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急的寻找着出口,好不容易走到一处墙边,不想却被人一把捂住了嘴巴。“你?任浴月回头一看,惊讶的发现居然是消失了一日的无虚。

  而泉水城的战事是妖族一支借着海水从海上而来,围攻破了泉水城,现下便在中部的青铜关围城数月,战事陷入了胶着,朝堂上的争吵没一天是歇着的。此时的玉门是出不得事,也不能出事!

  “仅仅是这样?那大晚上的烧衣服有什么热闹?”任浴月打着哈欠,摇摇头表示没有兴趣。

  “可纵火,好屠杀,喜穴居……是否?”任浴月轻声的吐出这几个字,无虚的脸色一变,有些吃惊的看着她,他没有想到她居然已经猜出来了。

  这位太子的二表兄,14岁从军,从最基层的士兵做起,没有依靠祖荫全凭自己的摸爬滚打做到如今副将的位置,自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于是无虚躲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观察着那些兵蚁的举动,同时治疗自己的烧伤。手中不断的缩小的水球,正在将一股温凉的覆盖在他的手上的左手之上,那上面一片烧焦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蜕皮。

郭辛砸吧着嘴巴,有些感叹的说道:“书上说,这里终年干旱,骤风冰雪黄沙。”说着又看了一眼外面:“这里路面看着坚硬其实危机重重,有的地方松软,一脚下去就塌陷了,所以车马都不敢来这里,只有偶尔的驼队会经过。”

“可笑!伤敌1000自损800,真是蠢货!”无虚忍不住心中咒骂:“难道不担心会引得整个蚁巢毁于一旦吗?”说着就看到那水泡上发出巨大的呲呲之声,这是水蒸发发出的声响!

终于那打头的一只兵蚁忍不住冲了上去,那纤细有力的前肢瞬间摁住了无虚的胳膊,就势就想一口咬住无虚的头颅。那成想被无虚一个闪身,瞬间扭住那硕大的脑袋一个回旋,咕噜噜那脑袋就落在地上滚了一圈。

无虚不知道哪个所谓的“无相兽”究竟在哪里,他在晨曦的光亮中观察着眼前的一切,“这里太安静了。”他回忆了一下瘸子跟自己说的话,无相兽是饮朝露,食晨曦。因为此处晦涩的环境,他们需要靠天地灵气来平衡自己体内的阴寒。

“玉门以北……那不是到了妖族的领域?”郭辛惊讶的看着瘸子。

现在风云大陆上的巫族一脉,早已经没有了当年的辉煌,但是即便如此他们依然是整个风云大陆唯一的大祭司!

“我当时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办,而且钱夫人也答应我,会等我办完之后再来商量任浴月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她出事了……”无虚的解释合情合理。

那女子正在用嘴叼着一颗葡萄喂无虚,不时的附到耳边窃窃私语。那亲密的好像是一对如胶似漆的恋人。任浴月挑了一下眉头,紧接着一把有力的手掌紧紧的卡在了她纤细的脖子上,她被发现了……

任浴月努力辨认着那脚步消失的方向,然后看到自己越走越偏的道理,心中忍不住感叹:“无虚你到底要去哪里?”

泉水城失守的消息已经散布在整个风云大陆,风云十六城牢不可破的神话已经不在是事实。人族的失利,兽族的偷袭……没有人能说清楚泉水城那一站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各种的消息却已经让几乎所有的的种族开始跃跃欲试。

“咳咳咳,鲛人,无虚……”送货郎看着那账本上名字,目光深远的看着眼前那个容貌俊美的男子,然后低下头:“下一位!”

这个就是送货郎!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来,只是这些年在风云大陆上一这么一个人,说不清这送货郎就是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没有人看过他的脸,只是知道他替人送各种各样的货物。

在河水的冲刷下,鲜血染红了整个河面,很快河水就带走了这些颜色,平静的河面上就好像没有发生什么一样。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声响,那些刚才被固定在河水中的河童们,惊慌的赶紧顺着河水逃走,那些岸上剩下的河童则连动不敢动一下。

这样的事情任浴月倒是不曾见过,立马睁大了眼睛,倒吸一口气。

“我不管,你这次来可得多陪我几日,要不然奴家可不依!”老板娘那雪白的胸脯晃的无虚眼花。

原来无虚要去的地方叫做“玉门”那是在风云大陆最北边的地方,靠近荒漠,是十几年前当朝国舅爷驱逐妖族守国护疆的地方。玉门说起来是一座依靠着“风阻”和“绝心”两座天堑大山修建起来的城池。

赐婚是在早朝的时候宣布的,因为仅仅是侧妃,并不是太子妃,大臣们有些吃惊但是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倒是皇后听闻这个消息,贴心的安排了两个得力的女侍来到洲台。

红烛一闪,三四个黑影立于那玄衣男子身后,速度之快几乎眨眼之间。

“是的。整个地宫都没有见到那样东西。”

它已经感觉到了任浴月的躲避的想法,立马围了上来,那四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准备随时发动攻击,那身体居然在水面上漂浮了起来形成了跟任浴月的平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