:“四哥说笑了,今夜晚宴的主人是太后,与六弟何干,再说,六弟身为摄政王,政务繁忙,哪有我们空闲,四哥不要难为六弟了。”

语气极淡,她却听得出他话里的警告和眼里赤、裸、裸地威胁。

令狐薄嘴角微抽:“……”他倒忘了这茬了。

令狐薄明知听到如此惨状该适当表示出同情之意,可是仍被她脸上滑稽的悲凄之意给逗得“噗”的一声,不厚道地笑了:她师父不是在江湖赫赫有名的么,真能躲债躲到茅厕里?!

恭敬回答太后:“是,属下是摄政王的侍卫,太后就当我是男人好了。”

片刻,一位约二十七八岁、身着鹅黄宫装的美艳少妇在两位宫女的搀扶下下车,盈盈一笑,唇未启,泪先落,一把将小皇帝拥入怀中,“义儿,我苦命的儿啊……”

小顺子躬着腰,擦着额间的汗道:“是,奴才这就去传膳。”

原来太后回宫啊,怪不得他今早不用上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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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讲解过程,她虽然口干舌燥,却小心翼翼绝不喷出一个唾沫星子,距离摄政王绝对三尺之外,以玉笛代手指,比划着命门和各门位置。

令狐薄一怔,此女姿色不过中等,而那双清亮的眸子总能轻易攫取旁人的目光,难怪号称京城第一美男的白都尉竟然肯娶一个中等姿色的江湖女子。

“再吹一曲。”

何清君愣住,这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