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静他们走了。”他有些如释重负,“我们要进洪泽了,现在已是扬州,陶谦的船等在高邮湖口,把我们接过来后,孙静就带人走了。”

一个身穿皮甲的雄壮少年应和着冲出船舱,“周泰在此!”

“那许叔父,您认为荆州以后该如何是好?”我还是有些困惑,以前我想去问老师的,但我觉得现在有更专精的人在旁,不如赶快问比较好。

田丰摇头不语,但面色不如这一天多来那么冷淡,而是笼上一脸忧愁。

“我姓许,名唤许将,这位叫于吉。”那粮草商人模样的人简单介绍了一下。

现在也不知道何进是不是给沿路诸亲信下了密令,找机会就把我除掉。不过,想除掉我肯定不能自己动手,应该是找什么地方土匪强盗山贼什么的,还要在何进的人“无可奈何”不能保护之下。总之,不能给我的老师一个借口。其实给这个借口,也没有什么用,老师会为我伤心痛惜,但决不会为我兴兵,老师的骨里还没有那种如此叛逆的思想。

张凯让我们随便坐,他将他的妻扶进内室。我便在屋周围随便看看,这里处处显示出主人的生活的闲逸潇洒,连篱笆上都用各种花草覆盖,或者直接以一排矮矮的草莓,只是现在已略有衰了,屋后对着一池清潭,他们还做了一个小船坞。潭随处可见小鱼在四处游走,看来是受了我们的惊吓。

“他听了我告诉他荆州是个不错的地方,他想到那去继续做酒楼生意,还问我能不能带着他们兄妹俩一起去,我当然说可以了,大哥你认为没问题吧?”

“为什么是我?”小南很不情愿。

当我们赶到辎重车时,这里的战斗已经很稀疏了,似乎乌桓人损失很大,地上以他们的尸首为主,看来乌桓人主力已经撤退了。不过令我意外的是阎柔在这里,本来我想他应该参与追击。现在他在不断劝话,劝那些乌桓人投降,可是直到这里最后的战斗结束,也没有乌桓人放弃抵抗。

府衙之,我将那些东西给那三兄弟看,很不确定地说:“这样够吗?”

“尊驾为何人?”,他停下手,回身看看我,他显然想不起我是谁,但他还是比较客气地问我,我想我和当时洛阳的那个读书人形象的睿一定相差甚远。而且当时我们也只是互相认识了一下,我也只和刘备说了几句话。

众山禽兽,诸水鱼鸟;羡煞诸人,行事逍遥;有北麓熊,南坡虎,西水雁,南天鹞;祈求桓雄,赐之为人,重谢相报。

“怎么了?谢大哥。”倒霉蛋屁颠屁颠地来了。

等那车走后,我们在这条我从来没来过的陌生城市的街上一边漫步,一边谈些事情。天刚过立秋,襄平的夜就有些冷了,好像刚下过一场雨,在微弱的月光下,铺路石反射出微弱的光,同样放光的还有我的天狼。忽然一阵风来,我甚至都抖了一下。

“平安风云侯太客气了,小将一切都好,多谢挂念,龙感激。”他的态度很诚恳。让北海不太自然起来,确实如果说在场有一个人在很多方面都超过他,那么这个人绝不是我,而是赵云赵龙。

“啊,是啊!”他眼对我满是征询的目光,看我微一点头,立刻明白,赶紧点头称是。

“有浓重的杀气。”我深深的吸了一口,发出感慨。

“当然想,我是族长,我们族的兴衰我得负全责,要不然我死后怎么对得起我们族以前的各位祖先。”他很认真,很严肃的说。

“前面只有一条路,不可能走岔,这里又是过前面那个山隘的必经之路,我刚才停下,就是因为这里下面的坡上的树很稀,对方很可能从这里袭击,所以我就一直在这里,没有离开,防止忽然遭袭,前后不能照应陷入混乱。果然他们就在此攻击了。”他说着探头看了看山坡下,“有点不对劲,他们好像走了一样。”

“你感觉到了否?”我恶习难纠地问问座下累得够呛的马,笑了笑,下了马,安顿好这几个一路上的伙伴。我便提着手的狼牙棍,走上了上山之路,夏天能看见雪,确实是件意外的惊喜,何况我这么喜欢雪的人。

“太好了!”听到有饭吃,还能见到圣,我的斯客气立刻丧失一尽。

“你好像未说我军该如何?”老师说到点上了,老师还是想我留下来。

“是稍微多了一点,不过”老师又轻松起来“不过,总算有了一个结束。而且,还如此的成功。大家今天就好好休息,今晚大家一起至草堂为睿等人祝捷。”

“师父,拿下汉就看您的了。”我和师父早就商议过如何拿下汉,只是因为我目标太大,不便由我去实行这个计划。

“你换上甲能有什么用?你还能去厮杀吗?”我笑着问姐姐,脑想的就是姐姐提着天狼在阵前的形象。

“斯巴坦!”登第一个发出口令。

对方分明在测量距离,隔着自己军队好射陈鸥和登的部队!红色只是便于识认,不过,在我们的鼓声之后,情况有了变化,登和陈鸥的人一下由正面接战步步进逼,变为插进对方骑兵内部的一场彻底的混战,而我们的短兵持盾的队伍也开始在队前集结。逐渐形成整齐紧凑的五列。我不得不佩服陈梁哥整肃军队的能力,因为这十万人由荆州各处征集来的军队占去一大半,不知道短短昨天半日不到时间内,加之今早这一个多时辰,现在我们的行军作战,战阵的随时相机变化,便已似模似样。

斯巴达克斯待不住了,他跑了回来问我,为什么不打,我一指前面,不是正在打。他说,我指那种打。还做了个手势。看来他不理解前面的武将捉对厮杀。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是规矩,但我没这样说,我是这样解释的,“我们的士兵大多是农民叔叔,或者农民哥哥直接拉过来当的兵,他们的估计以前就是牧民,没训练几天就被拉上战场,当然战斗力低下,所以,要让那些猛将在前厮杀,如果胜利,我们军队士气大涨,对凡士气大跌,这样打仗就容易胜了,他很满意我的答复,所以我也很满意。他还要求,让他也去试一下,被我否决了,他要指挥破骑大计,伤了怎么办?不过我也没这么说,我问他,“你马上的功夫有你在地上的功夫好吗?你的马呢?”他想了想,最后决定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明天早上,出城迎敌,先给他的前锋营点苦头。”这是我的最后命令。

“喂,大哥,我们这里到处是雪。”

“除了这猴,谁能起出这名字?两个男孩一个随父姓一个随母姓,我不告诉你你又怎么想到?”

“贵使,贵少主左耳上可是……”我一时还想不出来怎么形容那件饰物。但我觉得我知道吕布就是他了。

“我还问了北地来的客商,包括那家。”我点头表示我知道姐姐指的那家。“在大雪前是不是都忽然很怪的热了一段时间,结果是一样的。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我摇摇头。

“哦,他来了,让他进来。”我知道是谁了。姐姐感到很奇怪,我笑着让姐姐坐在我旁边,让人领他们进来。

“在啊,你想去找他。”小家伙连忙把头点点。

已丑新年时,也就是平二年的新年,我们荆州的两个军师便相继成亲,涉娶了司徒王允的女儿,圣娶了太傅田楷的女儿,为此他们先在洛阳要待一段时间,而我们就参加完他们的婚礼先回荆州了,说实话,我对这种政治斗争厌恶之极,离开洛阳,我整个人都感到轻松很多。

“好,让他留在我家吧。”姐姐一脸疼惜的表情,自然答应了,我当然更没意见,何况我也喜欢小孩“他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来到师父家,师父已在房摆下筵席,就等我了。不过桌上只备了两副碗筷,我感到很奇怪。

“长得倒真是漂漂亮亮的,可惜是个傻大个。”

“确实不错,……啊,姐姐,你干吗啊,您揪着我耳朵干吗?”

“师父,您好像在取笑我……您去了?”

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立刻,我明白我受骗了,我叫住了巡逻的周玉,“给我把这个游手好闲的人抓起来。”

一个秋天的早上,我们一家包括周氏兄妹,连同几个随从,一起上了路,如我所料,老师完全同意让我姐和我一起走,因为他认为我很乱,因为以前上学时,我的几案就是最乱,没个人帮我照看着,不知道我会把事情搞成什么样,这让我很为不忿,我当即辩解说,我不是把北上之事办妥当了吗,我现在比以前好多了。老师说,你确实把天下搞的一团糟了。我无言以对。

“隆?那不是南阳地界吗?要是碰上黄巾军怎么办?”

进入客厅,迎面就看见桌上的那只烤全猪,那帮混蛋真是不够义气,全选在离猪近的位上先坐下了,等我走到桌前时,他们才想起来问长问短,不过我倒不关心这个,因为我说的第一句话,谁都没想到,包括涉:“不要告诉我这是小白。”

“不是梅雨刚过吗?当然是好时节。”

果然,在客栈才吃完晚饭,天还没黑透,黄巾军就派人就来找我了,说天公将军张角要见我。

“哦,此……可非常艰险啊,你若有三长两短,我可不好向你先生交待啊!三思……”

那夜我坐了个噩梦,我梦见黄巾军在襄阳城里大肆烧杀抢掠。

“本将军这次身负要任,本为秘密出访,未想被你等知道,尔等切不可声张,若本将军遭遇不测,我必会告知他人为你等泄漏,到时,襄阳城头必会悬挂尔等的狗头。”

“你今天早上来的?”许将开始有些诧异了。

“是啊。”

“骑马?”

“对,马在半山腰那。”